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再不濟回頭我來接應你們吧?”
元阿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想到這個二哥竟然這麽的緊張。
“笑啥?難不成方才我說錯了什麽?”元瑾林聽到她的笑聲,心中一頓疑惑。
“還請元公子放心,我們二人一定能夠好好的保護好元姑娘的。”
元瑾林這才明白過來方才她爲何突然的笑出了聲來。
近日,蕭懷恩與元阿玉走得很近,兩個人的關系逐漸的變得很好,絲毫沒有因爲之前的蕭懷義的事情弄得不可開交。
沒有一絲尴尬,蕭懷恩有時來此還會特意在外邊幫忙維持一下秩序,時不時的幫忙一下地藥材抓藥材。
空閑之餘還會買一些吃食,來到回春堂,讓她們在空閑之餘還能吃上一些美味。
這一來而去的蕭懷恩和眼前的三個女人打成了一片。
戚大夫因爲上一次的事情差點把自己的飯碗給砸了,卻因爲此事越來越惱怒,再加上自己本在京城,好不容易有了一席之地。
這轉瞬之間就被一個小姑娘,給奪走。
不管是誰,心中更是怒火難消,再加上這段時日裏楚氏醫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生意。
别說是病患了,就算是抓藥也沒有。
所有人都相信回春堂。
“師傅,這都已經半個月有餘了,已經好久沒開張了,若是再沒有生意,怕是手底下的那些夥計沒法呆了呀。”
戚大夫背靠着門檻兒,雙手抱胸,抻着個臉站在門口處,目光一直随着不遠處的人流而移動。
這段日子裏沒有生意,他心裏頭也着急忙慌啊,但是想見了各樣的辦法,并沒有任何成效,就連蕭成章如今也因爲上一回蕭老太爺的事情,似乎有些刻意疏遠了。
這大買賣沒做成,反而把自己的名譽給搭了進去,戚大夫越想越氣。
“這不是蕭家的公子嗎?怎麽日日都往這回春堂跑,該不會是天天看病?瞧着他這番模樣也不像是病了——”
本就在眉頭緊鎖,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氣大夫聽到夥計的這一番話,似乎給他來的一些啓示。
“你過來,給我做件事,這件事情要是成了好處少不了你——”
夥計一聽自然高興,隻要有錢的買賣不做,那便是傻子。
他立馬附耳過去,戚大夫把心中所想的計謀說了一遍,這夥計似乎有些猶豫,微微皺眉,欲言又止。
畢竟這是害人的事兒,他可不敢。
戚大夫一瞧立馬皺了眉頭:“瞧你的慫包樣!一看就是個慫包!若是不行我就換人了!我知曉你家中困難,所以才會挑了你,你稍稍的找幾個人胡亂的說一頓誰有知曉這是誰從哪兒冒出來的話呢——”
戚大夫抓住了人性的弱點,這夥計立馬就答應了。
他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這才是好樣的,這些銀子你先拿着,算作定金。等這事成了好處,自然少不了你——”
夥計瞧着手中的那一定銀子,整個眼立馬瞪得猶如銅鈴般大,随即眉開眼笑的點了點頭,将那一定銀子藏于懷中。
二話不說,立馬奔赴于人群之中,雖說這夥計家中困難,但是這周邊的那群老娘們可是嘴碎的很。
每日的茶餘飯後,每回都會挖出一些新鮮的事兒來聊,在那處聊着聊着便是一天。
這周而複始,那些老娘們兒越聊越起勁,要是這個時候冷不丁的說出這些話,恐怕更讓她們高興的連說好幾天呢。
這不,夥計故意回到家中,在附近兜兜轉轉,又瞧見那一群老娘們兒在那邊叽叽喳喳的聊個不停。
上前與她們說了一會兒,便将剛才戚大夫所說的事情交代了。
“這事情我隻與你們說,旁人可沒說過,我也隻是随口說說,到底真不真那我就不知曉了,你們可别往别處說去。”
夥計故意做出這般模樣,那些老娘們雖點頭答應,但見到夥計一離開便開始着急忙慌的将此事告訴其他的好姐妹兒。
這一傳十十傳百,還真應了那一句話,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再者蕭家在京城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隻要稍有風吹草動,就會讓人議論紛紛。
這不,今天一大早,蕭懷恩手裏頭拎着一些知識,高高興興地往回春堂趕去。
來的路上便已有不少的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的,但蕭懷恩眼中隻有元阿玉,對此其他的事情一概不去理會。
因此此事也并不知曉。
元阿玉發現今日來回春堂瞧病的人似乎少了許多,且這門口處就多了不少的人,在那處指指點點,也不知道到底是做什麽。
三七和白術今天已經空閑了,将近有半天了,而且也已經覺得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但卻沒有一個敢進來瞧病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今天這些人都是來看戲的?”
“瞎說什麽呢,這戲在哪兒?我怎麽沒瞧見?”
“咳咳!你們在做什麽呢?還不趕緊去問問到底怎麽回事?”元阿玉實在是閑的無聊,便在一旁開始整理藥材,看見兩個人在這裏竟然閑聊了起來,輕咳了一聲,但同時也已經發現了外面的情況。
三七大大咧咧地,收到了元阿玉的指令,并匆忙的上前一聲呵斥:“喂!你們幾個在此處做什麽呢?需要瞧病的就趕緊進來,若是不需要的趕緊該幹嘛幹嘛去!待在此處空氣都快不流暢了,難道你們一個個的鼻子都堵了?”
三七一頓訓斥吓跑了不少的人,但仍然有一些人還在此處,不願離開她也沒有什麽辦法。
“麻煩讓一讓,這到底發生了何事?爲何你們都在此處圍觀?”蕭懷恩似乎也發現了疑點來的路上已經有不少的人聚集在一塊,叽叽喳喳的不知道閑聊些什麽。
來到了回春堂之後,這才發現不少的人堵在這回春堂的門口,方才還瞧見三七對着人動怒呢。
“三七姑娘,怎麽突然之間動怒了?難不成有什麽人欺負你嗎?”在他的印象之中,三七似乎是沒有人能夠欺負得了的。
怎麽今日竟然在當衆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