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平日裏和自己關系不錯的三七和白術兩個人也搖了搖頭,壓根兒就不知道這個蕭懷恩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就連大哥二哥兩個人也聳了聳肩,壓根就不知情,看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
元阿玉也隻好裝作不知道,然後繼續坐在一旁開始吃飯,這才沒多久,隻見先前出去的那個人回來了。
蕭懷恩的手裏頭竟然不知何時多了一束花束,但是都是一些雜七雜八的野花。
雖然是野花,但至少加在一塊倒還挺漂亮的。
野花!?
這個時候哪裏野花出來,是想要做什麽?
然而突然的緊張了起來,總感覺這件事情不對勁,再次擡眸看了看大哥二哥,但是他們臉上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是我看錯了?
“阿玉,我從第一回看見你的時候,就知曉你與旁人的那些姑娘不一樣,我心悅于你,能否和我在一起?”
這是在告白嗎?
元阿玉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所有人也目瞪口呆,沒有想到蕭懷恩竟然在這個時候我說出這樣的話來。
所有人都很期待,同時也很想知道元阿玉是怎麽回答的?
大哥二哥兩個人甚是高興,加個元瑾瑜算得上是個讀書人,所以他表達高興的喜悅時,并沒有那麽明顯。
相反二哥則是在那裏激動無比。
元阿玉一瞧就已經知曉這件事情多半與他們二人是有關系的。
元阿玉知曉自己的哥哥們是對自己好,但是他真的不是很喜歡眼前的蕭懷恩,最多也止步于朋友。
“對不起,蕭公子,不得不承認您是一個很好的人,但是我并不喜歡你,現在最爲重要的就是醫術,除此之外我并沒有其他的想法,請你諒解,很感謝你請我們一家子來此地吃這一頓飯,到時候這一頓飯的錢我也會還給你的,我隻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我也希望我們兩人彼此不要逾越。”
元阿玉毫不留情的說出了這一番話,但是蕭懷恩臉上雖有尴尬,但也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是笑了笑。
像是早就已經知曉會是這樣子的答案。
“沒關系我可以等,不管多少年我都願意等你,放心我不會像蕭懷義那樣,做出那些苟且之事。”
元阿玉早就知曉蕭懷恩與蕭懷義兩人是完全不同性格的,不然也不會予蕭懷恩作爲朋友。
“我知道,但是我這一次是真心的我……”還未等元阿玉把話說完,元瑾林上前把他拉了下來繼續吃飯,元阿玉看在自己兩位哥哥的面子上也并沒有多說什麽,隻能吃完這一頓飯。
回到家中元阿玉把所有的人召集起來,當然除了小七之外。
在元阿玉的眼中,小七也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孩子,并不懂情愛之事,顧此并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說說吧?”元阿玉淡定的開口她想要看看到底是誰。
元阿玉發話,其他的幾個人也不敢多吭聲,白術和三七兩個人也不敢多言一句。
元阿玉立馬瞧着兩人的不對勁:“你們倆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别想因此而瞞我。”
白術和三七兩個人還是向着元阿玉把事情的原委說得清楚,原來蕭懷恩早上的時候松了,元阿玉去了皇宮之後又折了回來。
然後和大哥二哥兩個人商量了這件事情,元阿玉氣得差點吐血,沒想到最終還是自己的哥哥出賣了她。
“好了,大哥二哥,我也不怪你們,我知道你們二人是爲了我好,但是我真的并不喜歡他,我和他就像是大哥哥與一個妹妹的關愛。這麽說你們也應該明白吧。”
元阿玉稍顯疲憊,說完之後便又回到了屋裏頭,歇着了。
蕭懷恩回到家裏頭之後,便開始反複的琢磨自己爲什麽會被元阿玉拒絕,思來想去這才發現近日來元阿玉在皇宮裏受到了不少的賞賜,而且口碑也越來越好。
而自己卻隻是站在原地,一直沒有向前踏步。
如此想來,蕭懷恩似乎才發覺了,這就是拒絕的緣由。
之後的幾次,雖然蕭懷恩每次都過來,但元阿玉告訴他自己心裏頭真實的想法,也拒絕了好多回,但是蕭懷恩并沒有覺得這有什麽。
就這樣過了好幾日,元阿玉一直背蕭懷恩護送到皇宮又護送到家中。
雖然元阿玉并不喜歡這種感覺,但是他一路保護也隻能如此,但是隻有一天蕭懷恩卻沒有出現。
元阿玉冷笑,隻覺得這蕭懷恩與先前的那些貴公子也相差無幾,日子一長便沒了耐心。
她并沒有将此事放在心上,繼續獨自的去皇宮,獨自回來。
蕭懷恩這一處則是回到家裏頭,還沒來得及進入家裏頭,就已經聽聞自己父親逝世的消息,而後的事情接踵而來。
父親死的不明不白,而且家裏頭的那些财産也不知該如何去向。
兄弟兩邊爲了這些個家産開始進行了争奪。
先前蕭懷義早就已經開始走上了經商之路,故此他對于這一行也是觸手可得。
蕭懷恩雖然沒有經商的頭腦但是至少還有聰明的腦袋,這才沒多久開始在私底下有了一部分的小動作。
先前早就已經有了這個打算,就在之前,蕭懷義暗中監視着自己,也更是讓他沒有辦法去放手一搏,但因爲此時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他便可以有更多的機會。
蕭懷恩的性子很容易與人混熟,故此想要在其中随便找個人談生意,也是隻要開口提的事。
家中的事情辦的差不多了之後,蕭懷恩便找到了先前的商業界大佬,想要與其談談合作。
本來兩人交好,但有一些事情,所以迫使兩人許久沒有聯系了。
再次相聚到一塊,兩人差點喜極而泣,熱淚盈眶。
“不知這次蕭兄來尋我,是想要做什麽,我可聽聞蕭兄的父親在前不久已經突然逝世,這家中的家産怕是争破了頭了吧?”
蕭懷恩微微一笑,他并不像别人一樣着急忙慌的想要談合作上的事情,蕭懷恩則是先與眼前的人套了下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