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大哥到底發生什麽事?”元瑾瑜趁着元阿玉還沒有換好衣裳出來,便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番。
三七和白術二人面面相觑了好一會兒,決定一同跟着元阿玉看看情況。
元瑾瑜不放心,畢竟這三人都是女子,即便是在一塊兒也幫不了什麽忙,反倒是隻能添亂。
“不,還是你們二人留下我跟着妹妹前去,你們二人都是個姑娘,前去怕是不方便。”
“好啦,你們三個全都留下來,你們想想,你們不管哪一個人去了那麽小七怎麽辦?不用多說什麽,隻是救人而已,而且都是熟客了,我自有分寸。”元阿玉已經換好了衣裳,帶好了東西,剛從門口出來,就已經聽到了他們的那一番談話。
“那怎麽能行!不管怎麽樣,我陪着你去!”
元瑾瑜拍了拍胸脯,不管怎麽說,自己好歹也是個男子漢,若是出了什麽事至少還能頂上一陣。
他們幾個都是文文弱弱的姑娘能幫上什麽忙?
“好了,大哥,我記得你明日一早可得去學院了,所以你還是早早的入睡吧,還有你們兩個,明早大哥走了,小七獨自一個人不可以,畢竟是個孩子。”
元阿玉不管他們如何勸說,很快的就找到重要的點說了,回去幾個人竟啞口無言。
簡單的說了幾句,畢竟人命關天,也無法在這個地方多扯幾句。
很快便跟着齊修一同到路上走着。
好不容易來到了房間,房間裏面卻是漆黑一片:“怎麽回事,我出門之前确實點了燭火了,怎麽一下子被熄滅了?元姑娘稍等!”
齊修推門而入,卻不知爲何,房間裏竟一片漆黑,他可記得當時特意把燭火點亮了。
這樣進來的時候也方便。
但也并沒有多言,随手摸索着,便開始點燃燭火。
“啊!”突然一聲驚呼,吓得齊修一抖手,趕緊回眸,卻見黑漆漆的一片,什麽也瞧不見。
而後自己的脖頸處一陣痛,一邊立即暈了過去。
黑衣人趁着這個時候把元阿玉直接給帶走了。
幾經波折,黑衣人終于将元阿玉帶到了一個密室之中,将其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的床榻之上,随後向坐在一旁的男子彙報。
“手下已經按着主子所說的那樣,把人給解決了,元姑娘在半道上直接截,并沒有發現是誰。”
坐在椅子上的男子甚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下去領賞吧,記得把此處看嚴實了!”
“是!屬下告退!”黑衣男子退下,整個密室之中便隻剩下元阿玉與他。
男子輕輕起身,慢慢的走到床榻邊坐下,伸手撫了,撫沉睡中元阿玉的臉頰。
膚白貌美,嫩滑無比,即便是沉睡中,但是仍然少不了那一絲誘惑。
“真不愧是我看中的人……”男子一直坐在一旁,靜靜的等待着元阿玉的醒來。
之前用的迷藥也支撐不了多久,大約半個時辰之後就已經醒來。
元阿玉緩緩的醒了過來,瞧見眼前的一片竟是陌生的場景,吓得趕緊坐了起來。
“元姑娘讓你受驚了!喝口水吧!”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猛然回頭,這才瞧見蕭懷義。
“竟然是你!喝水就不必了,你到底想要做什麽?蕭懷恩那件事情是你做的吧?”
元阿玉本是應該前往蕭懷恩的住處給他查看情況,而突然之間出現在這個地方,而且看到的是蕭懷義。那麽這件事情隻有這一個可能性。
蕭懷義在一旁惬意的喝着茶水,挑眼看着坐在床榻邊的元阿玉,此時她滿臉受驚,但又有一絲淡定。
那模樣别提有多麽的可人了。
“果然冰雪聰明!不知你是如何猜到的?”
元阿玉蹙眉,她知曉,眼前的這個人把他弄到這裏來,肯定不是想要來聊天喝酒,必定是有緣由的。
結合之前自己的判斷,元阿玉似乎知道了些什麽。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帶我來這個地方一定是帶有目的的吧?不如這個時候把話敞開了說?”
話音剛落下,便傳來蕭懷義的笑聲,整個清脆的笑聲回蕩在密室之中,在元阿玉的耳邊久久無法停下。
元阿玉倒也并沒有任何反應,就這麽一直坐在床榻邊上,規規矩矩的并沒有移動。
一直等到蕭懷義的笑聲戛然而止。
那一刻便知道眼前的人已經開始要攤牌了。
“不錯,不錯,真不愧是我瞧中的人,但隻可惜偏偏不合我的意,你可知道我與蕭懷恩有過節?”
元阿玉忍不住一聲冷笑,這種事情他們兄弟倆的,關她什麽事?
難不成就爲了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還把自己給搭進來,元阿玉覺得這實在是不妥。
“我不知你們二人有過節,而且這本是你們蕭家的事情,與我有什麽關聯?”
元阿玉的冷漠倒是讓蕭懷義心中心寒了半分。
“别說的這麽無情嘛,至少我也救過你二哥,不管怎麽樣也算得上是你們家的救命恩人,你就用這樣的态度報答我?你要遠離蕭懷恩,不能給他治病!我要他死!”
啪嗒……
手中的那個杯子支離破碎,落在地上叮當作響。
猶如是蕭懷義此時心中的憤怨,看的讓人害怕。
元阿玉有些不可置信,兩兄弟即便是有莫大的冤仇,也不至于要置人于死地。
同時元阿玉也感覺這蕭懷義簡直有些喪心病狂了。
“抱歉,我是一個大夫,隻能治病救人,不分好壞!即便放在我眼前的是個千古罪人,但我還是會救!這是個本能!”
蕭懷義言盡于此,但未曾想着元阿玉不懂變通。
隻見他唰的一聲站了起來,慢慢的向其逼近,臉上也稍顯猙獰,元阿玉心中開始不免打鼓。
但完全不知方才自己到底是什麽話讓他如此。
“哼!哈哈哈……好一個治病救人!但是在我眼裏!他不行!唯獨他不行!隻要你一答應我,不管蕭懷恩的死活,那我立即放你離去。”
元阿玉根本就不答應,再者先前着肖懷義傷害他二哥的事情,謹記在心着沒齒難忘的仇恨,怎可能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消失。
她還沒有讓眼前的蕭懷義嘗嘗痛苦,怎可能就此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