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枚印章底下的确是印着春風樓三個字也聽過,關于這間酒樓的一些事迹,換了三個掌櫃的,最後都是莫名其妙的搬走。
“那個喬二又是什麽人?”
“他原先是我們的管家兼大廚,他做的飯菜,城裏的人每個都在誇。”那婦人開始回憶起了春風樓享有盛譽的那段時間。
這時喬二在門口鬼鬼祟祟地聽着幾人的聊天,那麻子直接走進去,将喬二給拎了進來,讓他站在一旁,看着面前的喬二身高不算很高,長相倒是清俊,隻不過滿臉都是灰塵,有些日子都沒洗澡了,這些人在洞裏躲着始終不見天日。
“官府一直都在通緝你們,那你們現在打算要如何?”紀衡問出了關鍵,那麻子和婦人相視一望,紛紛跪在他的面前,喬二卻是一臉不知所謂的樣子,看起來的确是已經思覺失調了。
“大人,我們知道這花間樓剛開始開辦的時候沒有什麽客源,到後來夫人又願意慷慨解囊,讓那些難民都過來吃飯,我和麻子都看在眼裏,這花間樓歸你們運營長辦那也是理所應當的。
這花間樓并本不屬于我們了,所以我和麻子也無話可說,這些年來我們一直過着東躲西藏的生活,也覺得夠了,若是大人執意要将我們送到衙門查辦的話,我和麻子也無怨無悔。”
麻子點頭如搗蒜,已經将二人的身家性命還有命運都交到了紀衡的手中。
“相公什麽事啊?這麽熱鬧。”姝兒聽到大廳裏有嘈雜的交談聲,便好奇地跑了過來,本想告訴相公,姑姑已經生産了一個可愛伶俐的小丫頭,卻沒想到這裏多了三個人,後怕的躲在紀衡的身旁,抓着他的手,“相公,這些人都是誰呀?”
紀衡拍了拍她的後背,聊以安慰對她解釋。
一番解釋下來,姝兒倒也不害怕了,走到那三人面前道:“原來這些天就是你們鬼鬼祟祟的呀,也不露出真面來,害得姑姑被你們都吓得早産。”
春娘聽到這兒,趕忙搖了搖頭道:“姑娘莫要介意,我們三人不是故意的,根本就無心害的婦人早産,唉,喬二你也真是的!”說着打了喬二兩下。
姝兒拉着紀衡的袖子,示意他走到一邊對着他輕聲道:“相公,你打算怎麽對付他們?”紀衡有些猶豫看着她道:“這酒樓本來就是他們的,我們也不過是借用了他人的地盤。
再說了,這喬二已經是死覺失調,本來就夠可憐的了,麻子和春娘也沒做過什麽壞事,不如就等夫人醒來了之後問詢她的意見如何。”姝兒猶豫再三點頭,“那好,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就聽你的。”
是夜,上官雨柔做了一碗雞蛋羹,端到容臻的房内,見他不知道在雕刻着什麽東西,走上前去翹首相盼,沒想到是一把精緻的弓弩,拿在手中還可以隐藏在背後。
“阿臻,你這些日子都忙着弄這些玩意兒,想必很辛苦吧。”
“不辛苦,一切都是爲了賺更多銀倆。”
“爲何會有這樣的想法?”
上官雨柔好奇地看着他,一雙溫柔的眼波含着一汪春水一般。
“你不是說你想與我成婚嗎?可是這成婚需要許多錢,我必須得賺夠銀倆,才能明媒正娶的娶你呀。”容臻想了很久,知道上官雨柔對他的愛意不是一日兩夜,不想就這樣辜負了她,而上官雨柔卻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走到他的身邊坐着,“阿臻你已經認真考慮過了,你願意娶我是嗎?”
容臻點點頭,拉着她那如蔥段般的小手對着她道:“其實這幾天我一直想的都是能不能好好的對你能不能給你幸福,我想了很多,所以一直猶豫搖擺不定。”
“你能這樣想,我真的是太高興了……”上官雨柔奮不顧身地撲進了他的懷中,那欣慰歡愉的淚水就這樣順着眼角流了下來。
小魚這個時候走了進來,手上還拎着臘肉,還有許多的紅包。
看到他們兩個緊緊相依偎在一起,假裝什麽都沒看到似的,趕緊轉過了頭。
“小魚你回來了,今天怎麽弄得這麽晚?”上官雨柔趕緊從容臻的懷中掙紮起來,走到了小魚的身邊,看着她剛剛還是滿面歡喜,可是走進門來的那一刹瞬間又擺着個臉。
“東家生了,所以發了好多錢,還有什麽肉呢,我就晚回來了……”小魚吱吱嗚嗚的,說話也沒個邏輯,想到了剛剛的那一幕,臉像是火燒似的。
看看小魚溜到了廚房,上官雨柔轉過頭看了容臻一眼,于是也跟着小魚去了廚房。
“怎麽了?小魚,你有什麽心事嗎?”上官雨柔來到她的身後,見她開始切着臘肉将那些調料都放在了一邊,可是她的動作好像目無章法的十分混亂。
小魚對着她笑了笑道:“沒什麽,我在弄東西呢,上官姐姐,這廚房裏的油煙味大,你回去陪陪阿臻吧,我一個人在這裏沒事的。”小魚強顔歡笑地看着她,上官雨柔眼眸微眯,拉着她的手。
“你不用騙我,我們都做了這麽多天的姐妹了,你是怎麽想的,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是不是也愛上阿臻了?”話音一落,小魚整個人就像是被定住了似的,如同泥塑雕木一般愣愣的呆原地。
趕忙收回手道:“你說什麽呢?上官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而且我和阿臻隻是兄妹之情而已,你和他才是最般配的,而且我剛剛好像還聽到了,你們正在商量婚事呢,我先祝福你們啊……”小魚說完又語無倫次,手下手裏的動作也變得十分慌亂。
看得出來她的确是心慌了,上官雨柔深吸了一口氣道:“當初你問我對阿臻是什麽感覺的時候,其實就在試探我對不對,其實你對他也已經愛的無法自拔了。
卻還非要我與他在一起,想讓他有個留下來的理由,你這麽做我能夠理解,但是我不能夠理解的是你爲何要瞞着我呢?”
上官雨柔不解地逼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