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的那一些人也又開始指指點點蕭懷恩,這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麽,稍稍冷靜下來又松開了大娘的衣襟。
見了見周圍的那群人,無奈隻能開口。
“既然大家都已經來此,那麽先前一些誤會,那也應該解開了,我與元阿玉姑娘并沒有任何的你們所想的那關系,也并不是元阿玉姑娘纏着我,而是我——”
“得了得了,蕭公子如此愛蓮美人,我們的人也隻不過是随口說說罷了。”
那些人也不敢得罪蕭懷恩,以蕭懷恩的身份這事情怎能當着他的面議論紛紛,也隻能在私底下多說。
“就是就是,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元阿玉是個漂亮的姑娘,但是蕭公子又是何等尊貴的人,怎能與那種姑娘一同呢?”
原本蕭懷恩就在氣頭上,又聽見眼前的這些個人竟然如此诋毀元阿玉心中怒火又再次燃了起來。
“此事真的與元姑娘無關,且先前之事也隻不過是因有元阿玉姑娘在家中救病治人,我來此也隻是表示感謝。怎會到你們口中變得如此龌龊之事?”
然後是蕭懷恩如此解釋,眼前的那群大娘根本就不信,甚至深信不疑,覺得這蕭懷恩就是讓這個元阿玉的美色對她庇護。
心裏頭還不停的嘟囔着,覺得這元阿玉到底使了如何的手段,竟然讓蕭懷恩如此庇護。
元阿玉根本就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見蕭懷恩突然離開,便把那大娘攔下,那裏一變,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三七白術,你們去看看這前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别讓這蕭公子給人打起來了!”
在這段時間裏相處,蕭懷恩在任阿玉的心裏頭也算得上是一個朋友了,見到朋友與人打鬥,那豈能不管?
兩人點頭趕緊上前查看,果不其然人群中裏面的蕭懷恩,證明了一群人辯解着什麽,情緒很是激動,滿臉紅脹。
兩人見此情形不妙。立刻折了回去,把這件事情彙報給元阿玉聽。
元阿玉聽到此處頗爲震驚,沒想到蕭懷恩竟然因爲自己的事情與人鬧了起來。
二話不說,立馬沖向人群,撥開了人群。
“不知這蕭公子是如何得罪你們了,你們爲何要如此?”
“怎麽敢情你還不知曉?恐怕元姑娘的事情早就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難不成你還不知曉?也難怪臉皮厚成這般模樣。”
元阿玉皺眉,壓根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情況,爲何突然之間這群人竟然用異類的眼神瞧着自己,甚至還出言不遜說一番侮辱之言。
“我确實不知曉到底發生了何事,不如請這位大娘好好的與我說說吧?”元阿玉覺得這樣躲避也不是一回事,倒不如直接把話挑明了,看看真相到底是如何。
周圍的人群用着異樣的眼神打量着,甚至又開始了議論紛紛,然後那大娘則是冷笑,用着怪異的眼神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元阿玉随後便大聲的說了出來。
“原來你還不知曉啊?那也無妨,我就好好的當着衆人的面與你說說清楚,最近可聽聞蕭公子一直趕往回春堂,若不是元阿玉姑娘使了點手段,怎能會讓他無病也一直往那個地方跑?”
元阿玉聽此陷入了沉思好一會兒,這才想明白到底是什麽回事,原來那群人瞧見蕭懷恩這段日子裏一直往回春堂來回的跑,故此認爲自己勾引了蕭懷恩。
确實蕭懷恩家中在這個京城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一戶人家。
“我怕你們誤會了吧,先前我将蕭老太爺的病治好,蕭公子一直趕往,那也隻不過是爲了感謝而已,再者我與蕭公子算的上是好友,這怎麽能夠到了你們口中變得如此?”
元阿玉也隻不過說出實情,但是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把他說的這番話放在心上。
甚至覺得元阿玉使了一番好手段,讓蕭懷恩對其深信不疑,更是讓所有人覺得惡心,紛紛嚷嚷着一定要讓元阿玉立馬趕出京城。
轉眼之間事情鬧得越來越大,元阿玉都不知該如何。
三七和白術兩人立馬進入人群之中,将元阿玉護得好好的。
那些人難以氣消,在那裏一個勁的拿着爛菜葉對着元阿玉非打即罵。
蕭懷恩雖然制止但根本就無用,無奈之下,隻能大聲呵斥,吓退了那些人。
等了群人吓得全都四處逃竄之後,蕭懷恩心中内疚感倍增。
“對不起,沒想到先前的這些事情讓他們誤解了,不過放心,此事因我而起,那我而并不會不管不顧。”蕭懷恩撂下一句話,轉身便匆匆的離開了。
元阿玉站在一旁,瞧着她遠去的背影,心中隐約感覺此事略微有些不對勁,若是沒有人在其中推波助瀾,怎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
“三七白術今天怕是等不到病患了,與其在這裏呆着還不如早早的回去,對了,好好的去調查一下,最近這事到底是如何冒出來的。”
三七和白術點頭沒有多說什麽,同時心裏面也知道此事一定有蹊跷。
等到關了回春堂的大門之後便立即去調查此事。
蕭懷恩總覺得這件事情應該與其他的人有什麽關聯,恰巧在回去的路途之中,瞧見平日裏一直冷冷清清,沒有什麽生意的楚氏醫館。
竟然在今日絡繹不絕,許許多多的病患竟然全都趕往此處治病。
蕭懷恩一瞧便已經知曉了,半分怒氣沖沖地直接往裏頭走去,把裏頭正在看病的戚大夫給拽了起來。
所有人見此下的隻能退縮到一旁,瑟瑟發抖不敢上前。
戚大夫很是淡定,似乎早就已經知曉此人未來此鬧事。
“蕭公子,這是何意?”
蕭懷恩皺眉,瞧着他一臉淡定的模樣,心裏頭的憤恨更是不斷的冒出。
“我來此到底是什麽緣由,你難道不知曉?怕是回春堂的那件事情是你在從中搗鬼的吧?”
戚大夫突然笑了出來,伸手打開了蕭懷恩,緊緊拽着自己的衣襟:“蕭公子莫不是病了吧?雀食先前我與回春堂的元姑娘有一些争論,但也無非是在醫術上面,其餘的可沒有個人恩怨,你可别把此事往我身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