瞧着他說的一本正經的模樣,神醫忍不住的自誇了一番。
“是該。”未曾想公子半眯着眸子,眸中滿是寵溺。
反而弄的他倒有些許的不适應:“咳咳,時辰差不多了,都早早的歇息吧。”
神醫催促着幾個人早早的歇息,木屋裏頭一共有兩個房間,一個客廳,雖然不是很大,但隔着倒也幹淨的很。
與此同時,喬書羽已經弄好了行囊囑咐了幾句話之後,便往先前的方向走去。
特意租了一匹馬,快馬加鞭的往先前木屋的地方趕去,爲的就是能夠早一些,将人請到軍營。
然後商議事情。
這一天天的日子過去,喬書羽本就是個書生,身子骨并沒有像那些将士們那麽硬朗。
一連趕路好幾天,吃的都是幹糧,睡的全都是草地。
這才僅僅三四天,整個身子骨就已經吃不消了,在外睡了一夜,寒風簌簌。
立馬發了燒,去了失去了知覺。
直接倒在了一個空地上,先前租的那匹馬也随之跑走了。
唯一剩下的卻隻有他一個人。
路邊上一個采藥的姑娘路過,瞧見一個人影躺在那處吓得一身驚呼。
但是等到他回過神來之時,卻見那人并沒有任何血迹。
膽怯的上前探了探鼻息,這才松懈了下來。
“原來隻是發燒了,爺爺這人還有救我們帶回去嗎?”
小姑娘晚回喊了一聲,從深山的樹林裏鑽出一個老頭來,老頭笑笑點了點頭,上前幫忙幫着小丫頭把人給帶回去。
山上隻有一個簡單的木屋,小丫頭和這老人住在此處。
這小丫頭原先是逃荒而來的,在半道上直接暈了,還受了一些傷。
被路過的一個老頭子所救,這老頭子見到這姑娘的衣服,绫羅綢緞,身份并不簡單。
故此便将其帶回了自己的住處醫治,但未曾想醒來之後,卻因爲受了太多的驚吓而忘了許多的事情。
便與這小姑娘取了一個别名,叫玉兒。
玉兒生的美麗,而且又聰慧,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家住在何處,又是如何從那些人手中逃脫。
但至少是個可憐的娃娃。
便一直跟在了這老頭的身側,這老頭本就擅長一些醫術,救死扶傷。
但是一般都隐居在山林,并沒有透露自己的真實姓名。
即便是對眼前的這玉兒,也亦是如此。
兩人将喬書羽擺放在床榻之上,育兒退出屋子。
隻留得這老頭子與喬書羽兩人在屋子裏,不知過了多久,這老頭才從屋子裏走出來,卻是滿頭大汗。
“爺爺好久沒出手了,這一下子恐怕累壞了吧?”玉兒趕緊拿着手帕,上前給他輕輕擦拭。
“嘿嘿,你這丫頭又想打什麽主意呢?對了,先把院裏的那些雜草給除了,回頭我得再種一些藥草。”
玉兒癟了癟嘴似乎很不情願:“怎麽又要去拔草了呢?”
雖口中這麽說,但還是老老實實的上前去拔草。
這一老一小在此處生活了将近有好幾個月了,老頭人事會去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認識玉兒的家人。
但一直沒有任何消息。
無奈隻能将其放在自己身側一直養着。
喬書羽本來也沒有受什麽外傷,隻是因爲太過疲勞,所以才會暈倒。
在這個木屋裏足足躺了将近有兩天有餘,這才緩緩醒來。
醒來之時卻發現自己身處陌生之地,警惕之心,讓他立馬緊張了起來。
兩人聞聲趕到,瞧見他,這般如此驚恐的模樣,頓時笑出了聲來。
老頭出言安慰。
“莫要慌張,我小女出去采藥,方好瞧見公子已經暈倒在地上,所以就拉了回來,公子莫慌,是因爲勞累過度,所以才會至此。”
聽到此處時,喬書羽似乎也已經響起先前的事情,突然臉色大變。想起自己還有最重要的事情還沒有辦,隻能在這個時候突然倒下,立馬詢問自己倒下了幾日。
“大約兩三日吧?怎麽公子難道是有着急的事情?”
喬書羽頓時錯愕,悔恨不已,立馬上前道了謝,匆匆的離開了,但又因爲此地根本就沒有馬匹。
而且先前的那匹馬也早就已經逃之夭夭。
如今此處離木屋的地方還相隔甚遠,根本沒辦法徒步前行。
玉兒似乎看出了他的難處,上前詢問,這才得知緣由。
“此處離街市還相隔甚遠,不過附近倒是有一個養馬的馬夫可以往那個地方借一匹馬。”
喬書羽甚是高興,跟着玉兒姑娘一同前往了附近的一個養馬場,借了一匹馬。
到了限流了名之後,又匆匆的趕往木屋此地,離木屋将近要一天一夜趕路才方可到達。
喬書羽如今身子剛好,但也顧不了這麽多了,拼了命趕往那個地方,好不容易到達木屋,還沒來得及開口,整個人卻又從馬背上摔了下去。
這次似乎摔傷了。
“公子,神醫,那頭怎麽好像有病吧,這地上還有個人啊?”
小厮在外頭忙碌,突然聽到一個聲響,擡頭望去,便看見了剛才的那一幕,出于好奇,便與身側之人說了一下。
神醫見此,立馬上前,小厮和公子兩人跟在身後走近一看。
“這不是先前的那個書生嗎?又回來了?”小厮眼尖,還沒等他們兩個人開口,就已經一身驚呼。
神醫和公子二人面面相觑,似乎心裏頭想着什麽事情。
片刻之後,神醫隻是讓小厮幫忙把人拉到裏頭去。
再次給書生檢查,書生隻是崴了腳罷了,需要靜養。
過了兩天書生醒來,瞧着眼前的情形又不由的擔心,但轉而想起自己是來到了木屋才暈倒的。
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隻瞧見門口一個人端着湯藥入内,欲要下床,卻被制止:“别動,你這一次從馬背上摔下,腳踝處扭傷了需得靜養,先把這藥喝了吧,你身子骨太虛弱了,先前也應該暈過吧?”
神醫還真不愧是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