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瞧花了眼還是怎麽着,他突然瞧見眼前不遠處,正在忙碌的元阿玉臉上,帶着微笑幫這人治病,這幅情形甚是美妙。
但一眨眼的功夫卻有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便是小七以及其他兩個人。
“對了,三七姐姐,最近好像好久沒見到那個蕭公子來這裏了?先前蕭公子不是和阿玉姐姐關系很好的嘛,怎麽好久沒見了呀?”
蕭公子!?
元瑾林站在一旁聽着小七剛才無意之間提到的話,心頭一緊。
他自然知曉她口中說的,這蕭公子并不是别人而是蕭懷恩。
正因爲如此,這蕭懷恩也與元阿玉兩個人惹了一些流言蜚語,不過好在如今早就已經被一些世俗給掩蓋。
“對呀,我怎沒想到呢?”
“怎麽了?你這是想到什麽法子了嗎?”站在一旁的元瑾瑜稍顯發呆,突然聽到身旁的人一驚一乍的差點吓了一跳。
轉而忘去見他,臉上凸顯一抹喜悅的神色,以爲是找到了什麽法子,立馬上前追問。
“我想到了一個人,應該能夠有法子救出阿玉。”
人?這人是誰?
還未等他開口詢問那人到底是何人,轉而眼前的人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隻是在遙遠的人海之中,隐約望見那人的身影,這才趕緊跟着上前。
……
自從先前的事情,蕭成章很是憤怒,更是得知此事與蕭懷恩有關聯。再者自己心疼這蕭懷義。
蕭懷義在家中靜養了些時日,總算是能夠下床走動,但身子骨卻弱了許多。
因爲先前他認爲蕭懷恩與元阿玉有染,故此對其産生了極大的怨念。
這好不容易病好了,能夠下地走動,便立即将這蕭懷恩控制的死死的。
蕭懷恩已經在家待了許多時日了,沒有辦法出去,更是沒有辦法與元阿玉相聚
因此這外面的事情到底發生了什麽?他一概不知。
蕭成章最近總是不見人影,唯獨隻有蕭懷義在家中。
元瑾林和元瑾瑜二人匆匆的來此拜訪卻在門口處被門口的小厮攔下。
“你們是何人?”小厮開口說話很沒禮貌,這口氣沖的很。
就像是一個欠了債要錢的人。
“我們來此拜訪蕭懷恩,不知他可否在家?”
眼前之人,聽到蕭懷恩這三個字,立馬臉色突變,提高了一絲警惕,擡眼望了望眼前的二人。
“你們二人與他是什麽關系?”
兩人也甚是奇怪,這明明是一個小厮,爲何并沒有尊稱爲公子,而是他?
但這種小事也并沒有放在心上,最爲重要的便是找到蕭懷恩,好好的去幫忙,看看能否出謀劃策。
“我們二人是他的朋友,今日來訪是有一些急事要與他商議。還請行個方便。”
元瑾瑜跨前一步客客氣氣的對着眼前的人鞠了半個躬,随即便留在了門外守候。
那個小厮見他們二人懂那麽些禮數,這才點了點頭,讓他們二人在原地守着自己,則是匆匆的回到了大廳。
“蕭少爺,門外有個人說是要找蕭懷恩。”
大廳内坐着一個人正在喝茶,突然聽聞小厮來報,眉頭一皺。
這來往已有數日,卻從未有人來此想要與蕭懷恩見面,這突然之間來了兩人,倒甚是奇怪。
“對方可有說是何人可有說明來意?”
小厮搖了搖頭,方才太過着急便将此事彙報并沒有去詢問。
嘭!
“連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正在喝茶的蕭懷疑立即人臉,将手裏頭的那盞茶直接憤恨地扣在了桌面上。
對着眼前的小厮便是一頓訓斥。
小厮吓得一哆嗦,連忙跪倒在地上連連道歉。
“罷了罷了,你去将人請來,随後去通知他吧,就在此處見面。”
說罷,蕭懷義則是坐在一旁繼續悠哉的喝茶,與此同時那小厮也以從地上哆哆嗦嗦的爬起。
踉跄地來到了門口将二人請入。
同時另外一邊也已經讓人去将蕭懷恩請到了大廳内。
“是有何人想要來見我?”蕭懷恩進屋,卻瞧見蕭懷義獨自一人坐在一旁。
雖然蕭懷義在這段時日内并未對自己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但是這恨意還是存在的。
突然見着也隻不過是打了一聲招呼罷了。
蕭懷疑并沒吭聲,此時門外二人也已經跨着步子匆忙趕來。
瞧見正站在大廳内的蕭懷恩,也顧及不得,還有旁人便拉着他趕緊說了情況。
“什麽?竟有此事?那如今阿玉可好?”蕭懷恩聽此動怒,甚至還有些擔心。
畢竟自己和元阿玉的關系還是不錯的,突然之間聽到了這樣的消息也很是震驚,同時關心也是正常。
坐在一旁的蕭懷義聽到這件事情之後,竟也與他們的心情一樣。
萬般沒有想到竟是這樣的結果。
“什麽情況?這阿玉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爲什麽會被關進天牢?”
雖然他們也不知道如何去救,但至少知道這天牢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進的。
基本上都是得罪了皇親貴族,進去之後幾乎沒有活命的。
想到至此,蕭懷義也不由得心涼了半截兒。
元瑾林和元瑾瑜二人沒曾想,這人也竟然跟着有這種想法。
就在他們幾人沉默的時候,蕭懷恩蹙眉已經有了一個想法,但這也是一招險棋。
“我倒是有一個法子,但也隻是一招險棋,走或是不走,這也不一定能夠完全救出,但還是有機會……”
元瑾林和元瑾瑜二人面面相觑了一會兒,很快就消化了眼前人所說的那一番話。
“不管是什麽法子,我們一定會試一試的,你就快說吧,到底是什麽?”
還未等那人開口,蕭懷義似乎覺察到了什麽,上前怒斥:“你瘋了嗎?你這是想讓他們送死!這告禦狀可不是什麽人想告就能告的!”
告禦狀!?
元瑾林從未有聽過這個,但是元瑾瑜就不同了,他本就是讀書之人,因此對于這個事情也了解一些。
聽到這三字之後,臉上便立即浮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
“告禦狀是什麽?去找皇上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