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雄每年可沒少往自己的府上送銀子,如今他犯了事,他該如何處理才好。
“張雄,有人告你爲了一己之私,設計陷害他人,不僅将人囚禁在自家的柴房,還将人當作人質,寫信威脅勒索他的家人,你可知罪。”
“縣老爺,草民冤枉啊,宋康是我張家未來的女婿,他與我女兒情投意合,以後張家的家産都是他的,我又有什麽理由設計陷害他呢?還請大人明察,切不可冤枉小人。”
張雄一臉無辜的看着縣太爺,不知背後是誰,将這件事查得如此透徹,還将他告上了公堂。
“縣老爺,不知狀告我的到底是何人?我張雄素來爲人和善,樂善好施,這大人你也是知道的,我真的不清楚到底是得罪了何方神聖。”張雄想,既然要死,自然也要死的明白。
“是我。”穆晨冷着臉,直接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不卑不亢的站在一旁,絲毫沒有下跪的意思。
“這位壯士,不知老夫哪裏得罪了你,你要如此陷害于我?”張雄皺着眉頭,在并沒有見過這号人物。
“你是穆晨,宋芝的丈夫。”張成雪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她初見他時,還想與他聯手算計宋芝,隻不過他當時不識好歹,沒想到如今竟然如此膽大,竟然敢狀告他們。
“正是。”穆晨冷着臉點了點頭。
“原來是賢侄女婿,都是一家人,看來這确實是一場誤會。”張雄心裏冷笑,他還以爲自己是惹到了什麽了不起的人物,原來隻是宋家的上門女婿,一個無名小卒而已。
“妹夫,你怎麽來了?”宋康有些震驚的看着穆晨,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爲了張成雪曾經那樣對待他,他竟然還會來救自己。
“大哥,是芝芝讓我來的。”穆晨想了一個最合理的解釋。
“妹夫,你回去吧,我們是鬥不過張家的,你快回去告訴芝芝還有爹娘,這一切是我自做自受,讓她們千萬别管我。特别是芝芝,讓她千萬不要做什麽傻事,更不要把落花生油的經營權交給姓張的。”
宋康瞪着張氏父女,“就算是我死了,也一定不會讓他們得逞的,等到了九泉之下,我一定要看着這惡毒的父女兩人遭到報應。”
“宋康,你這裏是公堂,你亂說什麽傻話。”
張雄一聽宋康的話,吓得滿頭是汗,不過他料定穆晨手裏也幹什麽證據,想必也翻不起什麽大風浪。
不如乘機倒打一耙,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宋康的身上,讓他就此百口莫辯,替自己解了今日的危機,豈不是妙哉。
如此想着,張雄跪在地上,說得那是情真意切。
“大人,這事說起來也是家醜,小女與宋康雖然已經定了親,但還未真正的成親,昨夜宋康居然想對我女兒用強。草民心裏實在憤怒難當,這才叫人将宋康抓了起來,關到了柴房裏,讓他思過。本想着今晚就将他放出來,可沒想到官差就上門了,也不知道侄女婿是從哪裏聽來的謠言,竟然誤會草民囚禁了宋康。”
“大人,民女爲了維護自己的清白,才不得已而爲之,還請大人替民女做主。”
張成雪順着自己父親的話,将一切的事情全都歸咎于宋康的無禮。
“此乃家事,你們自己回家去解決吧,何必鬧上公堂,退堂。”
既然張雄已經将事情解釋的明明白白,縣令一拍桌子就要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