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阿玉見此,忍住笑意,上前故意把三七和白術給數落了一頓:“你們倆怎麽說話呢?好歹人家也是個大夫,戚大夫不好意思,剛才我的手下魯莽沖撞了您,不過他們話說的倒是真的,什麽搶不搶的,在這個行業所謂的可都是心甘情願,哪個人的技術強人強便去哪裏,這也是别人的自由。”
“您說對不對呢?”戚大夫聽到這一句話,差點氣急攻心一口老血噴出,而後也直接交代在此處。
“你!好一個牙尖嘴利的臭丫頭!你給我等着,望你可别後悔!”
戚大夫氣的面紅耳赤,也不知道該如何與他争論,無奈之下爲了保存自己的顔面,隻能撂下一句狠話去了。
元阿玉并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反而讓人安撫了,剛才受了驚的人便又匆匆回到屋裏頭,繼續給人瞧病。
這沒過多久,轉眼便來了一群人,匆匆趕來,二話不說便把所有看病的人全都趕走。
“你們這是什麽人?想要做什麽?”
衆人來不及反應,就見所有的人以及病人都已經被眼前的這些人兇神面煞的給吓跑了,轉眼之間便空空如也。
元阿玉惱怒,本就因爲早晨戚大夫來此鬧的事情,以示讓她心中不悅。
這才多久,竟然又有人來惹事了。
瞧着眼前的一群人,手裏頭拿着家夥,一看便知是個練家子,就在衆人疑惑不解之時,人群裏頭慢慢悠悠的走出來一個人。
這人便不是别人那便是戚大夫。
“戚大夫?你這一來一往的折騰到底是怎麽回事?今天的損失莫不是由你來賠?”
戚大夫冷笑,伸手從懷裏掏出一張紙。
“你可認識這個?”
元阿玉視力較好,站在門口處便已經瞧得清楚上面的寫的東西以及他自己的親筆簽名。
“這不就是我先前買下此處的合約嗎?怎麽難不成有什麽問題。上面也清清楚楚寫着我花了多少錢買下這個地方,而且這錢也已經交了,數據也已經開了,難不成戚大夫是想反悔?”
“今日來此就是告知你這回春堂我回收了!”
元阿玉至今都未曾想明白,這個東西怎會落到楚氏醫館的手中。
“收回?我可記得清清楚楚已經簽下字據,不可反悔,你這算是什麽意思?即便是鬧到公堂我也是占領的,你這玩意兒怎能說收回就收回?”
戚大夫冷笑,把那手中的紙又再次塞回自己的懷裏頭,身邊的夥計,收到戚大夫的眼神,立即扯了扯嗓子便開始大聲的喊叫。
引來了不少的人圍觀。
“大家快來看一看,大家快來看一看,前段日子我有個遠房親戚在此處瞧了病,而後第二天便已死去,本以爲是我親戚沒有這命享福,但未曾想,叫來了仵作,檢驗一番便知這回春堂的人開的藥有毒。”
衆人聽後嘩然一片,三七和白術二人更是緊緊握拳,隻要元阿玉一聲令下,他們二人便直接沖了過去,把這無端造謠之人給打的爹媽都不認得。
“簡直一派胡言!我們家元姑娘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來我們回春堂瞧病的人多了去了,我怎沒收到任何消息呢?”
話音剛落沒多久,陸陸續續來了一波人,口口聲聲聲稱都是在回春堂瞧的病而後便莫名死去。
元阿玉瞧着這幾人的臉很是陌生,這裏來往瞧病的人多的去了,但每個人都會有家中人作陪。
但眼前之人雖說陪着一同來的,但元阿玉根本就不記得。
剛想要開口,但那些哥圍觀者,早已喪失了便民是非的理智,随手拿着一些東西便扔了過去。
好在三七和白術練過,見危險便擋在前面。
而戚大夫在這個時間仍然在外面一個勁的死咬着,因爲元阿玉仗着年輕有一點雞毛蒜皮的本事就在此處擺了一個回春堂,招搖撞騙迫使死了不少的人。
“住手!”蕭懷恩來此給自己瞧瞧病症,卻見到眼前場景,以及讓人撥開人群往裏頭走去。
戚大夫見竟然是蕭家人,不敢多有得罪隻能怪隻能乖乖的閉上了嘴,但并未讓剛才的那群人離開。
“這不是戚大夫嗎?不好好在楚氏醫館瞧病,怎會來到這個地方,這幾個人不都是你的手下嗎?怎麽是好心過來幫忙幫元姑娘義診嗎?”
戚大夫見此立馬憤怒的帶着人離開。
周邊的人見此,這才知道原來是戚大夫故意而爲之,目的便是爲了挽回自家醫館的生意。
想到此處,衆人開始自責紛紛。
“多謝蕭公子,不過今日蕭公子來此是瞧病的?”
元阿玉見那些人總算是離開,松了一口氣。轉而便向眼前之人道歉,卻見他的神色并不是很好。
“嗯。”
三七和白術二人在外頭幫忙,把眼前一片狼藉收拾,元阿玉把人請到了屋裏頭,給他診脈,發現他體内的毒雖有清除,但似乎好像又多了一些。
“最近不知可有吃什麽東西或者聞什麽東西?”
齊修則是在一旁回答最近家裏面發生的狀況,這才得知,是家中之人,又再次給蕭懷恩的飯食,裏面夾雜着其他的東西。
兩者剛好與元阿玉給的那些個藥材有相沖。
“知道了,不過并無大礙,我重新開一些藥,回去之後按時服用便可,不過瞧着家中之人似乎挺爲難的,不如直接在外頭租一個地方住着吧,等到你的身體好了再回去。”
元阿玉并不待見蕭家人,不管是眼前的蕭懷恩,還是蕭懷義。
想起之前害了她二哥,此仇不報非君子!
“多謝元姑娘了,不過我此次前來也是想要說些有關于我祖父的事,近日來,我爹仍然偷摸着讓戚大夫給祖父開藥方,治病。”
“這簡直就是胡鬧,要是在這個時候胡亂給他吃藥的話,怕是好不了了,這樣我定時上門給你的祖父施針,對了,昨晚已經研制了一些藥丸,你把這個拿去,趁他們不備,便把這藥給吞了,一日兩回,一回吃一粒。”蕭懷恩甚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