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還差點沒站穩,掉進了茅坑,惹的一身臭味兒。
周邊的兩個人也因此沒來得及,拉雷聲全都是轉眼之間,這醫女館内臭氣熏天,議論紛紛,所有人都開始嘲諷,但是也不敢多言。
醫女館内其他的幾個一直受欺辱的小醫女,聽到過此事之後,在心裏面笑得差點斷了氣,但是表面卻沒有任何的高興模樣。
她們知曉雖然那些人是有了苦受,但是到最後下場最慘的仍然是始作俑者。
……
皇後近日來一直聽聞這醫女館内來了一個新人,而且這本事了得,還頗得皇上的喜愛,光是聽到此事就已經忍不住了,想要去瞧瞧這個女人。
帶上一些宮女,便匆匆的往醫女館走去,可誰曾想還未進入那漫天腥臭的味道撲鼻而來。
“怎麽回事,趕緊上前去查查,扶本宮回宮,将此事查清楚了,便立即向本宮彙報。”
皇後留下的奴才用袖口遮住自己的口鼻,快步的來到了女管事的屋内。
此時女管事也正在因此事而開始調查,突然聽到一陣敲門的聲響,立馬開門。
“公公怎麽來了?趕緊進來吧,不知公公爲了何事而來?”
聞着外面的味道實在是吃不消了,一溜煙的就跑到裏頭來,女管事也立即把門關上了。
那味道瞬間消失了,公公這才松懈了下來:“此次前來便是奉了皇後之命調查這味道的事情,這好端端的醫女館怎麽會漫天飄散着這種污穢之氣?”
女管事整個心都提到了半截兒,本來以爲這件事是小事,簡單調查,最終将那罪魁禍首好好收拾一頓便可。
但沒有想到事情轉而有了轉變,于秀兒等人不知道吃了什麽東西,上吐下瀉,一連整個人都已經沒了精神給她診治過後,這才得知是被人下了巴豆。
這巴豆的量很是充足,就轉眼一天的時辰,就已經讓其虛脫無力。
隻得躺在床上,但也每回都難受。
一想到此處,她心中早就已經憤憤難平,正準備調查此事的時候,突然這公公又再次出現皇後娘娘,也因爲此事摻和了一腳。
“還請公公回去複命,請皇後娘娘放心,此事奴婢自然會立即處理,即便是挖地三尺也得把這個人找出來。”
有了女管事這一番話之後,公公這才離開,直接回到了皇後娘娘身側将此事禀報于此。
皇後娘娘并未多言,隻是覺得此事關于皇宮裏面的權威,便決定多帶幾個人手幫着醫女館裏面的管事立即開調查。
女管事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很快就已經将此事調查的差不多了,矛頭全都指向于一個人。
而就在此時,于秀兒仗着自己是女管事的養女,趁着自己還有一些說話的力氣,匆匆忙忙的從後院翻出找到了方才來此的公公。
公公一眼就辨認出眼前的人,隻是突然瞧見,卻見到他如此的虛弱,還感到頗爲震驚。
“姑娘這是怎麽了?怎麽一下子變成這般模樣?”
于秀兒一邊拽着公公的手,一邊哭訴着,公公這才得知眼前的這個女子也是受害人之一,深表同情。
同時,于秀兒也一下子指出了背後之人,這段時間内最爲嚣張的便是元阿玉。
“公公,還請公公行個方便,幫我與皇後娘娘見一面,我願意将這事情來龍去脈說個清清楚楚。”于秀兒說着,從自己的兜裏翻出一些存着多年的銀兩。
公公拿到了營養之後甚是高興,立馬一邊穿扶着于秀兒來,到了皇後娘娘的宮中,跪在地上,将此事說了個明明白白,又在皇後娘娘面前将元阿玉的給诋毀的分文不值。
“豈有此理!這個元阿玉隻不過短短幾日,竟然還想着在醫女館隻手遮天的不成!”皇後一聲令下,不管是非于此,就将人把元阿玉帶到了自己的跟前。
但是又礙于于秀兒,此時十分虛弱,隻能将其攙扶回自己的房間之中。
元阿玉突然被皇後娘娘召見,心中還有一些擔憂,跟着公公一路來,到了皇後娘娘的寝宮,立即跪在地上請安。
嘴倒是甜的,但是皇後娘娘看在眼裏就已經很是不滿。
“你可知本宮今日叫你來此是因何事啊?”
元阿玉自然是搖頭否認,不可能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承認,不過她心裏也已經知曉此次來此的目的。
“哼!那既然如此,本宮也不再與你多糾纏這最近醫女館内出現了一些現象,一些小醫女,平凡無故的鬧肚子,上吐下瀉虛弱的很,基本功調查是某人故意而下了一些藥,不知你如何看啊?”
元阿玉低着眸心中偷笑,但也并沒有直接否認:“回皇後娘娘,若是有人招惹,那必定是因爲那些人做了不好的事,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那自然是有縫人的蒼蠅才會叮呢。”
“好一個牙尖嘴利!看來此事便與你脫不了任何的關系了!”皇後娘娘一聽立即惱火,沒有想到元阿玉這樣的人即便是做了錯事,竟然也如此信誓旦旦。
皇後娘娘素來就不是喜歡在這後宮之中腳的躬身水起之人,便知道這種人并不安分,不适合于皇宮之内。
“來人!将此人拖下去給我重打三百大闆!”三百個闆子别說是人了,哪怕是一頭牛或者一頭畜生,估摸着達到一半也早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更何況是人呢?
“皇後娘娘,這闆子是不是有點多了,這畢竟是皇上欽點的,若是在這個時候出了——”身側的公公也有些遲疑,畢竟元阿玉可是皇上欽點留下在宮裏頭的。
若是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出了事恐怕連皇上都不會放過。
“怕什麽!有事本宮給承擔。你們愣着幹什麽?還不趕緊拖下去!”
因爲此事鬧得頗大,轉眼之間阿齊那邊也收到了消息,立即把此事彙報給龍承吟。
龍承吟哪裏知道這元阿玉在宮中竟然也如此的鬧騰,安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