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臉上還露出了一絲壞笑,直接将二人關在了一起,容臻拼命地拍打着門,看着身後的杜鵑,已經脫的一絲不挂了,隻有一件紗衣批在身上,風情萬種的向他走了過來。
“王爺……救救奴家……”杜鵑饑渴的往他身上貼去,由于她沒有任何的内力,所以中了這種藥也隻能情不自禁地釋放出來,容臻趕緊點住她的穴道,用麻繩将她捆綁在了一旁。
趁着夜色,将杜鵑送回了自個兒的屋子,于是隻身一人撲進了荷塘裏,準備清涼清涼,而這一幕卻被一個小厮看在了眼裏,當他看到有男人将小姐扛回屋的時候,便覺得有些奇怪,便偷偷摸摸地跟上去,貼耳在屋内聽聽裏面的動靜,沒想到一點動靜都沒有,于是色心一起推門走了進去……
第二天一早,杜布羅興高采烈地來到了杜鵑的房門口,準備一腳踏進去,忽然又覺得不妥,讓身旁的小七去看看小姐有沒有醒過來,小七一進去就看到了衣服散亂一地,而小姐卻不雅的躺在了床上,好像被什麽人肆掠了一半……
“小七小姐到底有沒有醒呀?”杜布羅在門口焦急的催促了一句,小七臉色慌張的走了出來道:“老爺小姐她……”
“她怎麽了?你倒是快說呀!”
“衣服散亂一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小姐躺在床上隻是呆呆的睜着眼睛,什麽話都不說。”杜布羅一聽還以爲是和皇上之間的事兒成了,高興的手舞足蹈的,讓小七趕緊将小姐洗漱好帶到大堂内。
幹壞事兒的小厮怕東窗事發,于是在府裏偷了一筆錢,悄然消失了。
杜鵑神色疲憊的起身,小七則是替她梳妝。
給她換上了一件淡青色的軟紗碧蘿裙,一直拖延在地,裙擺是水仙散花綠葉裙,看起來婀娜動人,神采奕奕,肩上披着金絲薄煙翠綠紗,讓小姐的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着無限的魅力。
又将一根珍珠碧玉步搖斜插入她低垂的發髻中,看着小姐悶悶不樂的樣子,小七好奇的皺了皺柳眉。“小姐,您這是怎麽了?剛剛奴婢看到老爺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嘴裏一直說成了成了是什麽意思?”
杜鵑痛苦的看着銅鏡裏的自己。臉色發白,即便是胭脂水粉淡淡點綴,依然能夠看出神色的憔悴。
“沒什麽,你隻管給我好好梳妝就罷了,其他的不用多問。”杜鵑整張幹淨的小臉向上揚起,硬生生的将淚水給吞沒進去。小七疑惑地看着她輕盈透徹的黑眸,怡然自得,還以爲小姐是有什麽喜事兒了,所以不再多問。來到了大廳,杜鵑給杜布羅行禮,杜布羅激動的上前握着她的手道:“女兒啊怎麽樣設成了吧,今日皇上的人一定會過來的。”杜鵑歎了一口氣,白裏透粉的臉上看不出一點歡悅的表情。
“女兒你這是怎麽了?不能關鍵時刻歎氣呀!”杜布羅覺得歎氣是非常不利的,便擺着一張臉呵斥了她一句。
“皇上即便是來,但也不是關于我的事。”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昨天晚上你沒有和皇上結秦晉之好?”
杜布羅不解的看着女兒愁雲慘淡的模樣,真是令人掃興,本想好好地勸慰她一句,卻沒想到皇帝的人果然來了。
但并不是爲了封妃一事,而是爲了抄家,原來杜布羅和張珂秘密謀反的事情已經敗露,他們的一舉一動早已在紀衡的眼中,紀衡這就派人過來封了他們的家,還要抓住他們的人。
“杜大人,你和張大人的事情就不用我來提醒你們了吧。”紀衡一字一句的說着,杜布羅腦袋轟然一聲響,感到整個天都要塌了,于是懇求讓他再和女兒說一句話。
來到了大廳看着杜鵑道:“那天晚上皇上究竟有沒有寵幸于你?”杜鵑死死的咬着唇瓣,清澈的淚從眼角留了下來,将那天晚上的烏龍如實禀告,杜布羅這才感到天塌下來是什麽滋味兒,本以爲還有女兒這一棋令他能夠安穩的度過這一句,可沒想到……
“爹,女兒沒有臉,再活到這個世上,給爹爹丢臉了,女兒這就以死謝過!”杜鵑說着準備拿下珠钗當着他的自盡,杜布羅趕緊抓着她的手腕,“都什麽時候了還想着這些,不論如何,你是杜家唯一的血脈,爹不會讓你有事,你趕緊從後門出去,爹還能撐一會兒!”
說着就讓小七帶着小姐趕緊離開,離得越遠越好,不論逃到哪兒都不能被官府的人抓到小七收拾了一些細軟,帶着小姐從後門逃脫,可沒想到臨走的時候不小心絆了一下腳,并讓小姐趕緊離開,由她拖住這些官府的人。
“官爺,你饒了我一命吧,我家小姐往東南城的方向跑去,這些細軟都可以給你們,官爺千萬不要爲難奴婢呀!”小七賣主求榮,将身上的細軟全都如數遞給官兵,官兵們便饒了她一馬,但最終還是要被帶回去充當軍妓。
杜鵑一邊逃啊逃的來,到了春喜酒樓門口,心下一橫,便硬着頭皮闖進去,小二和掌櫃的并沒有發現,慶幸地躲進了一間廂房。
她縮在了角落裏面狠狠地捏着拳頭,這一切都是敗容臻所賜,如果不是容臻的話,她怎麽可能會被一個小厮污辱去了清白,也不能幫助爹爹得到皇帝的信任,這一切都是容臻,她一定要找容臻算賬,杜鵑惡狠狠的想着,聽到了一串腳步聲來到了門口。
“你們快去那兒找來人在那邊找一找!”
官兵們很快就發現杜鵑不見了,于是派人在酒樓附近找了一圈,正當官兵要沖進來的時候,發現這裏的門打不開。
“肯定就在這裏給我沖進去要活的!”
“是。”
當當衆多官兵沖進去的時候,卻發現離這裏空無一物,連個人影都沒有找見,而杜鵑則是被一個穿着紫色軟甲的女人給帶走,女人英姿飒爽,穿着一身紫色勁裝,在白天裏看去,還以爲是什麽羅刹,不堪一握的楚腰束着紫色的腰帶,頭上插着一根白玉簪,将烏絲系數的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