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阿玉和以往一樣,來到了醫女館那天的事情,所有人都已經聽聞了,故此瞧見元阿玉也不敢再造次。
元阿玉的事情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裏,先前的女管事和于秀兒兩人也因此受到了罪責。
女管事也被隔去了先前的職位,留在了醫女館裏繼續給人瞧病。
于秀兒的養母被人革職,如今他在此處也沒了先前的威風,隻得與平常人一樣在醫女館裏面本本分分的做的事情,不敢到處惹事。
因爲先前元阿玉的事情讓所有人都不敢上前與其招惹,且這件事情也瞬時把柔貴妃拉下了馬。
所有人都認爲元阿玉背後一定有人撐腰,也隻能在醫女館内本本分分做事。
元阿玉來到了,醫女館裏頭所有的人對她恭恭敬敬的,甚至還彬彬有禮。
看見她還熱情地打招呼,完全與先前的模樣不同。
元阿玉自然知曉這應該是因爲先前的事情,再加上自己升了官職。
因此整個醫女館的人如今都隻得對自己讨好。
那些人的命運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想到此處,元阿玉心裏頭高興。
“秦王殿下,剛才得到線報說是元禦醫已經到達了醫女館。”
阿齊匆匆走過來向其彙報,先前龍承吟特一囑咐,讓他叫人守着點醫女館。
看見了元阿玉,進入醫女館後,立即向其彙報。
“知道了。”龍承吟起身,特意親自趕往了醫女館。
醫女館内的那些做事的小仙女突然聽見外頭傳來聲響,紛紛轉眸便瞧見秦王殿下風塵仆仆的趕來,所有人頗爲震驚,但又不敢怠慢。
立即回身對其行禮。
而後便又繼續恭恭敬敬的做事不敢多說一句話。
但心裏頭紛紛都好奇,這秦王突然來此到底是所謂何事。
秦王一路往裏直接去了元阿玉的身後。
正在忙碌的元阿玉壓根就沒有條件,身後的人到來,反而是跟在元阿玉身側的歡兒。
正拿着東西出門,迎面撞上了一個人,擡眸就看見了風塵仆仆趕來的人。
“秦……”張了張嘴,沒有将人的名字說出就瞧見身側的阿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歡兒立即地下眸子,帶着笑意蹲了蹲身子,便轉身離開,不過剛才龍承吟的那一副冷冷的臉卻已經印在了她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阿齊也識相的離開。
院子裏就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元阿玉一直在忙碌,根本就沒有發現這一點。
“歡兒,幫忙把架子上的東西給我取來。”
元阿玉将手伸到後頭,等着歡兒将東西取來放在他的手上,卻一直沒有聽到聲音疑惑之際,轉眸卻看見一個熟悉的臉龐。
“你……你爲何在此?”元阿玉伸手撫了撫剛才吓到的小心髒,未曾想此人竟然突然的來,到了他的身後不做一聲。
“本王來此是想與你出去一趟,還記得先前的劉府之事?”
元阿玉這才想起他們當日從劉府出來之後便将此事一直擱置。
轉眼之間已經到了第2日,要是再不解決的話,怕是到時候劉府的老爺又得尋上門來。
“行吧,既是如此,那我就陪你一去。”
原先元阿玉本不應該跟着她一同前去處理此事,再者這事與他根本毫無聯系。
但如今眼前的秦王已經放下了自己心中的架子來此邀請,元阿玉也不得說什麽了。
簡單的收拾了一趟,便與先前離去的歡兒交代了一些事情和龍承吟兩個人一起趕往夜蕭家。
今日蕭成章,并不在家中,隻有蕭懷恩獨自一人。
兩人一來,卻讓蕭懷恩又驚又喜,來到了大廳之中卻見到了許久未見的秦王,臉色微微突變,上前行了個禮。
“不必行禮了,此次前來就是想要與你商議一些事情。”
正準備行禮,得蕭懷恩聽到龍城,您開口說的那句話也挑了挑眉,收起剛才的情緒。
站起身子呆在一旁低着頭聽着。
“聽聞這劉府與你們家有婚約?此次前來便是将此事解決。”
話音剛落,蕭懷恩倒是充滿了疑惑。
這件事情怎麽他不知道呢?
還沒有等到龍承吟将事情說完就看見眼前的這個人一臉狐疑的模樣,像是有什麽話要說。
“怎麽?蕭公子又是要說?”蕭懷恩點了點頭:“不知秦王是從何處聽到這種荒謬的事情?”
元阿玉和龍承吟兩人震驚,開口詢問這才得知,他們二人這是被劉家給欺騙了。
兩家本來就素昧平生怎麽可能在這個時候平白無故的冒出婚配之事。
“不會吧?此事可是我與秦王二人在劉府的時候親耳聽到的,怎可能什麽差錯?”
元阿玉原以爲這件事情應該是事情國的太久,所以眼前的蕭懷恩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
但是此事很快就被蕭懷恩給否認了。
因爲劉府與京城相隔甚遠,所以此事就這麽耽擱了。
“阿玉姑娘好久不見,不知道能否和姑娘一同說幾句話?”
蕭懷恩在元阿玉來此之後就一直從未将自己的目光移開。
兩人許久未見心中更是有很多的事情想要好好的聊聊。
但元阿玉還是特意的留意了身側龍承吟的神色。
看上去并沒有什麽,但是因爲剛才蕭懷恩的話也并沒有回答,看來他已經表明了心中的立場。
不想離開。
“蕭公子有什麽話就在此說吧。”元阿玉無奈隻能如此。
蕭懷恩雖然心中不悅,但是自己的能力有限也根本就沒有辦法與之對抗。
隻能硬着頭皮詢問:“先前聽聞阿玉姑娘被人冤枉,關進了天牢,想必如今也應該能夠徹底解決這件事情了。”
蕭懷恩心裏頭是相信元阿玉的,對此突然之間被關進了天牢,他也很是着急,但是無奈,因爲先前自己被人控制,也根本無法騰出手來去幫助。
對此他感到非常的歉意。
元阿玉似乎也已經感覺到了,先前也聽聞自己的哥哥提到過此事,還是因爲蕭懷恩的主意,這樣才能迫使自己有了重新申冤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