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看到了門口有人影,而且那個人影忽遠忽近……好像就在我們身邊。”容玥心裏感到慌亂不已,鑽進了他的懷中。
鄞呈爲了打消他的顧慮,便穿上了靴子,走到了門口,沒想到一打開門就是一把刀子插進了他的心口,一個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人走了進來,帶着黑色的面具與黑色的鬥篷,容玥看到這吓了一大跳,而且鄞呈還倒在了血泊之中,捂着嘴瘋狂尖叫出聲。
由于驚吓過度,容玥直接暈死了過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周圍圍着顧筠汝還有婉貴人還有王爺,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不禁皺了皺眉,“我這是在什麽地方?”
顧筠汝大喊了一聲,“人醒了,人終于醒了!”說着把插在她穴道上面的銀針拔掉,對着她溫聲道:“玥兒,你可是吓死我們了,你怎麽大早上的就躺在王府門口呢,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聽了這句話,她努力的回憶起昨天發生的事情有一些不太清晰的回憶閃過腦海,而關于那個戴着黑色面具的黑衣人,并不清楚那人究竟是什麽身份。
可是那個黑衣人卻殘忍地奪走她的摯愛,顧筠汝看着她的神情變得有些複雜,看着容臻還有婉貴人道:“你們兩個先出去等着吧,她現在的情緒有些不太穩定,一定是遇到了什麽極度驚慌的事情。
你們到外面等着,我有消息馬上告訴你們。”婉貴人抹了抹眼淚,千叮咛萬囑咐一定要将玥兒治好,與容臻到了門口。
“王爺,我突然想起來院子裏還有一些事,我就先告辭了。”容臻點點頭,以爲她是傷心過度要回到屋中好好休息,一條手帕掉在了地上,容臻将手帕拿了起來,這手帕應該就是婉貴人的。
心中一思索,便想給她送過去,卻看到了一個黑色的影子,閃進她的房内,還以爲是什麽刺客,将耳朵貼在門附近,卻聽到了他們二人的談話。
“是你把玥兒帶回來的,爲何我沒有見到呈兒?”
這句話明顯是婉貴人的聲音,能夠聽得出來,她的聲音十分的急切,和這個男子應該十分熟悉,黑衣人高大的身影立在屋内。
“鄞呈輕薄了我們的玥兒,所以我已經将他殺了,保證了我們家玥兒的安全,這才将她送了回來,如果不是這小子将帶着玥兒東躲西藏的話,你怎麽會這麽着急!”
“什麽,你把鄞呈給殺了?屍體呢?你把屍體弄哪去了?”婉貴人焦急忙慌的來到他的面前,知道黑衣人的性子歹毒,卻沒想到殺人是這樣的不眨眼。
“放心吧,沒有人會找到他的屍首,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顧筠汝肯定以爲他是自己逃走了。”黑衣人狂笑兩聲門卻在此時推開,容臻憤慨的望着面前的黑衣人,難怪總聽顧筠汝說起,感覺最近有人在盯着他們,沒猜錯的話,就是這個黑衣人在作祟。
“王爺……”婉貴人驚呼了一聲,沒想到二人的談話全都被他給聽到了,容臻咪着眼眸拿着手中的赤焰寶劍對着黑衣人道:“你究竟是什麽人?爲何自由出入府中?”
“我是誰不重要,總之你休想抓到我!”黑衣人仿佛是在用激将法,很快就和他扭打成了一團,借着功夫逃上了瓦,飛出王府,容臻棄而不舍的追着他,來到了一片樹林,上次與他交手就沒讨到便宜,而這次一定要揭開他的真面目,容臻拿着寶刀和他打成一團一股争氣從體内流散開。
這邊打的正激烈,而另一邊的容玥卻顯得有些恍惚,精神方面似乎出現了障礙,不願意和顧筠汝交流。
“玥兒,到底發生了什麽?是不是有人把你帶走了,你告訴王嬸好不好,王嬸一定會幫你讨回公道的。”婉貴人此刻慌慌張張的來到了門口,聽着二人的談話直接推開了門去。
“好了。王妃,我知道你是在爲咱們玥兒好,不過既然玥兒找到了眼下要帶她回宮。”
“别啊,我還沒有給她做心理治療呢,你沒看到她眼神渾濁渙散,而且不喜歡說話嗎?一定是看到了什麽極其驚恐的事情,我必須要問個清楚。”
婉貴人自然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不能讓顧筠汝明白真相,于是便撒開了她的手道:“這是我的女兒不需要你管,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帶她回宮,你不許插手!說着讓人将玥兒扶了起來。
顧筠汝立在了她的面前,“婉貴人,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着我,而且玥兒現在變成這個模樣,大家都不想看到,唯一做的就是心理治療,讓她把真相說出來,難道你不想知道他在外面到底遇見什麽事情了嗎?”
“我不想知道,難道要跟上次一樣讓我接受這麽殘忍的事實嗎?我甯願她一輩子都不要說出來,多謝你的好意了,不過這是我的女兒,我想我有權利這麽做!”
婉貴人顯得非常的固執,這前前後後的時間也不過一炷香的時辰,難道婉貴人也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秘密嗎?
顧筠汝眼睜睜的看着她,讓人将容玥帶走,想去找到鄞祖,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好攔着他的母妃。
姝兒急急忙忙來到顧筠汝的身邊,咽了一口茶水道:“我托人去找了好多地方都沒有,看到四皇子,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不過有人看見說他跟一個姑娘在喝酒。”
“是哪家姑娘?”
“我也不知道,沒聽過啊,而且我問了那個小二兒,說兩個人喝完酒之後好像去了酒樓,至于是什麽地方具體的不太清楚了。”
姝兒上氣不接下氣說着,搜集到的情報也隻有這些了,有沒有用就要看顧筠汝自己怎麽判斷了,趁着婉貴人還沒有帶玥兒進宮,必須先找到四皇子才對。
“咱們再去帶人找一找!”顧筠汝抓着姝兒的手,開始四條街分别找了起來來,到了十字街口的時候看到了那家酒肆,那小二貌似記起來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