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晨用輕功,快速朝着約定的地方飛去,不一會兒就到達了地點,而暗衛首領秦風早已等候多時了。
“主子,您來了。”秦風見穆晨到來,趕緊朝他行了個禮。
“嗯,事情查的怎麽樣了。”穆晨冷着臉問道。
“回禀主子,查清楚了,同福酒樓的老闆和縣令一起陷害主母,其實是有人在後面搞鬼。”秦風一想到事情的來龍去脈,就很是憤怒。
“是誰?和上次的刺殺是一夥人?”穆晨隐隐約約覺得這件事情和他心裏的那個人有關。
“是的主子,他們先是找到了同福酒樓的老闆林大海,提供線索讓他找上主母,然後又給林大海不少錢,讓他去找縣令合作,他們在背地裏又用州府的名義壓迫縣令,想冤枉主母,逼迫主子暴露身份,他們雖然做的很隐秘,但屬于還是查到,就是那個人派人所爲。”
穆晨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麽快就找上門來了,還對宋芝她們出手,實在是卑鄙無恥之極。
“你傳令下去,命他們在暗中保護好宋芝一家人,所以和她們有過接觸的人,都要嚴密排查,無比要保證她們的安全。”
既然他們已經盯上了宋芝一家,他就必須保證她們每一個人的安全,不能因爲他的原因,丢了性命,必要時他會選擇離開。
“是主子。”秦風自然清楚,現在宋芝一家就是主子的軟肋,隻有保護好她們,主子才能安心,才會安全。
“你的身份暴露了?”穆晨可不像宋芝那樣好糊弄,既然州府的人找過縣令,秦風在公堂上自然不太可能再用州府的人去壓他。看當時縣令見鬼一樣的表情,應該是秦風暴露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是,不過屬下已經警告過他,量他也不敢輕易洩露我的身份。”對于這個問題,秦風也是思慮過的。
“就算縣令不說,恐怕他的人也已經知道。”穆晨倒不怕他知道,隻不過若是對方明着來,他就不得不離開這裏,以免波及到宋芝一家,甚至是整個村子。
“是屬下失職,考慮不周。”秦風一聽穆晨的話,暗歎自己失誤,直接跪在地上請罪。
“起來吧,日後行事,務必小心。”
穆晨并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見天色發白,唯恐久留惹宋芝擔心,囑咐幾句後,便轉身離開。
秦風見穆晨走遠,自己也轉身消失在夜幕之中。
縣令家裏,縣太爺跪在地上,低着頭,顫抖着身軀,害怕的看着坐在主坐上的黑衣人。
“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留你何用?”黑衣人全身包裹在黑袍裏,帶着面具,完全看不到他的臉。
“大人,是下官辦事不力,但這也實在是因爲突然冒出來一個錦衣衛替宋芝開脫,他還威脅我,下官實在是惹不起啊。”縣令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生怕一不小心自己的命就沒了。
“哦?”黑衣人沒想到對方竟然爲了保護宋芝,連暴露自己的身份都不怕,看來是他小看宋芝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不過也好,隻要他越是在乎,自己就越好辦事。
“你起來吧,這件事情就算了,今日就當我沒來過這裏,一旦洩露,格殺勿論。”黑衣男子厲聲警告。
“是是是,大人請放心,下官什麽都不知道。”縣令好歹也當了那麽多年,在官場上想要活命,自然明白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黑衣男子起身走出房間,瞬間消失在夜幕之中,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隻留下虛脫的縣令一人癱軟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