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手下人的彙報,魏王不由得半眯着眸子,他并沒有想到這個龍承吟和元阿玉二人竟然有此等的本事。
本想将兩人打發到那個災民區引發一些暴亂,而後将兩人徹底解決,或者讓他們二人在那裏受盡挫折,無望而歸。
卻未曾想他們兩人竟如此聰慧,在短短的數月内竟已經改變了整個災民區。
但魏王可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他們,畢竟先前自己母妃所承受的,他這次一定要加倍奉還。
“帶一些人手去務必要将這件事情給搞黃,莫要讓他們兩個人順利歸來。”
手下收到線報立馬消失。
趁着漆黑的夜色,迅速的來到了災民區附近。
……
次日一早他們二人醒來,還未來得及趕往災民區,突然一個人匆匆趕到:“不好了,不好了,公子這災民區突然發生了事情。如今這事情都已經鬧上了官府。”
元阿玉還未來得及踏出自己的房門,開了門便已經聽到這一個如此勁爆的消息。
所有人震驚匆匆的趕到了災民區,諸多人圍在一塊嘈雜無比。
甚至還有不少的人在那處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先前這個地方有人擺攤賣蔬菜,一個官家小姐買了吃了第二天便不省人事,這不立即當夜來此把這裏的人全都給帶走了。”
“可不是嘛,鬧得可大了,聽說這午後就得問斬。”
“這麽快就斬了?不是說這官家小姐還至今生死未蔔嗎?”
“你懂啥,這都出事了,人家是官家小姐!”
元阿玉一聽,又氣又惱。
哪裏知曉這一個區區官家小姐,生死未蔔就得讓這麽多的人陪着喪命。這小姐又不是皇後,死了還帶人一起陪葬的。
不行!這事得好好的查個清楚。
元阿玉覺得此事來得甚是蹊跷,定是有人在從中搗鬼,那怎能在這個時候連生死都不知的情況下,直接問斬。
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龍承吟也覺得此事肯定是有問題的,聽着那些人在議論,他心中也覺得的是時候應該會一會,此次剛剛上任的縣令。
元阿玉站在原地,瞧着空空如也的災民區陷入沉思。
按道理說他所種出來的那些菜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再者先前龍承吟所拔的那一些菜都是他們自己吃的,他們爲何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而這官家小姐出了事兒。
“阿齊,你去裏面取一些蔬菜,越多越好,然後趕往衙門。”
正當龍承吟還想着這個時候,該不該讓元阿玉在客棧内,自己親自處理此事。未曾想自己還未開口至元阿玉比自己還有性情着急。
竟已經開口讓自己的人去辦事兒了。
“你這官威像是比我還大呀?”
元阿玉一聽,立馬露出了笑臉:“哪能啊,這不是有秦王給我撐腰,所以我才敢有這麽大的膽子嗎?”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衙門前,經發現衙門前此處也是熱鬧非凡,跪着許許多多的人全都是一些災民區裏面的。
外面圍觀的人也是一層接着一層,好不容易兩個人擠到了裏頭。
瞧到眼前的樣子,心中更是憤恨。
其中一個人偷偷的擡頭,在人群之中看到的元阿玉,顧不了這麽多,上前便死死的掐着元阿玉的喉嚨。
幸好,龍承吟及時阻止,并沒有釀成大禍。
“你個賤人,别以爲我們不知曉,就因爲你自己種的菜,害了我們所有人!”
此話一出讓那些圍觀者以及跪在地上的人全都一片唏噓。
龍承吟發怒,想要上前将其狠狠揍一頓,但卻被元阿玉給制止:“放心,這個事情我承認确實是我做的,不過我并沒有害人,我一定會把實情并報上去,還你們一個清白。”
那些人聽後隻是冷哼一聲,完全沒有先前的熱情,隻有冷漠。
元阿玉擔心龍承吟在這個時候會因此而發怒,立馬催促着他趕緊往裏頭走去。
裏頭大堂之上坐着一個縣令,穿着官服。
原本是想在此處将眼前的這些人一并處斬。
突然之間來了兩個人,這縣令很是憤怒,但又聽聞方才的那些人裏頭說這元阿玉才是種植這些菜的罪魁禍首。
立即将憤怒的源頭對準了元阿玉。
“來者何人?方才那人所說的是否屬實?”
元阿玉并未否認爽快地說出實情,這件事情與自己一個人有關,與她們那些人毫無關聯。
此話一出,先前跪在這大堂之上的那一些災民全都無罪釋放。
但既是如此那些災民已經很是痛恨元阿玉沒有絲毫的感激。
“你又是何人?”
縣令很快将目光落在了身側的龍承吟的身上,龍承吟正準備掏出自己的腰牌正視自己的身份,轉而卻發現自己的腰牌不知何時竟丢了。
仔細回憶起來,這才想起,剛才擠進來的時候,有一個人似乎故意撞了他,但也并沒有太過注意,未曾想竟是在這個時候将自己唯一能夠證明身份的腰牌丢了。
“本王乃是當朝的秦王。”
話音剛落,并沒有讓剛才那個縣令感到任何的害怕,反而在那裏突然的嘲諷。
甚至笑出了聲來:“就你?你說你是當朝的秦王?哈哈哈哈?你們快聽聽,這人怕不是得了失心瘋了,穿成這般模樣還想當秦王,若你真的是秦王的話,那我豈不是當朝的皇上?哈哈哈?”
龍承吟徹底的震怒:“放肆!當朝的皇上怎能讓你如此羞辱?這可是欺君之罪!我看你的腦袋是不想要了!”
龍承吟的這一番話,并沒有讓其徹底靜下心來,反而是笑得更歡了。
元阿玉知曉此事并非那麽簡單,從一開始有人中毒之後一直到現在。
這似乎是有人在暗中操控。
見龍承吟此時沒有辦法收去心中的怒火,趕緊上前制止:“慢着,讓我試試。”
元阿玉将其拉在身後,上前一步客客氣氣地與眼前的縣令交談。
“還請縣令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