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晚上真的很疼的話,就拿這根銀針紮一下膝蓋處紮膝蓋處,可以緩解疼痛,但是姑姑不建議你插的血流滿床的,明白了嗎?”姝兒點頭如搗蒜,收下了銀針。
顧筠汝心事重重地回到了房内,丫丫已經睡着了,喜娘和乳娘幫她帶着孩子,她倒是一身輕松,想到了小魚便走到了廚房,小魚正在忙活着。
那個嬌小的身影卻也能撐起廚房的一片天來,顧筠汝萬萬沒有想到,而在陰差陽錯之下,讓小魚做了花間樓的大廚,難不成是上天冥冥之間注定了嗎?
“東家,你怎麽來了?這裏煙有煙味這麽重,趕緊出去吧。”小魚将顧筠汝拉到了門口,對着她笑呵呵的道。
看着小魚這一臉天真浪漫的模樣,想必也不知道容臻的真實身份,“對了,小魚,上次你哥哥姐姐送來的東西我很滿意,我想親自去道謝,不如今天晚上我和你一起回去吧怎麽樣?”
小魚愣了愣神,撓了撓頭道:“可是東家那個地方不适合您那樣的人去,那裏嘈雜的很,還有許多賣豬肉賣牛肉的,萬一沖撞了您的身子可就不好了……”
“我哪裏有這麽嬌氣呀?”顧筠汝拉着她的雙手和她談着這件事情,小魚想了想,點點頭便應下她這個要求。
而另一邊的上官雨柔則是在黑市裏買了一瓶陰陽合歡散,隻要拿到了這個陰陽和歡散,就能做她想要做的事情。
容臻這幾天的情緒一直搖擺不定,似乎有意想毀了婚姻。上官雨柔自然不能讓這個男人逃出她的手掌心,若是生米煮成熟飯,他自然也無話可說。
“阿臻,這是我做的乳鴿湯,你嘗嘗,看看味道怎麽樣。”上官雨柔邁着小碎步來到了房間,見他又在雕刻着那些小玩意兒,都是他平時裏上山打獵的好武器,簡直就是一打一個準兒,每日都能吃到一些新鮮的肉食。
“謝謝了雨柔,其實你不必要每天爲我這麽麻煩的……”
容臻有些不好意思接受她的恩惠,上官雨柔微揚唇角道:“難道你到現在還把我當做外人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有些………”
“别說了,趕緊喝湯吧這個湯可是滋補身體的,我可不忍心你日以繼日的做着這些東西。”上官雨柔督促着他将湯喝下,容臻沒有辦法,隻好硬着頭皮喝了一口,這湯的口味十分的鮮香。
“廚藝又增長了不少。”容臻欲罷不能地就多喝了幾口,這湯直接見底兒了。
陰陽和歡散發作的時間是在半個時辰之後,若是孤男寡女相處一室的話,即便是再理智的人都可能會犯一些錯事,上官雨柔轉過身直接将門關了起來,能看到她這一舉動,非常的困惑不解。
“雨柔,大白天的,你爲什麽要關門?”
“沒什麽,就是覺得有些冷,把門給關上了。”
上官雨柔說這話還特地香肩微露若,隐若現地讓他看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容臻感覺身子流過滾燙的力量湧上了心頭,充斥着他的四肢。
“怎麽了?阿臻,你好像流汗了……”上官雨柔踩着小碎步走上前想用手替他擦着汗珠,皮膚之間一旦接觸,這藥性就會發作的越快。容臻别過了頭去,“我沒事就是覺得有些熱,你要是覺得冷的話,那我先去外面吹吹風吧。”
看着容臻走,立即抱住了他的腰身,這麽一接觸,容臻實在是忍耐不了,想将她的手拿下去,可是整個身子都像是烏魚似的粘在了她的身上。
“阿臻你答應過我的,難道你都忘了嗎?你說過你要和我長相厮守的,我爲了你這句話我付出了多大的努力,難道你都沒有看到嗎?我不許你走,我不許你離開我的視線!”
看着上官雨柔糾纏不清的模樣,容臻用盡了全身力氣将她推到了一邊,可是沒走幾步,感覺身上好像有百爪撓心似的,看着那碗鴿子湯怒視她道:“你給我下了什麽東西?”
上官雨柔慌忙地搖了搖頭道:“沒什麽不是什麽毒藥,隻是一種能夠讓我們能夠快點生米煮成熟飯的東西,你不是說你想要一個家嗎?我也想要,爲何我們就不能在一起?”
“瘋子…”
容臻感到身體像是被人活活撕裂開一般,直接打開了門沖出了屋去,上官雨柔本想追出去,沒想到到了門檻處不小心跌了一跤。
“阿臻!”
外面的天色越來越暗了,上官雨柔在街頭上尋找着容臻身影,心中不禁擔憂着,小魚此時帶着顧筠汝回到屋子裏頭,準備讓他們互相認識認識,看到了上官在大街上不知在找着什麽,于是便走上前去。
“上官姐姐,看看這是誰來了,我們花間樓的東家!”
上官雨柔轉過頭對上顧筠汝的眼眸,隻見面前的女子有些眼熟,而顧筠汝看到上官雨柔的那一刻也瞬間明朗了,原來這就是鄞祖心心念念的上官雨柔,居然讓她給碰到了,沒想到這老天爺可真是會開玩笑。
“小魚阿臻不見了,他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你快點幫我找找他吧。”上官雨柔焦急萬分的拉着小魚的手,小魚也顯得非常的焦急,對着顧筠汝道:“大哥不見了,我得先幫着上官姐姐找一找。
東家,我們房屋就在那條街後頭,你要是想去的話就先去裏面坐坐吧。”
“好……”
顧筠汝看着他們慌慌忙忙的樣子,吓了一大跳,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容臻不見了,于是便先到他們所租住的地方等着。
來到了後院自給自足,倒了一杯茶水,卻聽到了屋子裏頭好像有什麽摔東西的動靜,難不成這屋子裏頭還有别人?
她狐疑的來到了門口,偷偷打開了門縫,看到一個男人好像在砸什麽東西。
“阿昭!”顧筠汝欣喜若狂的推開了門,容臻就站在她的面前,不過此時的場景是一片混亂,他将屋子裏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扔爛了,好像體内有一種控制不出來的厲氣,想要發洩出來,一般顯得異常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