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嬌滴滴地看着他,媚眼如絲,轉過頭吻上了他那雙厚薄适中的唇瓣,親熱之後便被抱上了床,二人促膝長談。
“本想徹底給昭王施壓,可沒想到跑出來個鄞呈,把我的計劃全都打亂了,還要裝模作樣的去找尋八公主,我可真是累得夠嗆!”
“八公主八公主出什麽事了嗎?”靈兒詫異的望着他,一隻手摟着他那結實的胸膛,一邊媚眼如絲的朝着他放電。
“不知道誰知道她和那鄞呈有什麽鬼,反正他們兩個人我此時不用擔心,我讓你在宮中查看,查的怎麽樣了?”
靈兒嬌聲一笑,抓着他的手臂道:“我辦事難道你還不放心嗎?其實現在我們最要提防的就是曹貴妃,還有宛貴人。四皇子雖說是個書呆子,但是在朝中擁護他的大臣可是不少,我們必須得想個辦法從關鍵的時候下手。”
“你的意思是先拿四弟開刀,可是又該給他定什麽罪名呢?他這些日子好像也沒做出什麽出格的舉動。”鄞禮絞盡腦汁也想不到他這四弟究竟有什麽把柄,文質彬彬的,可以說就跟一個書呆子沒什麽兩樣,更沒什麽取長補短的地方。
“二皇子,你對你這四弟的感情如何呀?”
“皇室家族哪有什麽手足情深,不過都是做給外人看的罷了,誰知道他們私底下卯足了勁兒去巴結皇後和皇上,雖然我的母後是皇後,可她現在已經不重要了,每天都沉浸在失去鄞白的痛苦中,仿佛已經沒有我這個兒子一般,有時候我都在想我究竟是不是皇後所出……”
靈兒看着他再次妄自菲薄的模樣,趕緊吻了他的唇,甜蜜的熱吻之後,眼中帶着羞澀望着他道:“二皇子,可千萬不要妄自菲薄,你和三皇子都是皇後的心頭肉,你們兩個是一樣重要的。”
“是嗎?可若換作死去的是我,她會不會這麽愁斷腸,那我可真的就不知道了,你沒聽外面已經有風言風語嗎?說我并非是皇後所處,而是皇後從另外一個貴人那領養過來的。”
“誰這麽大的膽子,竟然敢傳這樣的閑話,難道也不怕太後的在天之靈生氣嗎?”靈兒爲他打抱不平,抱着他的身子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道:“放心吧,二皇子,這些事情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面對的,有我陪在你身邊……”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腦中已經冒出了一個計謀,既然這樣的話,那她就不如好好利用一下四皇子,千萬不能讓四皇子對二皇子産生威脅……
櫻花樓。
那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青樓,這裏聚集了許多異族女子,有不少家道中落或者是各種各樣因素不得不投奔于此的青樓,不過這裏的青樓選拔花魁是異常嚴格的。
靈兒和這裏的榮媽媽也是舊交情了,榮媽媽是這裏的老鸨,專門挑選那些姿色優雅出衆的女子作爲陪客的首要人選,這裏的姑娘個個都是色藝雙全,讓那些大富人家的公子愛不釋手。
榮媽媽來到雅間,領了幾個姑娘,一字排開,穿着綠色抹胸裙衫的女子較爲優雅出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可惜書呆子應該對這種類型的不感興趣,必須得找一個模樣出挑氣質出城的文靜女子。
“我說靈兒姑娘啊,這可是咱們樓裏頭最有人氣的姑娘了,你要是對這一些姑娘都不感興趣的話,那還真的就沒人了,你看這柳夢兒身姿如柳,媚眼如絲,有不少的官員都想領他回去做妾室呢,不過這夢兒志向遠大,才不想寄人籬下。”
“呵,什麽不想寄人籬下,除了那官員屋裏頭還有一個正主母老虎之外,應該就沒有其他的原因了吧,我知道姑娘們都急着去出人頭地,不過榮媽媽我要選的是一個氣若幽蘭文采出衆的女子,難道你們這櫻花樓這種女子如此稀缺嗎?”
“這……”榮媽媽似乎顯得異常的爲難,看來她的确有所隐瞞,不想把這真正的璞玉拿出來給她瞧瞧,靈兒二話不說到了銀元寶放在了她的手中,榮媽媽看到這定元寶眼睛都發直了,趕緊伸到嘴裏,咬了一口的确是真的!
“你等着,我這就讓她來見你!”
那些用之筍粉全部都被烘趕出去靈兒正襟危坐,倒是想看看這次榮媽媽帶來的女子究竟是何等模樣。
進來的女子穿着一身青白相間的素衣,腰間纏着一根銀絲鑲邊的腰帶,氣質出塵,一出來之時就令衆人驚豔,發髻盤起,胸前隻留着一小撮細長的發絲襯托着她那絕美而又清冷的容顔。
那雙款款溫柔的媚眼果真叫人難以抗拒,淡然的雙眸中沒有參含半點風塵氣息,若是帶着這女子入宮的話,必然不會有人疑惑她的身份。
“榮媽媽還不趕緊介紹介紹!”靈兒對這女子好奇極了,一出來就已經吸引了她的眼睛。
“好。這位便是上官雨柔,還從未出來陪客呢,今年不過十五,本來想讓他多學兩年藝,一出來再爲各位客官彈奏的。”
看得出來,這上官雨柔的确是榮媽媽的驕傲,眼裏居然還套着不舍,她那張婉約的臉蛋,精緻的五官,棱角分明,紅唇粉嫩,雖無傾國之笑,但是那種冷然不可一物的氣質仿佛在訴說着生人勿近。
“這姑娘好像不太愛笑啊?”
靈兒乍一眼見到這位姑娘,便已經被她的天資國色給吸引了,那雙懵懂無知的星眸裏似乎有着冷傲的氣質,也不知是不是因爲這個地方并不爲他所喜。
“靈兒姑娘這上官天生就不是那般愛嬉笑之人……”榮媽媽貼近了靈兒,對她說着,上官雨柔這嬌小玲珑的身姿,妩媚出塵的氣質,可是他們這櫻花樓難得的極品,如今把寶貝給拿出來了,心裏頭自然不是。
“好了客套話就不說了,要多少銀兩才能贖了這位上官姑娘的身?”靈兒已經迫不及待地将她帶入宮中,這麽好的璞玉留在櫻花樓可真是可惜了。
“上官三年前就在櫻花樓了,這三年我對他的培養可謂是處心積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