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阿玉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得從根源處解決,相信隻要解決了那官家小姐的事情,想必這件事情應該也能夠順利的完成了。
“哼!你以爲自己什麽身份?也好意思在本官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
元阿玉原以爲自己客客氣氣的說明情況,縣令定會讓自己去幫忙醫治官家小姐。
但哪裏知曉眼前的這縣令似乎壓根兒就并不喜歡他們二人,甚至一口咬定就是他們二人将這官家小姐害得如此模樣,要将其治罪。
但又因爲如今,龍承吟将自己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給弄丢了,沒有辦法壓制眼前的縣令。
阿齊先前一直跟在他們二人身後保護着他們二人的安危。
就在他們二人進入人群之後,意外發現其中有一人鬼鬼祟祟,還會等他們二人進入,便已經在附近蠢蠢欲動。
果然,在他們二人盡力之後,便順利的與龍承吟相遇相撞,而後拿取了他腰間的腰牌。
于是乎,阿齊便立馬追了過去,一路追蹤,總算是将這腰牌給取了下來。
“說?何人指使?”阿齊很是憤怒,未曾想在着齊齊的禹州,竟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那人還沒來得及開口,突然一口鮮血噴出,便直接倒地不起。
阿齊蹲下身子,摸了摸那人的勃頸處,脈搏早就已經沒了。
看來是有人早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幸好此處沒有什麽人,阿齊也并未去多理會,拿着腰牌匆匆的回到了衙門。
先前耽擱了一些時辰,擔心這縣令眼拙,分不清眼前之人的身份。
阿齊來到了衙門處時,果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樣,眼前的這個縣令就如他所想。
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何身份,二話不說便讓人給直接扣押了起來,阿齊趕緊上前亮出手中的腰牌。
“還不趕緊住手!”阿齊帶着人沖了進來。
突然之間的一聲呵斥,把縣令吓了一跳,回過神來卻見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穿着樸素,卻身後帶着一些人。
身後的那些人訓練有素,一瞧便知定是不凡之人。
“你又是何人?”
阿齊不與他廢話,将手中的腰牌展出。那人瞧着頓時臉色大變,立馬過一下身子磕頭。
“參見秦王殿下,下官有眼無珠。”
阿齊冷笑,慢慢悠悠的走到了龍承吟的身側:“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有眼無珠,而是根本就沒眼!這個人才是真正的秦王,而我隻不過是他身側的一個侍衛!”
縣令臉色煞白,一下子抽取了血絲,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該怎麽是好,隻得硬着頭皮将腦袋貼在了冰涼的地上。
一句話也不敢說,連頭也不敢擡。
“罷了,還是先将事情解決了再說。”
縣令長舒一口氣,幸好龍承吟并沒有在這個時候責怪下來,不然别說是官職了,哪怕是他的小命都會不保。
“秦王說的是,秦王說的是。”
龍承吟擺了擺手,讓所有人退下,讓眼前的縣令帶路去尋找傳說中中了毒的那位官家小姐。
出了縣衙一路往北,總算是來到了一戶大戶人家的門口,縣令并沒有在門口多待,稍與管家聊了幾句,便帶着人直接往裏頭。
一直往裏便是他們家小姐的閨房,但是隻讓元阿玉一人進入。
“沒事,那我就前去看看吧。”龍承吟稍有擔心,元阿玉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直接進入。
房間裏頭透着一股清香,但是床榻之上躺着的人卻毫無生機。
元阿玉上前給她把了把脈,确實是像中毒之症,但這症狀似乎與先前在災民區所遇到的幾近相似,怕是一夥人所做的。
元阿玉也顧不了這麽多,先是掏出了靈泉水喂下。
幸好懷裏頭還留着一些先前做的藥丸放在身邊,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
掰開嘴唇将這藥丸塞入。
就着剛才的靈泉水一同喂下。
元阿玉在屋裏頭坐了好一會兒,姑娘悠悠醒來。
突然瞧見一個陌生人在自己的屋裏頭吓得一聲驚呼。
門外守着的人立馬進來,又是震驚,又是着急。
第一時間來此,向他們家中的老爺彙報。
此時,龍承吟正坐在大廳之内,與這家官家小姐的家裏人聊天。
突然見一小厮匆匆趕來彙報此事,所有人高興不已,一通來到了小姐的房門口。
進去一瞧,果然一直昏迷不醒的人,竟在這個時候醒來,且臉上的神色也變得紅潤了。
“神了,還真的是神了!不知這姑娘如何稱呼?”
老爺和夫人二人見自己的女兒,總算是醒來了,臉上也露出久違的笑容,紛紛上前伸手,緊緊的握着元阿玉的雙手誰問她叫什麽名字?
“民女叫元阿玉。”
這老爺一聽立即蹙眉,似乎這名字有所耳聞,轉而立即大驚失色,抖着手指着眼前的人,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便是那個女禦醫?”
元阿玉的事情禹州辰也早就已經有所耳聞,很是佩服她的醫術。
就連着宮中的禦醫也稍遜一籌,未曾想,竟在這個時候會與其相遇。
“原來是元禦醫久仰久仰。”
元阿玉此時也并沒有多說,隻是想要知曉這人到底是怎麽中毒的。一番詢問,這才得知原來姑娘先前救了一位婆婆,那婆婆給他吃了個水果,而後回來又吃了,先前在阿玉那邊買來的蔬菜。
就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放心吧,這不是我那些蔬菜裏頭問題,因爲這蔬菜我們先前自己也是親口嘗的,但并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想必應該是那果子的問題,不知姑娘還能否記起那老婆婆的長相?”
姑娘已經一連睡了好幾日了,長相已經記不清楚,再者那老婆婆特意遮人面。
隻能瞧着一絲白發,才能判斷出是個老婆婆。
這樣一來線索斷了,但如今事情已經徹底的解決。
“大人,如今事情已經解決,先前突然的莫名抓了那些村民是否也應該當衆道個歉意?”
縣令聽到此處當即垮了臉:“我乃朝廷命官,怎需要與那些個村民道歉?主要是這姑娘所言有道理,但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