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們這一家不孝兒女,我一定要将你們,咳咳,一家都狀告到府衙,不贍養老人!”
聞言,宋芝笑了:“好啊,你去告啊,宋朝陽明年不是要科舉考試嗎?你要是覺得家裏有案底他還能參加殿試的話,你大可去!”
“你!”
一聽這話,宋成夫婦立馬慫了,他們可不敢拿兒子的前途說笑。
未在說什麽話,帶着張氏離開了。
一番鬧劇過後,穆晨幫着收拾,宋芝有些過意不去:“穆晨,抱歉。”
穆晨笑了笑:“沒關系,你不必放在心上,折騰一早上了,你去休息一下吧。”
安撫完宋芝,穆晨接着去幫忙,恰好困意襲來,宋芝也就回房去睡了。
傍晚,宋芝醒來,家裏來了一發福的陌生男子。
劉小梅本以爲他是來找宋芝麻煩的,想将他轟趕出去。
男人見到宋芝,肥胖的臉上眼睛笑眯成一條縫,開門見山的就道問:“這位姑娘應該就是爲聚福樓提供花椒粉的人吧?”
宋芝應下:“是我。”
這男人怎麽會知道花椒粉?
見自己找對了人,男人欣喜:“那這就好辦了,我今天是來和姑娘談合作的,隻要你肯将花椒粉賣給我,我願意出雙倍的價格。”
宋芝心底大概猜出了這男人的身份,無非就是聚福樓的對手罷了,拒絕道:“不好意思,我答應過掌櫃的,花椒粉隻賣聚福樓,請回吧。”
聞言,男人有些着急,“我出三倍的價格!”
倒了杯水,宋芝輕抿了口:“就算你出一千兩銀子我也不賣,做人講究誠信,我說不賣就不會賣。”
“好!那你别後悔。”
買賣不成,男人憤然離去。
他還沒見過這麽不識擡舉的人!
男人走後,劉小梅有些擔憂:“閨女,這花椒粉你從哪來的?咱家也沒有這種子啊?”
“是穆晨給我的,他爹娘留給他唯一的東西了,這也是爲什麽一開始,我不好明說我和穆晨的事情。”
“真的?”劉小梅還有一些半信半疑。
“娘你放心吧,這花椒粉的來源絕對靠譜,你閨女不是那種坑蒙拐騙的人。”說完話,宋芝推着劉小梅到院子裏去忙了。
看着院子裏的宋芝,穆晨眸色晦暗不明。
夜半,穆晨敲了敲宋芝的房門,輕聲道:“睡了嗎?”
這時候的宋芝剛從空間澆水出來,打着哈欠:“剛睡下,有事嗎?”
聲音夾雜着些許虛弱,就像是睡了被吵醒一樣。
穆晨隔着門詢問:“那花椒不是我帶給你的,我怕哪天娘問我要,就漏了。”
原來是爲這事,宋芝敷衍道:“你就跟娘說,花椒都被我拿去種了,在後山的某個地方,越少的人知道,我們的銀子賺的就越多。”
穆晨哦了一聲,接着追問了一句:“那我能問下花椒到底是哪來的嗎?”
“穆晨啊,我實在太困了,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吧。”
宋芝接連又打了幾個哈欠,穆晨也不好再說些什麽,隻能離開了。
走之前他看了一下緊閉的房門,神色諱深。
早晨,宋芝是被婦人尖銳的聲音吵醒。
“劉小梅,你看俺這雞被你毒死了,你得賠。”
說話的是王家媳婦,宋芝蹙眉去了院子裏。
上次宋毅挨打,全是由這王家媳婦多嘴而起,劉小梅直接将死雞丢出了院子,“你家雞死了,關我什麽事。”
王家媳婦不依不饒的提着雞回來:“你就是想要報複我說你閨女的壞話,所以用藥毒死了俺家雞,都有人看到你了,現在還想不認賬不成?”
見王家媳婦咄咄逼人,宋芝雲淡風輕的反問:“你口口聲聲說我娘毒死你家雞,不妨我們現在去你家院子裏看看有沒有我娘的腳印,這路上泥濘,院子裏肯定會留下印記,走,我們去驗驗。”
聞言,王家媳婦眼神躲閃:“萬一你娘将藥直接丢進去,沒進俺家的院子呢。”
宋芝拿過地上的死雞,仔細查驗了一番,随後拍了拍手中的灰塵:“你這雞不是毒死的,是你掐着脖子憋死的。
雞的脖子有明顯的淤血,翅膀也有被掰斷的痕迹,再加上中毒的雞口中一般會留有藥渣,所以是你想誣賴我娘。”
“這……你……”
謊言被拆穿,王家媳婦無話可說,隻能理虧的離開了。
王家媳婦走遠後,劉小梅還是有些不相信:“閨女,這雞真是她掐死的嗎?”
宋芝吐了吐舌頭:“我就是詐一詐她,沒想到還真的猜對了。”
聽到宋芝如此說,劉小梅越發覺得自家閨女厲害。
她雖然和之前的性情大不相同,但劉小梅還是喜歡現在的她,起碼不會再任人欺負了。
一家人吃過飯,便各自忙着手中的事情。
宋芝幫不上什麽忙,就隻是在院子裏遛彎。
突然一些穿着官衙服飾的人圍住了院子,劉小梅聽見聲響緊忙出來。
“你們誰是宋芝?”
宋芝站了出來:“我是。”
那問話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向着後面一揮手:“帶走!”
見要将宋芝帶走,劉小梅急了:“欽差大人,我閨女一直安安分分的,沒做什麽出格的事情,你們不能帶走她。”
那人一甩手臂,“有人狀告宋芝謀财害命,她必須跟我們走一趟。”
聞此,宋芝皺了皺眉頭,她哪裏害過人命?想必又是有人誣告。
她拍了拍劉小梅的肩膀安慰道:“娘,我沒做過任何謀财害命的事情,我倒是想看看是誰害我。”
“可你大着肚子……”
劉小梅可不放心宋芝自己前去。
這時,穆晨放下手中的事情走了過來:“娘,我跟着去,你就放心吧。”
一人有些不耐煩的推搡着宋芝:“快走吧,大老爺等着問話呢!”
剛說完話,穆晨用内力震了那人一下,那人險些摔倒在地,神色驚異畏懼的看了一眼穆晨,不敢再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