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阿玉倒是覺得不需要這麽大,費周章的去準備這麽多的東西,還不如自己早一點點的回來,然後親自做一些菜。
但是元瑾瑜拒絕了:“這怎麽可以先前的一段日子裏,你已已經是勞累萬分了,怎可以回來還要做這樣的事情。”
元瑾林也在一旁附和,同時感覺這蕭懷恩是個不錯的人,但是元阿玉潦草的答應了。
回到家中,兩位哥哥仍然不停地勸說元阿玉,甚至一刻不停的正在誇贊着蕭懷恩。
元阿玉蹙眉:“行了,你們在這邊已經說了,我的耳根子快要磨破了,還在說?那人至于這麽好嗎?”
元阿玉突然這麽一說,兩個人疑惑至極,甚至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懷疑眼前得元阿玉會不會是被什麽東西給奪舍了?
元阿玉瞧這額頭上的手,伸手拍開:“大哥二哥我真的沒事兒,隻是爲什麽你們倆非要覺得這蕭懷恩不錯呢?我此時隻想好好的提煉我的醫術,除此之外并不想要做别的!”
大哥二哥面面相觑:“不可能啊,你先前不是和那蕭懷恩關系不錯嗎?怎麽眨眼之間變成了這樣?”
元阿玉無奈的歎了一聲息,想着雖然是關系好,但也不能成爲真正的夫妻呀。
就好比元阿玉與眼前的兩位哥哥關系要好,怎麽還能成夫妻不成?
元阿玉歎了一聲息,搖了搖頭并沒有去理會,想着明早還得去皇宮裏呢。
次日一早,元阿玉醒來的時候,門口就已經站着一個人,着實把她吓了一跳。
一聲驚呼,把原本正在入睡的幾個人也給吓了跳了起來,匆匆忙忙的出來看到了蕭懷恩,兩人臉上露出了笑意。
“原來是蕭公子來了,趕緊進來坐吧,不好意思,我們剛剛起來可能屋子裏有點亂。”元瑾林性子本就大大咧咧的,但是對于客人卻是實實在在的客氣。
拉着人便往屋裏頭坐,轉而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又開始拾掇了起來。
元阿玉幫着忙,倒了杯水讓他繼續喝着,自己則是忙碌了一會兒,準備去皇宮了。
“阿玉姑娘,我送你去皇宮吧?”蕭懷恩連水都沒來得及喝站了起來,跟在她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去,沒多久就看到不遠處一輛馬車停在那處。
馬車的車夫看見蕭懷恩之後熱情的打招呼,即便是瞎子,也看得明白兩人之間到底是什麽關系。
“你還租了車?”元阿玉稍有吃驚,雖然從這裏離皇宮門口有一段的距離,但是元阿玉還是比較喜歡,獨步前行。
這樣一來可以随接看着風景買一些吃食,走到那處的時候,時辰剛剛好。
而且自己的肚子也能夠飽飽的吃上一頓。
外面的風景可比這馬車裏要來的好上許多。
蕭懷恩點了點頭,拽着她,便往馬車裏推,但是元阿玉拒絕了:“還是不了,我倒是覺得走走身體更健康,老是坐馬車的話身子會發虛。”元阿玉其實也沒有内涵什麽,隻是覺得自己适合運動,從而也找了個借口去拒絕他剛才的舉動。
蕭懷恩撂在了原地,稍顯得尴尬。
等到他回過神來之食,人早就已經跑遠了,立馬從懷裏掏出一些銀子扔在了馬夫的手上。
“這些銀子拿着馬車不要了,謝謝啦。”
蕭懷恩一路小跑的來到了元阿玉的身後跟着,元阿玉每次買什麽東西,蕭懷恩都會搶着付錢。
但是每次都會被元阿玉給拒絕。
不過蕭懷恩下一次仍然這麽做,樂此不彼元阿玉自然知曉他心裏的意思,也并沒有直接拆穿自顧自的來到了皇宮門口。
“行了,這個地方外人不得入内的,下次不用來送我了。”
元阿玉說了一句話便往裏頭走了進去,蕭懷恩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則笑得更歡了。
元阿玉加快步子來到了皇宮裏,想要靠着今天的一些繁瑣的事情來打發當差的事情。
但是可惜的是她越是想要讓自己忙碌起來,卻越是無所事事,整天在這一醫女館内,不是幫忙搞點藥材,就是蹲在一旁發呆。
她想幫那些小醫女們幹點活,全都被拒絕了。
“别别别,管事大人,這還是讓我們自己來解決吧,您您就歇着吧。”
因爲上一次的事情,所有人都不敢得罪元阿玉,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也被拉下了馬。
眨眼之間,時間過得飛快,已經到達了準備下班的時候了,但是這一回元阿玉猶豫了,甚至有了頭一回不想回家的欲望。
“這不是元禦醫嗎?怎麽突然之間呆的這個地方不回去了?難不成是有什麽是煩惱?”
醫女館内來了一個收拾屋子的奴才,來此的時候原先一直瞧不見元阿玉,但不知爲什麽今日卻見到元阿玉,明明就已經過了酉時了。
元阿玉回過神來,瞧了瞧天色确實已經爲時已晚,這才慢慢悠悠的出了宮門。
“阿玉姑娘今天爲何如此之晚,先前可答應好的要與我去杏花樓吃上一頓飯,這大哥二哥早已經在那處等待了。”
元阿玉一時之間早就忘記了去杏花樓的事情了,被他一提醒這才想起來,昨天稀裏糊塗的答應了。
“抱歉,有些事情耽擱了,所以才晚了一些。”
蕭懷恩并沒有怪罪,反而是拉着她一起上了,早就已經備好的馬車,一起來到了杏花樓。
杏花樓二樓的一個雅座裏,坐滿了一桌子的人,都是元阿玉的家人,除了大哥二哥和三七白術之外,那便是小七。
這些人全都到齊了,就隻差元阿玉一個人。
“快坐下吧你瞧瞧都等你一人了,不過幸好這菜還沒涼,趕緊趁熱吃。”蕭懷恩将其拉到自己的身側坐下,元阿玉本想換個座位,但是瞧了瞧,身周圍的似乎除了她現在的這個位置,也并沒有什麽空餘的位置了。
正當所有人吃的高高興興的時候,突然蕭懷恩站起了身來。
元阿玉有些疑惑的擡頭望過去,隻見他簡單的找了個借口,轉身出了雅座。
“他這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