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背上傳來一個強大的力量,将其迫使跌倒在地上,欲要爬起,但是這背上的力量強大,死死的踩着讓他無法動彈。
憤恨的擡眼,卻看見這人竟是蘇哲大将軍。
立馬傻眼。
“蘇哲大将軍?你怎麽回來了?”敵國知曉蘇哲大将軍一直在外,沒辦法回來故此才會有機可乘。
去哪裏知道,這個蘇哲大将軍在危機時刻又再次回來,這也迫使讓他們沒了回旋的餘地。
“喲,這不是鄰國的将軍嗎?手下敗将?好久不見,隻是沒想到這麽多年未見,卻有這麽大的膽子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奪走我管轄的城池。”
敵國将軍咽了咽口水,仿佛很是害怕,瞧着眼前的人,汗珠落下。
“這”瞧着他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個字兒的模樣,蘇哲忍俊不禁。
“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全都帶走!”
一聲令下,所有的這些人全都被扣押了起來。
敵國失去了大将軍,這唯一能夠與蘇哲大将軍抗衡的人,之後的幾日内,一連失去了好幾個城池,但是并沒有上前攻打敵國。
反而是駐紮在自己的營地之内。
因爲這一次有了喬書羽的幫助,他們順利的捉住了敵國的大将軍,宛如是已經打上了這蛇的7寸。
離死不遠了。
“還是喬書生,聰慧過人,若不是有他,怕是今日還真的慘遭了那些人的襲擊。”
“将軍說的是,這一次還真的是多虧了喬書生,否則我們此次可真的是全軍覆沒了,來我們諸位敬喬書生一杯!”
原先軍營裏面的那些将士壓根就瞧不起這文文弱弱的喬書羽,但是經過這兩回的事情,簡直是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不,這其中一個将是立馬,端起酒杯沖着喬書羽,便是一飲而盡。
喬書羽根本喝不了酒,再加上是一個文文弱弱的書生,平日裏除了讀書便是懂一些兵法,但隻可惜對于武功之類的卻是一竅不通。
但唯獨腦子好使的很。
“抱歉,我實在是喝不了酒,不如以茶代酒,其實這一次也隻不過是僥幸,再者要不是先前的一個人提醒,我怕也不會想到來找蘇哲大将軍。”
喬書羽說的這一番話全都是肺腑之言,心中也着實佩服,先前提點自己的公子。
原本還以爲自己與這蘇哲大将軍合不來,畢竟這大将軍的脾氣秉性是衆人都知的,非常的暴躁。
想要與其爲伍,恐怕難上加難。
雖然如今已經是大将軍的頭銜,但是和自己下根本就沒有一個人願意和他做朋友。
喬書羽拿起身側的水壺給自己的酒杯裏斟滿,而後也學着那些将士們的模樣起身,對着衆将士們一飲而盡,算是剛才敬酒的回禮。
其餘的幾個人見此也毫不顧及,紛紛端上酒杯和之前的那個将領一樣,對着喬書羽敬酒。
喬書羽絲毫不慌不忙,拿起裝滿茶水的酒杯,一個一個的回敬。
蘇哲大将軍見此心中甚是滿意,且在這段時日裏,與其相處之後也覺得此人是個人才。
似乎覺得這個人的長相好像與某人相似,但又不敢妄加評論。
此時,依舊住在木屋子裏的兩個人,時常的聽着外界的消息,據說先前的那個書生已經和蘇哲大将軍一起攻下了,大約有十幾個城池,如今那些敵國的軍隊早就已經被他們給扣下了。
敵國的大将軍正成爲我國的俘虜,但到了此時,蘇哲大将軍等人并沒有輕舉妄動,也并沒有趁此時候攻擊敵。
反而是在邊境地方,紮了軍營,守在那個地方。
敵國的國家這個時候也沒任何反應,興許是因爲蘇哲大将軍突然之間發狠一下子占領了十幾座城池,如今那些人也吓得瑟瑟發抖,兩國僵持。
“你猜猜接下來這些人該如何?是進攻還是圍守?”
如今的皇宮裏面的那些敵國人已經被撤除,但即使如此,皇宮裏空空如也,如同一個死城。
“我倒是覺得的書生應該會再來。”
神醫微微一笑,并沒有說出反對的話,興許是覺得此人說話有些道理。
“小厮已經去了好久了,是時候回來了吧?”神醫講院子裏的那一些藥材收拾起來,加那些曬幹的藥材全都碾成了粉末,然後一個一個的裝好。
“别折騰了,興許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要離開這了”坐在一旁的公子冷眼瞧着正忙得不亦樂乎的人,并沒有想要去幫忙的意思,反而是把目光落在了不遠處。
神醫忙碌的手突然停頓了一下,而後尴尬的笑了笑,并沒有放開手裏的活,反而是繼續忙碌着。
若是要離開這些個村民,若是有個傷殘該如何是好。
反正那些個村民與自己也已經如此熟絡了,不如将一些慣用的藥材也磨成粉,到時候讓他們自己來取便可。
這樣也算得上是自己臨走前給他們最後的一點恩賜了。
轟隆隆。
天色突然暗了下來,烏雲飄過。
像是要下雨了。
公子緩緩的起身,拉着正在忙碌的人走到了屋裏頭坐下。
前腳剛走,後腳外面的雨便落了下來。
雨珠如同黃豆般那麽大噼裏啪啦的落下來,砸在了地上砸的一個個大坑。
甚至落在了木闆上,一個個噼裏啪啦的聲響震耳欲聾,根本就聽不出身側的人說沒說話。
神醫突然之間望着不遠處,陷入了沉思,仿佛想起了先前的一些事情。
恍如隔世,在此處呆留了足足有幾個月多餘了,也不知道他心裏頭先前挂念的人到底如何了
“怎麽?想念家人了?若是想念的話.”公子似乎覺察到了什麽,開口的時候恰巧這雨珠變小了,說話的聲音變得響亮一些,也能夠聽得明白。
神醫搖了搖頭,像是早就已經做好了抉擇,既然付出,那就不許再反悔。
“沒有.我沒有.”
公子歎息,伸手附上他的手背:“興許要不了多久應該就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