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還沒等其反應過來,一群人人突然闖進了皇宮,一片打打殺殺。
柔貴人沒來得及回神,也被慘死其中,龍泰帶着兵上前打仗,但是看着情形根本就打不過去。
無奈之下,隻得被迫狼狽離開。
一夜之間,甯國滿片狼藉,從皇宮到平民百姓,一片廢墟,在街上也瞧不見一個正常人的影子。
……
甯國最偏遠的一個山村裏,屋裏頭兩個男子在那裏下棋。
“都過了這麽久了,這棋譜竟然一點都沒記下?”
男子高挑,梳着簡單的馬尾,穿着粗布麻衣,盤腿而坐。
對面的便是一個體型較小瘦弱的男子,與他一樣,穿的粗布麻衣。
但這頭發卻盤了起來,紮成了一個揪。
“我真的不是這塊料,你就放過我吧!對了,近日身體可好?我先前做的那一些藥材,應該全都吃完了吧?”
“吃完了,身體已經恢複的不錯了。”
簡單說完,瘦弱的男子起身,走到他的身側,把了把脈。
确實,要比先前的好上許多,體内的毒素也已經減少了。
“看來你還真的是休養生息才能解毒,已經到了泡藥浴的時辰了,我給你放水。”
那人剛走,手腕被人牽住:“這種粗活,讓我來幹吧,你這身子骨弱的很,也應該鍛煉鍛煉了。”
男子聽了面紅耳赤,但又找不出一個能夠回答的理由,隻能憋屈的站在原地,氣的直跺腳。
“公子,不好了,今日上街的時候,街上早就已經空無一人,聽說是一個無名國把甯國給……”
那人還沒說完,方才面紅耳赤的男子從屋裏頭出來,對着其憤恨的瞪了一眼。
那人立馬閉嘴,不敢多言一句。
“真是的,你家公子命重要,還是讓他出去辦事兒重要?行了,今天是泡藥浴的最後一天,忍一忍吧。”
剛才的那個小厮的臉龐竟與先前伺候龍承吟身邊的阿齊有幾分相似,但又完全不同。
身上穿的也都是和剛才的兩名男子一樣,粗布麻衣。
回來之後立馬利索的幫忙放水,給他們家公子泡入其中。
在一旁拿了個凳子,喋喋不休。
“神醫,神醫可在?我們家娘子有些不是,能否出個診?”
瘦弱的男子在院裏幫忙收拾着藥材,轉而聽到一個急促的腳步聲以及一個男人。
“稍等片刻,我收拾收拾便來。”
男子急切的等候,隻是僅僅幾分鍾的時間都等不得,在原地來回的奪步。
神醫背着藥箱從裏屋出來:“你好好的看着你們家公子,這個藥泡半個多小時,泡完之後别把屋裏頭桌上的湯藥喝了,喝完讓他小歇一會兒,不準讓他出去!”
小厮連連點頭。
神醫跟着男子出去,到達了一個小屋内,确實也發現了這街邊寥寥無幾,而且滿片狼藉。
就如同先前小厮回來的時候說的一模一樣。
“這外邊到底發生了什麽?爲什麽會變成如此?”
神醫近日來一直窩在木屋裏,給剛才的那位公子治療,兩人形影不離,除非有一些周邊知曉的人來此讓神醫出去幫忙診治。
先前的時候,神醫與這名公子狼狽出現,周邊的那些人瞧着可憐,便來此幫忙搭了一個木屋,同時給了一些吃食。
等到他們恢複正常,這才知曉原來是一名神醫,至此之後,但凡周邊有一些村民需要治病的。
神醫不顧一切的上前幫忙治病。
這神醫長相如同是女孩子,這肌膚如同白玉一般,但又是一副男相的打扮,所以給瞧病的那些男女都絲毫不介意。
甚至還調侃,若是眼前的神醫是名女子,那得有不少的追求者。
隻是那名公子聽到他們那些人調侃的話語,竟然輕咳一聲吃醋。
至此之後,周邊的人都知曉,這神醫原來是有主的人。
神醫跟着他來,到了屋裏頭,果然那名女子身上受了一些傷。
看着樣子應該是刀傷:“這是怎麽回事?好端端的怎麽會受了刀傷?”
男子一聽,眼眶微紅:“神醫還真的是神醫,其實在先前的時候,聽聞那些人突然闖入甯國,而後甯國街上的那些東西都一搶而空,爲了能夠搶到一些吃的,她就拼人命,哪裏知曉突然冒出一個士兵,上來便砍了她,好在有好心人搭救……”
聽到此處,神醫心中長舒一口氣,心裏頭難受的緊。
不過幸好自己有空間,如今藥材不缺,吃的東西也并不是怎麽缺乏,但周邊的村民似乎有些不妥。
因爲這件事情導緻有許多的人和許多的地方鬧了災荒。
“這樣子吧,過幾日來我木屋一趟,我先前會一些打獵,到時候可以幫你們多弄一些獵物來,這樣也能讓你們吃個飽飯。”
男子一聽立馬跪在地上,如同是供菩薩一般連連磕頭感謝。
神醫可受不起這樣的跪拜,趕緊把他扶起。
與此同時,也已經用最快的速度把眼前的女子的手臂給處理好了。
“這是我帶過來的藥,幸好都夠,如果這一天喝一副,别多喝了,吃完一副别扔了,别舍不得,大約喝個5天,然後再來我這裏再取。”
那人點了點頭,很是高興。
神一在回木屋的路上,突然聽到山上有什麽重物落下,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眼前一晃,一個白色的物件從上面落了下來。
等到他完全停下,上前一看,這才得知竟然是個書生,這背簍裏還背着一些書籍。
“你還好嗎?”神醫上前小心翼翼的拍了拍肩膀,但是忽然沒有反應。
伸手探了探鼻息,這才送了一口氣。
幸好這書生柔弱,立即将其扶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往木屋裏趕去。
小厮正在外頭來回踱步,等他們幾人歸來。
突然瞧見不遠處的人,竟然馱着一個人回來,吓得趕緊上前把人給挪到了自己的手中。
“我說你呀,要是被公子看見了又得生氣,這人是誰?”
小厮慌忙接過,還不由得數落了一番。
神醫微微一笑,隻是簡單的解釋。
兩人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了屋裏頭,屋裏的人正坐着等待,并沒有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