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回過神來,笑笑不語。
繼續幹着手裏頭的活,但是這丫頭似乎不依不饒的,一個勁的詢問,弄得元阿玉也沒了法子。
“我是歡兒,最近你一直心不在焉的,就是因爲這件事情?”元阿玉似乎發現了什麽問題。
先前着歡兒一直萎靡不振,這轉眼之間提到了秦王的事情變整個人來了,精神莫不是這丫頭……
元阿玉心裏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但是也并沒有開口詢問,隻是旁敲側擊。
歡兒一聽,立馬有些害羞的低下了眸子,這會兒換作不說話了,在一個勁的幹活。
“歡兒,你随我來。”元阿玉瞧着這歡兒不對勁,立馬把人叫到了屋裏頭,開始講講這件事情。
“阿玉姐姐把我叫來此處,是有什麽事要商議嗎?”
元阿玉點了點頭,剛才已經将歡兒的心思猜中了,這一回她想要好好的與其談談心事,告訴他哪些事情不該做的不必去做。
元阿玉其實也是爲了她好,畢竟人家是秦王殿下,若是喜歡他也不會在此處多強求多爲難。
但是元阿玉知道秦王殿下龍承吟,此時心裏頭根本就沒有歡兒。
歡兒本來高高興興的來此卻聽到元阿玉的這一番說教,心裏頭整個就不高興了。
不過她也并沒有在面上表現出什麽不好的神色,畢竟自己和龍承吟的還沒有怎麽見面,就連單獨接觸的機會也沒有。
“歡兒知道了,歡兒也知道錯了,下回不敢了。”
元阿玉突然覺得這麽乖巧的姑娘,剛才自己是不是說的有些過火了?
對此心裏頭也歎了一聲息。
近日來元阿玉越來越繁忙,有些事情也顧暇不得。
前些天皇後娘娘氣色好轉,又讓元阿玉前去幫忙把把脈,看看是否需要更換藥材。
元阿玉上前把了把脈,記者也确實要比先前好上了許多,在其中原有的方子裏換了一些藥材。
今日本來可以把那些藥材送到皇後娘娘的宮殿之内,但因爲突然之間來了一個病患,無法親自送去,隻得讓歡兒幫忙抓一下藥。
“歡兒,你将這方子上的藥材如數的抓進去,然後把這東西送到皇後的宮殿内。”
歡兒近日來一直跟在他的身側作勢,很是放心。
歡兒點了點頭,拍了拍胸脯保證,一定會将此事給辦理妥當。
趁着元阿玉離開的時候,歡兒立即按着手中的藥方子抓藥。
正準備将那些藥材全都打包好的時候,看見角落裏對着一些沒人理會的血枯草。
轉而想起先前元阿玉和龍承吟兩個人走在一塊的情形,再加上之前元阿玉的勸解,心中憤憤難平。
見周邊的人正在忙活着,根本無暇顧及自己的事情,心裏有了想法,詭使神差的把手伸向了不遠處的血枯草。
這血枯草毒性很強,但是隻要稍稍的在其中,加上一點兒吃着并沒有和别的兩樣,隻是會在體内留上一些毒素罷了。
時間一長,這毒素便慢慢的顯現了出來。
這樣一來也不會懷疑到自己的身上,歡兒加快速度,将這些藥材全都裝好,立刻将這些藥材拿到了皇後的宮殿内。
“歡兒叩見皇後娘娘,這些是方才阿玉姐姐親手抓的藥材。說是服用的周期與先前一樣。”
皇後娘娘讓人取下藥材,而後給了歡兒一些賞,歡兒高興的退下。
歡兒在這幾日一直跟在了元阿玉的身側,但是每次看見元阿玉和龍承吟在一起,歡兒心中的怒火再次點燃,再加上自己根本就沒有那個本事接觸龍承吟,隻能另想辦法。
好景不長,沒多久皇後娘娘這邊出事了。這一日皇後娘娘正在後院裏與那些嫔妃聊的甚歡。
就在這個時候,身側的婢女端來湯藥,皇後娘娘也沒有顧忌,當着衆人的面喝下。
這一次卻不對勁了,剛喝下沒多久,隻覺得這喉嚨處難受緊。
還沒有開口說話,直接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身邊的幾個嫔妃吓得連連站了起來,慌得不知所措。
此事一下子傳遍了整個皇宮。
很快皇上便立即下令讓徹查此事,這件事情又繼續查到了元阿玉的頭上。
這一次皇上又立即将其傳到了他的面前:“元禦醫,先前的事情是誤會,那這一次的事情又作何解釋?”
元阿玉此時此刻也是一頭霧水,還沒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她能夠确信自己開的那些藥方子并沒有任何的問題。
“皇上,這次和上回一樣,微臣是冤枉的。還請皇上給一個機會,讓我能夠自證清白。”
皇上半眯着眸子,沉着臉,畢竟此事是關乎于後宮之主的事情,皇後娘娘可并非是那些個嫔妃。
“皇上,微臣覺得此事應該交由刑部處理,在這上一回,已經因爲柔貴妃之事,讓着醫女館内的人都不敢造次,怎可能還有人拼命往上趕,怕這一次應該不是巧合吧?”
諸位大臣本來就已經瞧不上元阿玉是個女子,再加上這件事情一出,所有的大臣都紛紛覺得此事應該交由刑部處理。
龍承吟聽聞此事,特意匆匆趕來,卻聽到那些大臣說的那番話,心中憤恨,但也隻能忍耐。
“兒臣叩見陛下,兒臣有話要說?”皇上低眸瞧,這再次出現的龍承吟也不想再多說什麽。
龍承吟又再一次的向皇上求饒,說是想要幫助元阿玉,處理這件事情,同時也相信她是被冤枉的。
還沒有等皇上開口元阿玉卻直接拒絕了:“皇上給小女5天的時日,定會将此事查個水落石出,若是沒有小女願意承擔所有責任,要殺要剮,任憑處置。”
諸位大臣包括剛才的龍承吟,木瞪口呆完全未曾想,這元阿玉竟放下如此豪言!
心裏頭還很擔憂。
但是皇上這邊聽到她放下豪言壯語,反倒是也有一些煩躁。
“那既是如此自己看着辦吧,若是五日之後并未查明真相,那麽立刻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