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弄的?怎麽這麽嚴重了?”元母也是一陣的心疼,急忙放下手裏的針線走了過來。
元阿玉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随後很認真地看着他們:“爹娘,這個蕭懷義就是個笑面虎,你們以後一定要多加小心,千萬不要跟這個家夥太過親近了,對我們都沒有好處的。”
“你這孩子胡說些什麽?今天這事兒也不是蕭公子的錯啊。”
元大樹捂着腰哼哼唧唧的跟元阿玉說話。
元阿玉不知道該怎麽跟他們說蕭懷義到底都做了些什麽,畢竟元家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隻怕是沒有辦法保守秘密也做不到表裏不如一。
萬一要是被蕭懷義發現他們并非是他想象中的那樣容易诓騙,日後的日子隻怕是會更家的艱難。
越想越氣,元阿玉深吸了一口氣:“反正以後就是離他們遠點就是了。”
“嗯,就是該離遠一點,我看這個臭小子好像惦記咱家閨女兒呢。”
元大樹擡起頭看着元母嘿嘿的笑着。
隻是一個不小心扯腰了,臉瞬間皺在一起。
元母又好氣又心疼:“都這樣了,還說這些,難怪玉兒不願意聽。”
元阿玉嘴角狠狠一抽,随後先開了元大樹的衣服,對準了穴位,把銀針刺了上去:“爹,你這是腰肌勞損,以後不能再幹活了,知道嗎?”
“我才多大歲數就不幹活了?”
元大樹疼的嗷嗷直叫,卻也不忘了操心。
“爹,兩個哥哥都長大了,我也有自己的事情做,你們就在家裏端坐着好好享福吧,你說說你弄成這個樣子,到時候二哥回來了我怎麽跟我二哥交代啊?”
元阿玉心疼的紅了眼睛,委屈巴巴的好像是被遺棄的小兔子似的。
元大樹雖然有兩個兒子,可是最心疼的還是自己這小棉襖。
看着元阿玉這個傷心難過的樣,元大樹還有什麽不依她的?
“好好好,我以後再也不去了,行不?”元大樹連連求饒。
元母聽到這話,直接哼了一聲:“之前我勸你的時候,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就是不聽我的,現在好了,孩子在這哭一鼻子你倒是又聽話了。”
“嘶!哎呦!”
元大樹捂着腰,開始慘叫。
元母聽到這也顧不上其他的:“玉兒,你爹這腰沒事吧?”
這還真有些麻煩呢,也不是一天兩天的病,想要治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啊。
元阿玉不想讓元母跟着着急,搖了搖頭小聲地說道:“沒什麽,隻要好好修養就行了,娘您也不要太擔心了。”
元母聽到這話老臉一紅白了一眼哼哼呀呀的元大樹,哼了一聲:“誰擔心他了。”
“嘿嘿。”元大樹憨憨的笑了。
元阿玉看着兩個人這個樣子也跟着笑了笑,收了針,又給元大樹推拿了一番:“爹,你這裏有些淤血了,我回去給你拿點活血化瘀的藥,你可不能亂動了,就乖乖躺在床上,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小小年紀絮絮叨叨的。”元大樹一把年紀了還要被自己的女兒唠叨,雖然心裏甜滋滋的,可是臉上總還是有些挂不住的。
元母沖着元阿玉笑了笑:“放心吧,我看着他,要是再敢亂動,我打斷他的腿。”
有這話,元阿玉也不着急了,轉身朝着醫館走去。
長青村。
洛禾屈尊降貴的來了肖舒的家裏。
進門以後看着家徒四壁,洛禾的臉色鐵青。
之前來的時候明明還是應有盡有的,怎麽才兩三個月的時間就什麽都沒有了?一進門就隻剩下四面牆了。
趙翠蓮看見洛禾進來,臉子刷的一下就落了下來,抱着膀子哼了一聲:“你來做什麽?你個喪門星!”
“娘,你說什麽呢?”肖舒隐隐約約的看見洛禾過來,心生歡喜,聽見趙翠蓮的話,眉毛擰在了一起,低聲說了一句。
趙翠蓮這些天本來就委屈的不得了,現在眼看着兒媳婦還沒過門呢,兒子就開始偏袒,心裏更加不是滋味了,看着洛禾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兇狠。
“你說我說什麽呢?她本來就是個喪門星啊!之前你跟元家那丫頭定親的時候一切都好好的家裏也過的滋潤,可是自從這個小狐狸精勾引了你,你看看你眼睛也壞了,家裏能賣的都賣了,真是倒了大黴了,還不都是她命不好,克的我們家!”
趙翠蓮跳腳叫罵,手指頭都要戳到洛禾的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