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對了紀衡那邊的事情怎麽樣了?不是說要把青光寶刀送回來嗎?讓大哥去做這件事情,我怕如果獨尊派的人真的出現了,大哥镖局裏頭的那些人不會是獨尊派的對手,他們那些人可是什麽陰謀詭計都會用的。”顧筠汝想到了那些萬惡的獨尊派,就恨得牙癢癢,全身的汗毛都快豎起來了似的,獨尊派已經成了全武林的公敵,就連青蒼派也包括其中,不過這兩個門派本來就不一樣,但他們的目的都是爲了攪渾江湖。
“放心吧,我已經派了我的人暗中保護他們,如果一旦出現了獨尊派的話,我們就會一文打盡,不過獨尊派的勢力分布的很廣,想要将他們網羅住的話,估計還需要費一些時間。”
容臻也知道這件事情任重而道遠,想要解決起來并非那麽簡單。
與此同時,吳良正在押送青光寶刀的路途之中,越往山林裏走去,就感到熱氣騰騰的霧向他們幾人撲面而來,前面有開路的弟兄們發現了前面路況受損之後便轉過身來禀告。
“不好了,我們發現前面好像倒塌了幾棵大樹擋住了面前的路,我們需要費些時間先把那些樹挪開。”
吳良從馬匹上下來,觀察了當時的情況。
這些樹一看就是有人拿着刀将這樹根給劈斷,後來正好擋在官道中途,這樣就可以阻攔來人的腳步,看來很有可能是獨尊派的人出現了,爲的就是攔截他這青光寶刀。
“大哥,我們要不要先稍作休整?”一弟兄在一旁插了一句嘴問道,吳良舉手示意大家繞道而行,千萬不要将箱子裏的東西給遺留在一旁。
可就在這個時候,不僅官道的路被攔住了,就連小道也發生了山洪迸發,這下倒好,大路和小路好像都被人有意而爲之阻隔,一是天災,二是人禍,似乎是有意将他們困在其中。
“大哥不好了,這附近的山道有山洪迸發,若是我們走這條路的話,很有可能會有危險的!”幾個弟兄們上前勘測了一下路況,發現這并不是一個好走的道,可是離蕲州城也隻有半日的路程了,必須得在天黑之前進城,不然會留下諸多隐患。
“罷了,大家先稍作休息!”吳良也隻好聽天由命,而這時紀衡的隊伍已偷偷摸摸地來到了與吳良接壤的地方,卻發現路途已經被人阻攔住。
而與此同時,在叢林間悄悄埋伏的幾個人已經露出了那一雙饑渴難耐的眼睛。
“大哥,你有沒有聞到什麽怪味兒?”一兄弟的鼻子像狗一樣靈敏,很快就嗅出了像是什麽放屁蟲的味道,在這山崖裏似蔓開來。
“别胡說八道,哪裏有什麽怪味兒。”
吳良揮了揮手,不将他的話放在心上。不出半炷香的時間,弟兄們邊接二連三地倒了下去,開始有幾人鬼鬼祟祟地探出了腦袋,直接将他們押運的箱子給偷運走了。
等這些人腳步都走遠了之後,吳良等人迅速睜開眼睛,不過用的是調虎離山之計罷了,沒想到這些人居然果真上當!
“大哥,咱們要不要跟上去?!”
“稍安勿躁,自然有人跟着。”吳良在來到蕲州城的時候,就已經接到紀衡的來信,說是路上獨尊派的人一定會出現他們垂涎青光寶刀,肯定會将它偷走,到時候隻需要配合他們,假裝寶刀真的已經被他們攔截走,之後的事情就交由他去做。
如今他的任務已經完成,其他的就要交給紀衡了,紀衡跟着那些人來到了附近的紫竹林,直接擋住了來人的去路,那穿着黑色夜行衣的男子直接拔出了手中的匕首,二話不說沖上前去。
一番拳腳過後,沒想到黑衣人居然從袖口裏掏出了一包藥粉,直接撒在紀衡的臉上,紀衡就這樣暫時性的失明被他們給抓住,直接用麻袋将他套起來,扔進了箱子裏。
“老大,今天咱們的收獲可不小啊!”幾個小喽啰興高采烈地迎上前去,不僅能夠将青光寶刀獻上去,還抓到紀家的人。
坐在用陽石所砌成的椅子上的男子,身型魁梧,滿臉落腮胡子,是個光頭,脖子上還帶着一串佛珠,看起來慈眉善目,但他正在大口吃酒大口喝肉,半點也沒有佛門中人的模樣。
“讓我來看看!”光頭大漢滿臉的橫肉,看到青光寶刀之後,眼睛一眯,慈眉善目的笑了起來,邁着粗重的步子走上前想要将青光寶刀舉起來,卻發現憑一己之力實在是難以将它擡起,又不想在衆弟兄們面前失了面子,隻好咬着牙費力的将它給擡了起來,勉強将它離開了盒子裏。
小弟兄們都在旁邊擔驚受怕的看着,生怕老大一個不注意将這寶刀給砸下來,聽說這寶刀幾百斤的重量,若是沒有習過武的人,想要将他擡起來,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奶奶的,這刀究竟是什麽做的?居然這麽重!”光頭大漢索性放棄,将它扔進了盒子裏頭,又看着他們用麻袋套住的那個男人,這位就是紀家的公子哥,現在正在蕲州城裏任知府。
“長得細皮嫩肉的,就是不知道這肉好不好吃!”光頭大漢賊兮兮的笑了起來,而這時弟兄們又抓來了幾個細皮嫩肉的女子,原來光頭大漢還有這樣一個癖好,喜歡吃那些膚白貌美的女子,覺得她們皮膚散發着一種與常人不同的香味,其實他有所不知,這不過就是普通脂粉的味道。
但是光頭大漢卻不這樣認爲,覺得吃了人肉之後,他就比人更加尊貴一等。
這也是獨尊派令世人所恥的一點。
“老大,今天我們又抓了兩個村姑,老大,你打算怎麽吃啊?”幾個長得賊眉鼠眼的弟兄湊上前來,沖着他擠眉弄眼的笑着,就是爲了在他面前能讨點好。
“一個清蒸,一個油炸,跟之前老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