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一長條來此的路都已經被這些血給染紅。
“還愣着做什麽?還不趕緊上前來醫治?”皇上上前一步瞧見竟然是魏王受了重傷,大驚失色,對着還不動手,卻站在一旁旁觀的小醫女大聲呵斥。
本那小醫女本就已經吓得不輕,再加上皇上太過擔憂這麽大大聲一吼,那人吓得立馬雙腿發軟直接跪倒在地上,瑟瑟發抖。
“廢物!統統是廢物!正在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在你們之中若是沒有人能夠上前醫治的,那麽醫女館就此作廢!”
話音剛落,不僅僅是那些小醫女目瞪口呆,就連那些站在皇上身側的公公也亦是如此。
但是衆人皆知如今皇上正在氣頭上,不管是誰上前開口皆是找死。
“我來——”于秀兒咽了咽口水,将心中的緊張壓低了幾分,上前帶着手中的藥箱。
皇上等人見此,臉上的神色方才好了一些。
“完了完了,這次我們醫女館真的要完了。”周邊的幾個小醫女無奈地歎息,聽着口氣似乎話裏有話。
元阿玉忍不住觀察了幾分,這才看清這身邊的幾個醫女應該是與平時與于秀兒根本就勢不兩立或者是不待見的。
不過也是好奇,爲什麽會這麽說?
“你們剛才說的是什麽意思?難不成這個于秀兒她不會醫術?”
元阿玉悄咪咪地與那人靠近,好奇地嘟囔了一句,原本所有人都遠離她的,但是瞧着眼前快要一副死亡瀕臨的面孔。
都已經到了如此的田地,那些人也不分你我,剛才的那個醫女趕緊把實話說了出來。
原來那個于秀兒雖然是女管事的養女,但是學的本事卻隻有一星半點兒,可以說就連元阿玉的皮毛都算不到一分。
元阿玉聽到此處極恐細思。
“啊!”一聲悲慘的叫聲響起,而後便見到于秀兒,被人狠狠地踹翻在地上,身邊的東西也落的,到處都是。
皇上見此心疼又忍不住發怒。
着急忙慌的瞥見身側的侍衛,伸手取了配件,鋒利的劍鋒于秀兒的勃頸處。
于秀兒吓破了膽刺客根本就說不了任何一句話,而周邊的那一群小醫女見此也已經無奈地等待死亡。
“還不趕緊将這些無用之北通通拖下去斬了!”
元阿玉心中一驚,見此立馬上前,跪在地上:“還請陛下息怒,不妨讓小女子一試?”
皇上此時此刻早就已經被怒火給沖昏了頭腦,也早已六親不認,根本就無暇顧及。
對于元阿玉所說的每一句話更是嗤之以鼻,如今就因爲一個于秀兒,好似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如今這皇上也對這醫女館失去了信任。
聞訊匆匆趕來的龍承吟,見此情形,也立馬不由得上前勸阻,同時還力保元阿玉并能處理好魏王的傷勢。
“還請父皇息怒,僅憑一人之力,也不可證明,這醫女館内都是一些無用之輩,再者,王兄的傷勢似乎也并非特别嚴重,還能讓其一試。”
魏王此時早就已經疼得都快要暈厥,根本無暇顧忌,到底能否來救。
迷迷糊糊之間,似乎聽到龍承吟的聲音,還口口聲聲地保元阿玉能救。
魏王的心中咯噔一聲:“父皇——”
皇上瞧了他一眼,奄奄一息的模樣,心痛萬分,權衡之下隻能歎了一聲氣,對着元阿玉招了招手。
“也罷,就你來吧,但朕可要與你說好了,若是你也不能就那麽醫女館,從此就沒了。”
周邊的那群人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于在元阿玉的身上,魏王着急又要解釋卻因爲傷口過重暈了過去。
元阿玉立即拿着自己的藥箱匆匆上前,瞧了瞧情況之後,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并沒有什麽大礙,隻是要盡快處理傷口。
傷口根本不平整,一條一條的似乎故意而爲之,更不像是某種野獸咬壞反而更像是人爲的。
不過元阿玉把這個心中的猜測壓入了心底,因爲多想。
柔貴妃本來是想看熱鬧,爲什麽瞧見自己的兒子受傷,立馬哭得像個淚人一樣,轉而暈了過去。
其他的幾個妃子也一同上前好奇地望着這元阿玉。
元阿玉也并沒有讓衆人失望,處理傷口的速度絲毫不慌張,訓練有素,倒像是一個擁有好幾年不止經驗的大夫。
處理完傷口之後包紮完畢元阿玉從自己的懷中取出,先前在空間裏取出的那一些水,給他喂了下去。
這才沒多久,暈死過去的人膚色慢慢的好轉,也有了一絲神智。
“我這是——”魏王悠悠轉醒,卻覺得身上的痛意少了許多,且整個人感覺甚是輕盈了許多。
皇上與衆妃子見此甚是震驚,我也想到這元阿玉,竟然有如此厲害的本事。
“傳朕口谕,即日起,元阿玉爲醫女館一等女禦醫。賞黃金萬兩——”
皇上的聲音傳去千裏,所有人都震驚,轉眼之間元阿玉一換變成了醫女管理一等一的女禦醫。
于秀兒在此處混了這麽久,也隻不過是一個三甲的小醫女,遲遲沒有什麽名利。
又因爲今日之事,卻助長了元阿玉,心中萬般的惱火。
周邊的妃子瞧見元阿玉神奇的醫術,甚是震驚,久而久之便在後宮傳播的越來越多。
而後,那些後宮的妃子幾乎一有身體不适,便找元阿玉來給自己診脈,一來元阿玉是個女子,也方便許多該做的不該說的也好上一些。
都同爲女子,自然能夠理解。
不像是那些太醫,五大三粗的給後宮嫔妃治病,屬實說不過去。
魏王突然受了傷,因此原先答應好三日之後,去京城外的一個郊區處理災民一事,這也隻能就此耽擱。
原本以爲此事就這麽翻篇了,沒想到的是因爲自己的受傷而導緻後面的事情接踵而來,弄得他與柔貴妃二人交頭爛額。
自然關于元阿玉的事情,也隻能抛之腦後,一心想盡辦法對付龍承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