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緊不慢的把心裏頭的計劃全盤托出,周邊的幾個将士已經連連點頭稱好。
就連蘇哲大将軍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伸手拍了拍喬書羽的肩膀。
未曾想,這喬書羽看似柔柔弱弱,竟然連拍了幾張也沒有任何反應。
“你這沒有什麽不适的地方嗎?”蘇哲大将軍向來是個粗魯的人,随意的拍了幾掌就能讓對方痛的大聲嚎叫,故此已經許久沒有這麽高興了,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表達,忘了分寸就這麽拍了下去。
連拍了幾下,自己都沒發覺。
隻見到周圍的那些士兵露出驚訝和恐懼的神色,這才回過神來。
立馬道歉,但是瞧着身邊的人似乎并沒有什麽不妥之處。
喬書羽被這麽疑問動了動筋骨并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隻是剛才被拍的地方,稍微的有一些些痛楚。
但并不是很明顯。
“還好,隻是稍微有一些難受罷了,怎麽難不成.”小宇叔有些擔心,開始張望着自己的身體,摸索着是不是有任何不妥之處。
蘇哲大将軍尴尬至極,立馬開口解釋:“不不不,誤會了,誤會了”
其他的幾個将士見蘇哲大将軍,如此尴尬,隻得開口幫着他解除尴尬。
“我說,書生你也莫要太過着急,隻是先前我們将軍有個習慣,他本人就是一個粗鄙之人,故此有一個習慣,在高興之時忍不住喜歡拍人,你也知道他的力氣真大.結果我們幾個兄弟都受過傷,從此便有了陰影”
有了這等解釋,喬書羽這才放下心來,原來是這個緣由,吓得他長舒一口氣。
“原來如此,若是這的原因,你與我說明便可,我先前雖并沒有習過武,但也至少略懂一些經脈,但是學的也都是點到爲止,強身健體的也隻是靠一些吃的東西,其餘的并沒有什麽。”
所有人都開始紛紛好奇,喬書羽到底是做什麽的,一番詢問也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
也隻知曉之喬書羽出生于一個平民百姓的家中,父母養育他一人,供他讀書,讓他上京趕考。
但哪知曉,自己任憑本事頗多,但終究敵不過那些官官相護之人。
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的成績刷了下來,沒有辦法考入京城。
但他并沒有因此而放棄,興許是他執着,故此才會有了今天的這一幕。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想必你便是了天降大任的人,肯定會有别樣的出彩,這不你已經讓衆人知曉了。”
瞧着喬書羽如此的失落,蘇哲立馬上前安撫,畢竟在他的眼裏,眼前的這個喬書羽是個不錯的人,而且并非常人。
簡單的商議了之後,蘇哲便已喬書羽所提出的這個建議将那些将士們分爲兩撥人,一撥人守着上半夜,而另一波人守着下半夜交着輪流。
這樣一來便可以有辦法讓所有人得到休息,充足的睡眠。
萬一有人闖入,也無需驚慌,
這一半的人就已經能夠将那些人給拿下。
将軍們如今對喬書羽所言的每一句話,信任無比。
這不這才過了僅僅于三日,果然,就在今日的夜裏子時,外頭鬼鬼祟祟,冒着一些細小的聲音。
雖然不易察覺,但是因爲周邊的那些士兵早就已經經過了充足的睡眠。
故此在此處留守之時,就已經能夠分辨出來。
但并沒有做出任何的聲響,直到那個細小的聲音越來越靠近。
等到那些人慢慢的往裏頭移動,而後外面便來了一聲呵斥。
将所有人都包圍了,眨眼之間一片混亂。
原本一切都能夠順利的解決,但未曾想的是,将眼前的這些人全都給解決之後,又有一個人傳來一個噩耗。
說是先前奪回來的一個城池,就在前一分鍾又被人給奪走了,看來那些人是用了調虎離山之計。
蘇哲大将軍還是頭一回在這裏栽了個跟頭,不過并沒有因此而洩氣,反而叫上了所有人,重振旗鼓,在當天夜裏又帶着人卷土重來,奔向着方才被人奪走的城池。
雙方交戰。
但這一次興許是對方有了一些警惕,等到他們一行人來此之後,早就已經布置好了陷阱。
喬書羽本想讓蘇哲大将軍等人,稍安勿,從長計議,好好商議。
但未曾想,蘇哲頭一回遭人如此欺辱,憤憤難平,如此根本就不願聽從喬書羽的安排,伸手推開,便帶着人趕往而去。
喬書羽拉了一些人勸阻,但仍然沒有辦法,無奈之下隻好跟上前去,看看能否幫助。
未曾想方才到達此處之時,便已經看見蘇哲大将軍等人便已經落入了對方的陷阱之内。
但幸好,喬書羽眼疾手快,立馬讓那些還沒有落網的人撤退。
挽救了一大幫的兵力。
但既是如此,他們也慘遭了巨大的創傷,爲首的首領沒有了。
即便是這些人都能夠存活下來,但也不隻看聽命于誰。
“書生,如今蘇哲大将軍也已經變成了這般模樣,你覺得我們還能夠将這甯國挽回嗎?”
喬書羽沉默,但是他心中知曉一定是能夠有機會将大将軍就回來,然後再把這甯國給要回來。
思來想去的,喬書羽突然之間想到了一個人,那便是先前在木屋裏所遇到的那一位公子,也正是因爲這位公子,所以他才會與蘇哲大将軍相遇,做出這一個事情來。
如今少了一個爲首之人,也隻能請他出鎮。
“我想到一個人,他應該能夠幫我們解決此時的困境,或許還能夠幫忙把蘇哲大将這個救出。”
所有人聽了根本就不信,畢竟蘇哲大将軍如今遭了敵人的埋伏,如今她們也沒有了人,發号施力,怎能有此等機會救出大将軍。
“放心,但凡隻要我喬書羽活着,一定不會讓此事發生。”
喬書羽淡定發誓,而後說下了一些事情,然後準備離去。
他要去尋找先前所遇到的那一位公子。
想要請那一位公子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