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神色似乎很是難堪,看來應該是遇到了什麽棘手之事。
先前在路上也已經知曉了二分,聽說這秦王似乎已經開始下手在這處理災民的事情終将着魏王給推了出去。
那些災民發動暴亂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先前派出去的那一些安撫的朝廷命官也死于非命,因此也許多人都不願意前去。
“茉莉,你可是本宮最爲信任的一個人了,方才你也應該聽聞此事了吧?不如好好的與本宮說說你的腦海裏有什麽計劃?”
柔貴妃與魏王二人将眸子慢慢的移到了茉莉的身上。
茉莉眼珠子一轉,便立即想到了一個非常好的折子。
“奴婢如今确實也已經在腦海之中有了一個計謀,如果在此之前奴婢倒是想要問一問魏王陛下可否有說什麽時辰讓您前去?”
魏王當時也并沒有在意,不過确實聽皇上說了那麽一句,大概是在三天後。
“如果奴婢沒記錯的話,這明天開始便是有一個圍獵?這宮裏頭的那些個王爺以及皇子似乎都要去吧?”
茉莉提到這一句,這柔貴妃與魏王這才想起确有此事。
皇上每年到這個時候都會進行一個小小的圍獵,當然也隻不過是在着皇上與衆皇子之間,這時間較短,也隻需三日。
也恰好是一個時期。
魏王眼珠子一轉,立即明白其中含義。
柔貴妃似乎也已經明白了一些,轉頭瞧了一眼魏王,并未開口,光是用着眼神,這母子倆就已經開始交流了起來。
“甚好,那如此本王就立刻讓人去着手準備。”
“本宮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兒臣告退。”魏王高興的拂袖而去立即讓下人去辦理一些事情。
而元阿玉這一邊也收到了一些消息,說是明日起讓她在宮中呆留三日不得回來說時圍獵需要。
“什麽明日起,你要在宮中呆留三日?”
聽到此處元瑾林,第1個便是不放心了,這本在宮中辦事就已經讓他每日都有些提心吊膽,若這一回要整整待個三日才能歸來,這心裏頭更是擔心不已。
“沒事沒事,也隻不過是去幫忙遊玩而已,圍獵嘛,那也隻不過是皇上與諸位皇子之間的事情,與我們有什麽關系,過去最多也隻不過是去幫忙醫治罷了。”
話雖如此,但元瑾林始終不放心想要一同前去,但是那可是皇宮,不是他這樣的一個平民百姓能夠進去的,最終咬牙還是忍耐了。
“行吧,要是有什麽事情,你立即讓人傳個信。我也好進去幫個忙。”
元阿玉笑着點了點頭,立馬又鑽進了元瑾林的胸膛:“知道了知道了,還是哥哥最好!”
“你這丫頭,這平日裏也沒瞧見你如何誇贊道士,在這個時候一個勁的誇我好着嘴像是抹了蜜了。”
元阿玉簡單的收拾了一番,與往日一樣去了皇宮,但這一次在皇宮裏要足足有三日。
這一次不僅是醫女館内的元阿玉,就連其他的幾個人也一并全都叫了過去。
因爲此事關乎到皇上,因此所有人倒也是并沒有惹是生非,待在一旁乖巧的很。
阿齊得知龍承吟在朝堂之上将處理災民的事情全都推到了魏王的頭上,心裏頭着急。
雖然有關于那些災民的事情确實很恐怖,但即使如此,若是将此事處理完畢的話,那不管怎麽樣,至少還是立了大功的。
他轉眼之間就把這件事情給推到了魏王的頭上,阿齊總覺得心不甘情不願。
“哼!即便是我推了他,他估計也不會自願去吧,自然會想盡各式各樣的辦法讓自己去不了。”
“您是說圍獵?”阿齊一聽微微蹙眉,似乎明白了一些,這才小心翼翼地詢問,雖然沒有得到龍承吟的回答,但是在他的臉上的神色已經知曉。
原來那人打的竟然是這樣的主意。
今日一早,龍承吟帶着阿齊帶好了東西一起來到了圍獵區,轉眼之間許久未見的那些個兄弟也都通通的到齊。
這一列排排下來倒也人數挺多。
“今日圍獵無需太過拘束,勝敗乃兵家常事,隻是讓你們等人來此好好的鍛煉鍛煉。”
那些人聽的倒也是認真,而後駕着馬跟分選着不同的地方而去,其餘的那些小醫女等人,則是待在一旁等待着傳喚。
元阿玉在一旁小歇着,無聊之時,便在附近的草叢裏轉悠。
“元姑娘!此處可不比你那鄉下待在這裏自然要守點分寸,你來來回回的跑着,萬一丢失了不還得派人來找你嗎?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在此呆着吧。”
說話的便是于秀兒,雖然茉莉被柔貴妃給叫回去了,但是她的威力威嚴仍在。
所有在醫女館裏頭的那些個小醫女都很是害怕,不願與她過多的糾纏。
“阿玉姐姐,我們還是在邊上等等吧,别再往深處跑了,聽說此處的野獸頗多,萬一真的受傷了可就不好了。”
歡兒則是看不下去了,同時也擔心元阿玉爲沖撞惹怒了于秀兒,眼下這個情況若是傳到了陛下的耳朵裏,到時候所有人都得重罰。
元阿玉本想在此處找找有沒有什麽稀缺的藥材,但也是無奈,見他們如此阻攔自己也不便惹是生非。
便乖巧的和歡兒兩個人走到另外一旁。
這才沒多久,突然之間聽到了一陣哀嚎的聲音,所有人聽此都心驚肉跳。
那些個小醫女也吓得花容失色。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怎聽到了某人的尖叫聲,難不成真出了什麽事兒?”
“呸呸呸,别在此處亂說,小心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裏,要你的命。”
幾個人也不敢聲張,隻得站在原地,伸長了脖子放眼望去。
足足過了大概有半個多時辰,這才見一個人馱着另外一個人,踉踉跄跄的走了過來。
而方才似乎也驚動了皇上,皇上駕馬而來,這才瞧見自己的其中一個皇子受了傷,臉色突變,立馬傳了一旁的小醫女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