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慢慢的像眼前的元阿玉慢慢逼近。
畢竟元阿玉同時也感到了危險的氣息,慢慢的往後退了過去,但是後面也有他們的人,一個一個的向自己逼近。
元阿玉開始緊張了起來。
眼下這個地方偏僻,而且沒有一個人能夠路過,看來這些人早就已經算好了時辰了。
再加上這個時候,恰巧那些個店鋪開業,已經引得不少的人在那裏圍觀。
所以這個時候也根本就沒有人了。
“小姑娘,我勸你還是放棄掙紮吧,此處根本就沒有什麽人能夠出沒的,所以别妄想有人能夠來此救你!”
那些人離元阿玉越來越近了,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原先躲在他後面的那些人早就已經全部在她的面前,自己身後也是一堵牆。
她着急忙慌的環顧四周,似乎也沒有找到一個能夠自救的法子。
就在此時突然元阿玉想到了一個方法,臉上突然顯出一股驚恐的神色,抖着手指着不遠處,哆哆嗦嗦的開口:“那那是什麽個物件?這東西滲人的很怕不是什麽妖怪吧?”
幾個人聽了之後并沒有像元阿玉我想的那樣吓得立馬轉頭或者是到處亂跑,反而是面面相觑冷笑了一聲。
“小丫頭,這一招早就已經聽膩了,有本事再換點其他的?”
元阿玉并沒有就此收起剛才的演技,反而是繼續開始形容一下子跌落在了地上,然後開始失聲尖叫。
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是那些人看着元阿玉的舉動,似乎也有些相信了。
抖着手開始互相詢問:“老大,你覺得這丫頭說的到底是真的假的?”
那人也搖了搖頭,不知道這元阿玉說的該不該相信。
元阿玉擠出了一滴眼淚,吓得雙手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腦袋,然後将被死死的靠在附近的牆面上。
不經意間摸到了什麽尖銳的物件,也不去多顧及,在那裏使勁的蹭着牆壁,制造出一些奇怪的聲響。
吱嘎。
吱嘎。
“什什麽聲音?”本來那些人也不想相信的,但是突然跳出來的一個人這麽一說,讓原先的幾個人也開始吓破了膽,紛紛的不敢輕舉妄動。
“老二你轉頭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麽貓膩?”站在那個老大的身邊的老二立馬搖了搖頭,伸出自己的手戳了戳邊上的老七。
老七也搖了搖頭。
那聲音越來越近,元阿玉吓得直接暈了過去。
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吓得紛紛而散。
等到那些人的腳步聲完全的落下之後,元阿玉立馬睜眼确認。
看到根本就沒有什麽人,立馬起身往家裏頭趕去。
“吓死了。”
元阿玉總算是從小巷子出來了,再走幾步便是自己的家裏頭,遠遠的就能看見自己家中的庭院裏還有幾個人在那裏忙碌。
她高高興興的邁着步子往那邊走,突然身後一股強大的力量将其捉了回去。
撲通一聲,直接被拽到了先前的一個小巷子裏。
元阿玉吃痛,剛想發出聲響時,突然之間瞧見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是白術。
“元姑娘,趕緊再次出躲躲,若是出任何的事情不要出聲。”
元阿玉點了點頭,知道白術并不會傷害自己的性命。
下一秒自己便被一個黑色的物件籠罩,而後沒了聲音。
白術用先前元阿玉偷摸着給他的東西,貼在了自己的臉上,而後裝作元阿玉的模樣往回走。
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量将其拽了回去,她吃痛的伸手捂着自己受了傷的雙臂,擡眼一看,恰巧就是先前被自己糊弄過去的幾個人。
沒想到這幾個人竟然如此機敏,在短短的時間内竟然能夠反應過來。
但即使如此元阿玉也不擔心什麽,畢竟家裏的人便在不遠處,若是在這個時候大聲呼喊,一定能有法子逃脫。
這時,從人群裏面走出來一個男子,身上穿着的要比眼前的幾個人料子好上一些。
“阿玉姑娘好久不見?”
這個聲音好似熟悉,元阿玉猛然擡頭這才看清楚來人。
“蕭懷義!?”這個小子竟然還好好的?
之前的事情曆曆在目,更是讓眼前的這個元阿玉吓得不清。
明明看清楚當時龍承吟下手非常的重,蕭懷義直接倒在了血泊中,沒有任何反應。
怎麽如今竟然還能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元阿玉這樣想着心裏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濃重了。
雖然先前元阿玉并沒有上前細看,隻是微微的瞟了一眼,但還是能夠确定,即便是救治好了,恐怕也會終身落下殘疾。
但眼前卻是完好無損。
莫不是有什麽神醫救治?
“怎麽?許久未見阿玉姑娘連我都不認得了?帶走!”蕭懷義冷笑,而後邊讓人姜元阿玉帶走,元阿玉回過神來,掙紮了幾下。
“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就是叙叙舊。”蕭懷義突然停下腳步,連頭也不回的開口說了這句。
元阿玉隻覺得這句話聽得讓人毛骨悚然。
“有什麽事便在這個地方說吧,你放心,我答應過你,讓你把話說完,我自然不會逃走的。”元阿玉似乎感覺到了眼前的這個人是有話要與自己說的,反正這個地方離自己家中不遠,到時候直接呼喊便可。
蕭懷義讓人在外頭守着,自己則是站在了元阿玉的面前。
“好久不見,阿玉姑娘别來無恙?我也沒别的事情,就是想要請阿玉姑娘去府上待上幾日幫我看看心疾。”
心疾?
元阿玉不信,直接蕭懷義将自己的手大大方方的伸了出來。
她這才伸手上前搭了搭脈,還未來得及查清病因,直接暈了過去。
不知何時,此處巷子裏的聲音完全消失之後,一直躲的是人才敢出來。
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家裏頭,但是剛才的情形仍然驚魂未定,心裏頭更是擔心。
“姐姐你總算是回來了,這白術姐姐去哪裏了?”
小七擔憂地匆匆跑上前來詢問,這才知曉白術先前擔心自己的安危,跑了出去,這才有方才的那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