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鄞止看着花容月貌的八妹,乃是整個皇城最漂亮的公主,若不是因爲是他的妹妹的話,他早就想盡一切辦法把她收入囊中!可他轉念一下,他和容玥似乎也沒有血緣關系。
聽母妃說過,他是和左丞相所出,那麽即便今日他要了八妹的第一次,那也不算是違背了倫理。
看着八妹額上滲出了細膩的汗珠,真是叫人可憐又可歎,那玲珑小巧的鼻子高高的挺着櫻桃小嘴不點而紅,那肌膚更是似雪一般透亮,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玥兒你别害怕,是大哥,大哥一定會好好疼你的!”容玥吓壞了,面色鐵青,整個人就像是瘋了似的,可她被五花大綁根本就是動彈不得。
容鄞止想到這兒,眼珠子賊溜溜的轉動着,便直接撕扯開她的裙衫,狠狠的蹂躏着她,容玥心如死灰,目光中寒意逼人。眼角一滴淚水劃過她細嫩的肌膚……
第二天一早,韓蘇澈特地進宮,找到了黑衣人,告訴他,八公主走失一事,黑衣人顯得十分的焦急,看來這個容玥對黑衣人非常重要,便與黑衣人一同來到城外尋找。
而此時在容玥身邊清醒過來的容鄞止,看着她皮膚有兩團淡淡的紅暈,那肌膚更是比他所摸過所有女子還要吹彈可破!絲稠般的墨色秀發動人心弦,忍不住在她身上遊走着,摸着她尖尖的下巴道:“玥兒,你放心,大哥一定能讓快快活似神仙的!”
說着,又忍不住再次要了她!
一晚上,被折騰得千百遍,容玥早已經是如泥塑一般呆滞,即便那眼神在水靈,卻是充滿着淚水。
辦完事兒後的容鄞止穿好衣衫,看着衣不蔽體的容玥躺在床上,那衣服也被撕的支離破碎,便将被子披在她的身上,讓人把門關好,以後每天晚上有空了就會過來享受。
畫面一轉,黑衣人憤怒而又暴躁地走在了樹林裏,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容玥的影子。韓蘇澈不敢上前打擾,默默地站在一旁焦急的等着。
杜鵑也趕了過來,搖了搖頭,“城外沒有,隻有可能是在城内了,應該是有人将她擄走,會不會是那些外商,最近來城中做生意的外傷越來越多,有波斯的還有蠻夷的……”
“不可能,那些外商爲何要擄走女子。”
“帶走女子能掙錢啊……”
“别說了,沒看到主子正發愁呢嗎。”
“爲何主子對這個八公主如此上心啊?”
杜鵑詫異,甚至動用了所有的能力,都在找八公主的下落。
“不知道,應該是有什麽聯系吧。”
“噢……”
啓祥宮内,婉貴人正在與皇後哭訴,滿臉皆是淚痕,看着婉貴人這般,看着諸位姐妹道:“端妃,曹貴妃,你們可有八公主的下落了?”一個上午過去了,衆人就是在這裏幹幹的坐着,屋子裏的香味兒也快淡了。
曹貴妃也就是曹吟月,臉上透露着一股慵懶之色,雖說她的姿色是這些妃嫔當中最差的,不過她的運氣卻是最好的,家中一族都在朝爲官,也頗得皇上和太後的喜愛,整個人清新素雅,端莊高貴,穿着一身深紫色的長裙,霸氣十足,發絲烏亮,舉手投足之間散發着陣陣的貴氣。
“我說婉妹妹呀,你這都哭了一大早上的,這人還沒找到呢,如果人能哭回來的話,那還有什麽事兒啊。”婉貴人看着曹吟月。
沒想到到這緊要關頭卻還說那些風涼話,二人本來就是歡喜冤家,俗話說得好,不是冤家不聚頭。
“曹姐姐說的是,可若是丢的是姐姐的孩子,姐姐就不會這般如此了吧。”婉貴人目光一道寒光掃過曹吟月,曹吟月輕輕咳嗽一聲,慵懶地拿着手中的繡帕揮了揮,“行了行了,這宮裏頭都人盡皆知八公主走失一事,就連她身邊的那個流蘇也不見蹤影,本宮估摸着啊,這流蘇身份不明,說不定就是沖着八公主來的,婉貴人應該好好想想是不是用人不利呀!”
“你!”
婉貴人激動地站起身來,即便是一張小臉慘白,但她不需粉黛便能天姿國色,衆人心知肚明,曹吟月不過就是嫉妒她那張臉罷了。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後宮中的姐妹,說這些風涼話做什麽,曹貴妃,你家父在兵部也有些勢力,最好派人去城中問問,有沒有人見過八公主的影子,八公主走失可不是小事,之前皇上在位的時候。
最寵愛的也就是八公主。花宴馬上就要開始了,這八公主可不能不來。”
婉貴人感激的看着皇後,哀憐之色顯露。一張清麗秀雅的臉上布滿了慘白之色,在這重要關頭還是皇後娘娘能夠秉持公道,曹映月點了點,借故離開,回到延禧宮。
鄞白來到王府,看着王妃和如煙姑娘在選擇衣服,便在一旁靜靜觀看,“如煙,你看這件摟金挑線紗裙,配上這件翠紋織錦緞羽緞篷怎麽樣?”
顧筠汝這些日子選衣服都快選得眼花缭亂了,光是裙子就有五百多條,外衫有四百多套,鬥篷有八百,宮裝三百套,這些都是宮裏頭的人給她送過來的。
“我倒是覺得這件藕絲琵琶矜上裳,配上這件素絨繡花襖不錯,在花宴上不必穿的那般的争奇鬥豔,姐姐覺得呢?”
鄞白在門口觀看已有多時,聽到季如煙的這番理論之後,便拍了拍手走上前道:“如煙姑娘說的不錯,這風頭嘛,永遠都是皇後的。”
“你怎麽偷聽女兒家說話也不嫌害臊?”顧筠汝沒好氣的反駁了一句。
既如煙嫣然巧笑地看着門口的鄞白道:“今日王爺不在府中,你有何事啊?”
“不在府上?我上來與他商量尋找八妹一事,如今兵部和衙門那邊都亂了套了,都在排查各地的外商,那些外商好幾日都沒出城門,都覺得啊八妹是被那些外商給擄走了,查了好幾家客棧都沒有查到。
也不知道八妹是被人帶到什麽地方去了,所以我想他有什麽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