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讓白術去辦一件事情,估計要很晚回來,小七今天早早睡,過幾天之後,姐姐心需要在宮中待上幾日不回來。”
小七點了點頭,并沒産生懷疑。
等到深夜之時,元阿玉便與自己的二哥和大哥商量了一個計謀。
因爲白術充當自己去蕭懷義那個地方了,所以若是再出現一個元阿玉的話,恐怕會有不妥。
“阿玉,你不論做什麽我都支持。”
有了大哥二哥兩個人的支持,元阿玉決定讓大哥幫個忙,早晨的時候去皇宮幫元阿玉告個假。
元阿玉教事情妥當之後便又化成了白術,同時給龍承吟傳了一些消息過去。
龍承吟瞧着信紙上的字迹,微微勾了勾唇,難看至極并不是白術所爲。
看來這丫頭心裏頭又有了一個奇怪的計劃,隻是并沒有把她的計劃脫口而出罷了。
“殿下,你說這白術的字怎麽轉眼之間就變得這麽難看了?我可記得他的字寫的也算得上是不錯呀,這又是什麽東西?扭扭捏捏的,倒像是蟲子在這紙上爬……”
身側的阿齊還未将話落下,就見他們家主子的臉色越發的黑了。
阿齊立馬乖乖閉上的嘴,不再多說一句話。
“行了,最近找些人手盯着元姑娘的家中,别讓他們家裏的家人受了傷害。”
“先前守在醫女館裏頭的人先撤回來吧,這幾日元姑娘告假了。”
阿齊頗爲震驚,他知曉元阿玉可是一名大夫,更是如今遠近聞名的禦醫,她的身子骨可棒得很,怎麽會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告假了,剛想開口,但看着自家主子的臉色立馬閉了嘴。
立馬将此事辦妥,但爲了不惹人懷疑,特意在撤人的時候又留了幾個暗哨,以防萬一,魏王那邊的人有懷疑。
……
蕭懷義在此處已經将“元阿玉”抓了回來,心中很是高興。
立馬讓人去将這件事情告訴魏王,讓他趕緊處置。
魏王半眯着眸子,很是生氣,将手中的茶杯摔碎:“這個蕭懷義偏偏在這個時候去抓人,這不是上趕着讓我在這節骨眼鬧事嗎?”
最近這段日子裏,元阿玉可是受這後宮以及皇上的寵愛。故此,此時并不是最佳時機。
“那殿下您看……”收下也不知該如何回去告訴蕭懷義。
“讓他趕緊放人!越快越好!這幸好是告假,若是時日異常被人查出個端倪,怕是我們幾個都吃不了兜着走!”
下人見此立馬憋回去心中其他的疑惑,馬不停蹄的讓人去将這句話帶到了蕭懷義的耳邊。
蕭懷義一聽,頓時惱怒了起來:“你說說這魏王到底是什麽意思?沒抓着人罵,把我罵的跟狗似的,抓着人了又讓我放了,這豈不是在耍我嗎?”
蕭懷義在此處大發雷霆,就連蕭懷恩隔着好幾個屋子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蕭懷恩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但知曉定是出現了什麽事情惹着他了。
私下裏叫來一個小厮,塞了點銀子,詢問方才蕭懷義在屋裏頭鬧着事情。
“這個事情啊,您可别告訴别人,是我告訴您的。”
蕭懷恩仗義,伸手又取了一些銀子,塞到了那小厮的懷裏。
小厮高興地露出了虎牙,附耳過來,将剛才蕭懷義在屋裏頭鬧的事情說的明明白白的。
蕭懷恩勾唇,點了點頭讓他下去。
正等着蕭懷義在這個時候被一件事情煩惱之時,他則是仗着自己的人脈開始做的不同的買賣。
……
此處元阿玉也已經知曉了蕭懷義大發雷霆的事情,要不是突然大笑損壞了白術原有的形象,他恨不得這個時候立馬笑得人仰馬翻。
突然元阿玉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一個妙計,找着一個借口去了外面的巷子裏,用着一些吃食,引得一些孩童聚集到一塊。
“小朋友想吃這個東西嗎?想吃的話幫姐姐一個忙好嗎?”
“好。”
那些些個小朋友眼睛盯着元阿玉手裏頭的那些知識,眼淚汪汪的,恨不得以及上去搶。
元阿玉蹲下身子,把一些話告訴起一個小朋友,讓他們立即記下,記住的小朋友便可以有糖果吃。
小孩子眼裏隻要有吃的便可以做任何事情,他們分不清,明辨是非。
而且都是一些小乞丐,這個時候見着面,下一次見面的時候,誰知道遇見的到底是哪一個?
眨眼的功夫,眼前的小乞丐全都走了,一蹦一跳的在外頭開始蹦起了歌。
轉眼就鬧得沸沸揚揚,整個京城開始謠言四起。
蕭懷義聽了之後,又再次發起了脾氣,在家中一下子開始鬧騰了,蕭懷義的母親聽到這件事情之後,立馬上前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麽。
“都下去吧,你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這京城裏都傳遍了,說你……”就連蕭懷義的母親也說不下去了,但是怪異的很,這平白無故的就有了這樣的傳言。
“該死的一定是那魏王!先前說好了與我合作,然後幫着我一起奪了這蕭家的掌權。”
沒想到這才一轉眼的功夫,就因爲昨天抓了個人,沒有把人放回去,對方就急了。
立馬找了另外的一個人,說是要聯手對付蕭家。
蕭懷義這個時候正在氣頭上,不管那些人對他說什麽,或者如何解釋,都不願意聽。
“我倒是覺得此事應該慎重,說不一定是其中有人在搞鬼呢,你這一驚一乍的,說不定早就已經落入了敵人的圈套。”蕭懷義的母親雖然沒有經商。
但是她腦子聰明的很。
“母親,對方可不是一般的人。”
他母親不信。
蕭懷義說真的也隻是聽說,沒有證據隻能就此作罷。
結果當晚,有人夜闖蕭府,而且還打死了幾個人……雖然都是一些小厮和管家,但也足夠,已經把蕭懷義吓得不輕了。
同時在小厮和管家的身上找到了一個對方落下的信件。
這上面的字迹蕭懷義再也清楚不過。
“好你個龍承淵!”
蕭懷義一手将紙揉成了團,雙眼猩紅。
他的母親也因爲此事吓得直接暈了過去,請了大夫來醫治了,也無法隻能躺在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