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苦不堪言,也顧不得教訓,眼前之人紛紛的落荒而逃,一個勁的往遠處跳去。
元阿玉這才慢條斯理的從地上爬起來,收起最後一根銀針,卷好放進自己的懷中。
随後将身後躺在地上的姑娘給扶了起來:“沒事吧?他們爲何要欺辱你?”
小醫女歎了一聲氣:“多謝姑娘相救,但是那些人你我都是得罪不起的,她們幾人可都有靠山,我勸姑娘還是早早的别再理會我了!”
元阿玉半眯着眸子,看着早已遠去的背影,陷入沉思,就他們這般模樣,若是有靠山的話,不得早就已經升官發财了,爲何會屈才躲在這個地方?
一定得有隐情。
“不礙事,就他們估計也使用了那些小劑量,不足爲奇,不如你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元阿玉攙扶小醫女的同時竟發現他身上的傷不計其數,輕輕撩開衣袖,上面布滿了青青紫紫,像是常年受到挨打。
元阿玉一陣心疼瞧着眼前的這小醫女最多也是16歲出頭一點,瘦瘦弱弱的。
“你這身上的傷可都是那些人打的?我今日回去去幫你治一些藥膏,每日塗一些很快就會痊愈,這些個傷口全都會消失,一個姑娘家的帶着傷可不好。”
小醫女聽完立馬會在他的眼前不停的磕頭表示感謝,元阿玉怎能受得起這樣的磕頭,立馬把人給拉了起來。
兩人閑聊之餘,才得知原來這小醫女叫歡兒,她也是才進入這個地方,但是因爲自己的能力不足總是受人欺壓。
聯系也找了一些人求助,但是那些人要比她更慘之後,她便再也沒有和别人說獨自承受這一切。
“歡兒,放心吧,以後有我呢,我罩着你,那些人一定不會欺負你的。”歡兒早就不敢奢望一切,但是聽到元阿玉所說的這番話,心中仍是感動,頗爲感激。
剛和歡兒繼續聊天之時,元阿玉被人叫去繼續幹活,隻能迫使她們二人再次分離。
因爲方才的事情剛好被女管事瞧到了眼中,所以這一次便是帶過去詢問到底發生了何事,并且無端的訓斥了一番。
元阿玉想要辯解,但是無用,無奈之下隻好往外走去,還沒走幾步卻被人繼續攔截。
眼前的這幾個人并不是别人,而就是先前欺負小醫女的那幾個女人。
“怎麽樣?還跟我們鬥嗎?我告訴你,你在這個地方隻能聽命于我!”
元阿玉不禁冷笑,沒想到在醫女館裏面竟然還能遇到這種毫無頭腦之人,也不知曉此人到底是如何混到這個田地的。
“姐姐!她笑話我們?”其中的一個人住沒瞧着元阿玉,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立馬就知道在心中一定是在嘲諷了。
别忍不住告了狀。
“真是可笑,我可什麽都沒說,你怎知我在嘲諷你?你這是在求着我嘲諷?”
“你——”沒想到元阿玉的口才竟然如此了得,這還沒說什麽,身邊的幾個人竟然被怼的啞口無言。
“還真的是牙尖嘴利,你等着瞧吧!”
方才爲首的那個女人也沒有多說什麽,撂下一句狠話帶着身側的人,便轉身離開了。
終于,累了整整一天,也沒有再次見到那些人的騷擾,元阿玉心中算是定下了。
累了一整天回到了家中,元瑾林早就已經将飯菜都已經備好,等到元阿玉歸來,便立刻讓她吃飯。
元阿玉用過飯後,想起宮中那個小醫女身上的傷,心中萬分心疼。
讓身側的三七和白術二人又再次往返回春堂取了一些藥材,歸來,自己回到了房間内,便開始做起了藥膏。
兩人也很是疑惑,等到衆人全都睡着之後,三七和白術二人輕輕的推門而入,這才瞧見裏面,燈火闌珊正在加急加點的做着東西。
雖然她們兩人并不完全懂藥材,但是看着她做這的東西,就已經知曉定是療傷的藥品。
“元姑娘可是受了傷?”
正在認真忙碌的元阿玉并未聽到她們二人進屋時的聲響,突然擡頭才瞧見兩個人。
“原來是你們,吓死了我,我并沒有受傷,隻是今日在宮中遇到一個——隻是幫人看了病,剛好答應了,他便回來做個藥,在那裏實在是忙不開便忘記了。”
元阿玉随意撒了一個謊,并不想讓眼前的兩個人擔心,兩人也并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在一旁幫忙。
将近到了子時才将這些東西完全做好,所有人昏昏欲睡。
第二日便自己沖沖的來,到了皇宮門口,順利的進入第一時間便找到了小醫女歡兒,将昨夜熬夜做好的那一些藥膏遞了過去。
“這是我昨夜做的一些藥膏,你且先用着,很快就能痊愈,到時候就連着深深淺淺的疤痕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醫女甚是感激,但是轉而一想,自己同時也已經牽連到了眼前的元阿玉。
“多謝元姑娘相救,但是他們那群人可不是好惹的,還是輕元姑娘離我稍稍遠一些吧。”
元阿玉搖了搖頭,對其拍了拍胸脯,自稱自己什麽都不怕,讓她放心。
把藥膏給完之後,自己則是忙活自己的事情了,這幾日一直在忙着相同的事情并沒有給人瞧過病,因此也很快已經習以爲常,習慣了這公衆的生活。
正在挑水的元阿玉,突然一個涼意襲來,自己的全身都被涼水給淋了個透徹。
“這大熱天的,給你洗了一個澡,怎麽樣舒不舒服也不用感謝,就當是我們對你交個朋友的誠意。”
話音剛落,那幾人便笑了起來。
元阿玉瞧着眼前的幾人的笑臉,心中的怒火噌噌往上,不過也并沒有多說。
瞧見腳下還有一桶水,當時取來正準備給藥材清洗的,這不也顧不了這麽多了。
彎下腰對着他們便破了過去,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剛才還笑得歡脫的,幾個人瞬時間尖叫聲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