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完事兒之後這個奴婢便離開了房内,可沒想到來到後院,卻被身前的夫人吓了一大跳。
“夫人……你怎麽會在這兒?”丫鬟吓得魂都快飛了,姝兒看着面前的墨蘭,挑了挑眉,“我記得以前你隻是換洗房裏面的一個丫鬟,怎麽,送飯菜這種事情要你做?”
墨蘭心虛地低下眼睑,不敢直視她審視的目光,心撲通撲通狂跳着,于是隻好撒了個謊,“是老爺吩咐的,叫我們送一些吃食進去,每日一碗小米粥,恐怕公子扛不住啊。”
“是嗎?那不如我帶你直接去見見爹,看看爹是怎麽說的。”姝兒這麽一吓唬,墨蘭便撲通一聲跪到地上,什麽都給交代了。
“是公子讓奴婢,所以奴婢才……夫人,千萬不要告訴老爺呀,墨蘭還指望着在府裏頭做事養活生病的母親……”這墨蘭膽小如鼠哭的是梨花帶雨,讓人好不心疼,姝兒冷漠地将她的下巴擡了起來,看她這一張充滿欺騙性的俏麗臉龐,冷冷一笑。
“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你現在就給我離開。”
“夫人……”
“聽不懂話是嗎?如果你不離開的話,你那癱瘓在床的老母親恐怕就沒得救了。”姝兒狠狠佛了佛袖子,居高臨下地望着她,墨蘭擦拭着眼角的淚水,點點頭便收拾東西離開。
到了夜晚,姝兒便打扮一番,換上了墨蘭的衣服,帶着食盒走進了房内,而房内沒有點什麽蠟燭,紀衡便按捺不住地抱住了她,直接将她壓到床上,要進行一次運動…
可是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紀衡發現這個女人身上的味道,并不是墨蘭,立即起身,從她的身體離開,“你,不是墨蘭!你到底是誰。”
姝兒躺在床上,眼角劃過了清淚,緩緩的坐起身道:“公子若是不想要的話,那麽奴家就先離開了。”
“等等,管你是誰呢,隻要不是那個女人就行。”說完再次将她狠狠的壓在了床上,抓着她的雙手,及其霸道,而充滿征服欲的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
幾乎每天夜裏,姝兒都會換上墨蘭的衣服來到房内陪他小聚一會兒,漸漸的二人也有了感情,不過這感情隻不過是暫時的,到第二天一早就會灰飛煙滅……
顧筠汝做了一些開胃的山楂糕,端進了書房,見容臻一臉疲憊的模樣,拿着折扇揮了揮,“這夏天又到了,該是時候降溫了,這書房裏不如裝上幾個通風的窗戶吧,到時候我怕你給累暈了。”
“不用,你夫君我沒有這麽嬌貴。”
“雖說沒有這麽嬌貴,但我也是實打實的心疼啊。”顧筠汝依偎在他的身邊,沒一會兒熱浪就襲來了,趕緊離他遠一些,拿出折扇給他扇了扇。
“諸葛那邊派人送來了信封,南宮已經安葬了,一切都好。”容臻将那封信紙壓在了竹簡書童底下,顧筠汝點點頭這也許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聽說上個月紀衡那小子對你大不敬,皇上已經狠狠訓斥過紀大人,估計這段日子紀府也是雞飛狗跳不得安甯。”容臻想起這次的烏龍笑話,便苦笑出聲,拉着顧筠汝的手道:“人家好歹也是個晚輩,你這樣捉弄人家怕是有些不好吧。”
“誰叫他欺負我的姝兒在先的,要不是他每天沾花惹草的話,姝兒怎麽可能那麽難過,我就小施懲戒一下,這小子,以後再敢胡作非爲的話,我一定會讓他半身不遂,這樣的話他就不能沾花惹草了!”顧筠汝傲慢的說道,這個計劃在她的腦海中已經盤旋了很久。
“行,都依你,對了,最近我要去主考,可能要去一趟揚州。”
“科舉考試是嗎?你怎麽成了主考官?”顧筠汝對這個科學考試倒是十分有興趣,連忙向他打探。
“嗯,最近有許多的地方官員徇私舞弊,官官相護,很難讓真正的能才能夠進殿試,所以我必須得去微服私訪一番。”容臻目光冷冽的看着前方說道,這幾年朝中損失的人才越來越多,必須得開發一些新的人才,換一批新鮮的血液。
“這個任務倒是挺艱巨的,看來皇上真的很信任你,不過這次我們若是出發去揚州的話……”顧筠汝心裏還是有放不下包袱,容臻知道她說的是歡兒和安兒這兩個孩子,平時也是親密無間的,不過這次前去必須得低調,若是讓他們做好了準備,那他可就發現不了其中的端倪。
“你放心吧,有傲君在,他會把一切打理得非常妥當。”
“嗯。”
而另一邊關禁閉的時日也到了,紀大人親自來到了紀衡的房内,見他餓的都快成了皮包骨頭,心疼的不得了,但爲了要在皇上的面前做做樣子,他可是使勁了渾身解數。
“快起來,衡兒,你沒事吧?”紀大人一臉心疼的看着他,他這一輩子就這麽一個兒子,心疼的不得了。
“我沒事爹。”
“那就好!爹向皇上請求開恩,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去揚州參與監考一事,那邊爹不太熟悉,他們也不認識你,若是派你前去的話,想必能有些收獲。”
“可是……”
“哎,這其中的種種日後爹會書信與你交談,你且快快收拾東西,馬上就要趕路了。”紀衡覺得這次似乎有些太過着急,而他還沒有準備。
“嗯,我想問爹要一個人。”
紀衡想着路途寂寞無聊,若是帶上一人的話恐怕也能夠輕松一些,紀大人以爲他說的是姝兒,便笑呵呵地摸着下巴就答應了,紀衡還以爲爹知道他說的是誰,沒在問,準備好東西,讓人收拾了輛大馬車,準備趕赴揚州。
出出了城門,到了郊外,紀衡讓所有人都原地休息,一臉欣喜地來到馬車裏面,讓裏面的人兒出來賞一賞風景,想到了那些夜裏與她的纏綿可真是銷魂蝕骨。
可沒想到出來的女人居然是他最厭惡的姝兒,瞬間臉色拉得老長,“怎麽會是你!”姝兒意外地挑了挑柳眉,“是父親讓我跟你一同去揚州的,說路上有個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