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一轉,皇宮裏的衛殇招待着幾位大人,沒想到到現在袁銘的下落還是沒有被找到,有幾位大人提議讓衛殇直接登上龍位罷了,這樣就可以省去許多的事端,但是想要登上龍位還需要一塊十分重要的玉印,沒有這塊玉印的話,誰也沒有那個權利登上寶座。
“玉印的下落還沒有找到嗎?會不會就在他的身上呢?”衛殇抿了一口博酒看着幾位大人的臉色,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甚是難看。
曹尚忠扁了扁嘴,道:“這玉印會不會是被他藏了起來,戴在身上沒有可能啊,刺客說他已經和南宮跳進了冰冷的湖水中,不可能還有生還的機會。”
“是啊是啊,可是我們已經抓走了小順子嚴刑逼供,小順子都沒有看到玉印究竟被他藏在何處,大殿上都已經搜了個遍,還是沒有找到玉印,那麽隻有一種可能,一定是被他帶在了身上。”
幾位大人商量着玉印的下落,最終讨論出來了一種結果,很有可能就是被袁銘帶在身上,而袁銘這個人表面上陽奉陰違,實在暗地裏已經想着該如何擺脫他們的控制。
衛殇的眼眸,突然變得陰狠了起來,看着那幾位大人笑道:“隻要是成功的能把玉印帶回來,那麽宰相的位置就是誰的?”
衆人聽到這話突然充滿了動力,連忙舉起了酒杯開始敬酒,衆人心裏都打着算盤,手底下已經派出去了,大大小小的暗衛,死士之類的人,找尋袁銘的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一日清晨,南宮若微帶着頭巾去市集上買了一些蔬菜回來,看着袁銘閉着眼睛在院子裏摸索着武功的招式,可沒走幾步又摔到了石階下面摔了個鼻青臉腫,南宮若微見到心疼極了,趕緊将他扶起來,坐着拍了拍他袖口上的灰塵。
“你好好的在屋子裏休息吧,劉大夫說了你現在不宜多動,應該安靜的休息。”
南宮若薇實在是受不了他這種自殘的行爲,摸到了他袖口裏有一樣東西掉了下來,是一枚琥珀玉佩,看起來造型有些獨特。
“這個就是玉印嗎?”
這塊造型精緻别具匠心的琥珀玉,還有一塊龍印的雕刻品,這種玉看起來十分的樸實色澤,沉郁古樸。
袁銘察覺到玉印就在她的手中,摸索着将玉印收了回去,南宮若微看到他反應這麽大,所幸不在于他争奪那塊玉,“沒有想到你一直将玉印帶在身上,原來你早有準備。”
“這件事情…的确是我擅作主張,我就知道鄰國來貢獻畫舫,絕非表面意思這麽簡單,不多做一些準備怎麽能行呢?”袁銘苦笑一聲聞到了一股烤焦着的味道,好奇地皺着眉頭,嗅了嗅鼻尖道:“你是不是在做什麽東西弄糊了?”
“不好,我的紅燒肉!”南宮若微親自做飯,由于以前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所以并沒有什麽豐富的經驗,一鍋紅燒肉就這樣變成了焦版的紅燒肉,不禁耷拉着腦袋盛進了盤子裏放在桌上。
不過這香味兒還是挺撲鼻的,隻不過這色相不是很好,所幸他看不見這菜的品相究竟如何。
“你嘗一嘗,看看這個味道怎麽樣吧。”南宮若微夾了一塊肉放進了他的碗中,袁銘聞着感覺到香氣四溢,嘗了一口沒有想到又苦又酸趕緊呸了兩聲吐了出去。
“怎麽了?是不是味道不合你的口味啊。”南宮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反應,嘗了一塊紅燒肉,果然這味道也不怎麽樣。
“算了,你還是别吃了,我怕吃了鬧肚子。”說着就要将碗筷收起來,還不如下一碗清湯寡面來的實在,卻沒想到他居然把紅燒肉和飯拌在一起,下了肚子,蒸米飯也是夾生的,根本就難以入喉,沒想到他一點都不忌諱。
“難道你不覺得很難吃嗎?”南宮若微坐在他的面前,看着他居然一點惡心的反應都沒有,頓時感到茅塞頓開,袁銘擦了擦嘴角道:“沒事都已經入了肚子,我覺得你做的飯菜很香,并沒有什麽難吃的味道。”
“好吧……”
與此同時顧筠汝和容臻已經在街上找了兩大圈,兩人喬裝打扮了一番,但都沒有看到諸葛和姝兒的影子,來到附近的酒樓坐下,要了一桌子的好飯菜,顧筠汝早就已經餓的是饑腸辘辘,兩碗米飯下了肚還是覺得沒有吃飽。
“你怎麽突然變得這麽能吃了。”容臻一邊寵溺的說着,還将雞翅還有雞腿鴨菌之類的葷食夾在了她的碗中,生怕虧待了她似的。
“你不懂這路走多了呀,肚子就容易餓,所以一定要好好補償一下自己!”
顧筠汝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待到酒足飯飽的時候準備離開,居然看到了諸葛和姝兒二人,還以爲是看花了眼,在人群中找尋他們的影子,沒想到一會兒又消失不見,仿佛剛剛的那一幕隻是錯覺一般。
“你有沒有看到姝兒?!”顧筠汝拽了拽容臻的袖子,讓他往人群裏看去,容臻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并沒有發現姝兒的影子,狐疑地看着她道:“你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這絕對不是幻覺,吃飽了喝足之後怎麽可能會出現幻覺呢?!”顧筠汝笃定地說着,開始抓着他的手往人群裏面鑽去。
“奇怪,我明明看到這兩個人往這裏跑了,怎麽會不見了呢?”
顧筠汝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看到一個賣糖葫蘆的小街飯旁邊站着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子,好奇地向她走了過去。
“姝兒!”顧筠汝抓她的胳膊沒有想到,果然是姝兒,姝兒詫異地望着她道:“筠汝…怎麽會是你呀?”
“我還想問問你怎麽會在這呢?!”顧筠汝看着從她身旁走出來的諸葛瑾瑜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段時間他們兩個人一直形影不離的在一起。
“我明白了,這段時間你們兩個人一直在一起,對不對??”顧筠汝看着二人的表情,不需要二人多說也明白了。
四人來到了一處客棧,要了三間上等的房間來,到了其中一間屋子開始坐起來開會。容臻摸了摸錢袋,由于這幾天顧筠汝一直大吃大喝,所剩銀兩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