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若微非常了解司馬播的那狂傲孤僻的性子,若是見到比他還要俊美的男子,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這樣子讓男子迫害。
“司馬府?”顧筠汝不理解容臻怎麽會被牽扯到這件事情當中,二話不說就和姝兒要離開韓蘇澈在門口也沒喊得住她,來到吳良的身邊道:“吳大哥,你就這樣看着筠汝還有說姝兒置身前去嗎?”
她最了解的就是吳良,無論顧筠汝遇到了什麽問題,他總是第一時間站出來,可以說是一個隐形的護衛。
話音一落,吳良迅速的跑出去,追趕二人的腳步,顧筠汝轉過身道:“我知道我這個想法很荒謬,不過我必須前去查看一番。”
“我不是來阻攔你們的,我是想跟着你們一起去。”吳良誠意滿滿的看着二人,顧筠汝和姝兒相視一笑,于是便即刻動身前往司馬府。
另一邊的黃鹂則是喪心病狂的将容臻的手腳都捆綁起來,撫摸着他那俊逸絕美的臉龐,“上天,怎麽會給你如此俊美的臉龐,讓所有女人看了都爲之心動,我真是怕把你放出去。”
“我中毒很深,活不了多久了。”容臻想讓這個女人死了心,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如此變态,不僅用一種非常難以解開的繩子捆綁他,還睡在一起。
一個晚上容臻都沒有合眼了,生怕這個女人對他做出什麽不軌之事。
“阿昭,别那麽不解風情嘛,難道看到我你就真的這麽想死嗎?”
“實話告訴你吧,半年前我中情蠱,我活不了多久,就算你把我留在身邊,但我也是将死之人。”
容臻絕望的閉上眼睛和盤托出,不讓這個女人想從他這裏得到什麽,不可能會讓她得逞,黃鹂聽罷,一臉神傷地抱住了他的胳膊。
“怎麽會這樣?不過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到辦法解除你身體所中毒的,不過現在我想讓你陪我離開這個地方好嗎?”
“你要帶我去哪。”容臻不解的看着這個女人,不知道她這幾天天天出去和什麽人見面,不過可以知道的是這個女人一定是有組織的,見的就是組織的老大。
如若不然怎麽會如此倉促地要離開陶城!
“我要帶你去大齊,去大齊完成一項特殊的任務,如果完成了之後我就能自由了。”黃鹂哈哈大笑,容臻不屑地撇了撇嘴角,黃鹂的眼角餘光注意到了他的神情,迅速走到了他的面前道:“你這是什麽表情,難道你不想和我走嗎?”
容臻冷冷一笑道:“你認爲你身後的那個主子上事情之後會留下活口嗎?像你這種爲了組織賣命的人我見過不少。
隻要是幫組織辦完了一件事情之後,定然是沒有活口可以留的,你要想的不是離開陶城,而是想着怎麽離開你背後的那個人。”黃鹂一聽,發現眼前的這個男子估計并不簡單,坐到他的面前冷冷的盯着他,“你究竟是什麽人,爲什麽知道這麽多?”
“你不用害怕,反正我不會傷害你。”
黃鹂将信将疑地盯着他,涼他也不敢生出什麽别的心思。
“我當然相信你不會傷害我了,這幾天的相處我倒是更覺得你可愛動人了。”說着還輕輕摸了摸他的臉頰,容臻強忍着惡心,這女人簡直就像是喪心病狂幾年沒沾葷的老女人。
“我當然不會傷害你,可是我怕你身後的那個人……”說罷,見她的情緒有所變動,繼續道:“若是我們兩個人真的想遠走高飛的話,就必須得掃除一切障礙,特别是你身後的那個人。
雖然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我敢保證,你完成了任務之後,他一定不會留下活口,你大可一試。”
容臻偷偷觀察着她的表情,見她已經心生疑惑,繼續道:“想要萬無一失斬草除根,就隻能這麽做了。”
“好。”黃鹂願意提按照他的法子,當天傍晚,黃鹂約了黑衣人在竹林裏見面。
“什麽你不想去大齊?”黑衣人聽她的想法之後頗爲震驚,轉過頭來,面具下的那一雙眼充滿着戾氣。
“其實要刺殺這個人物完全用不到小人,小人還想留在陶城爲主公效力,還請主公成全。”
黃鹂留意已決,接下來就要看主公到底是如何抉擇的,沒想到黑衣人卻狂笑出聲道:“看來你是被那個小子給迷惑了。”
此時的容臻正在一邊埋伏,做好了機關便拿出了弓弩,放出一支暗箭,黑衣人迅速覺察到這點,于是掐着黃鹂的脖子閃到了一邊,“好啊,你這個賤人居然敢背叛我。”
“你……放手!”黃鹂拍打着他的手腕,知道黑衣人的武功高強,這樣與他正面對抗的話,肯定是讨不到什麽好處,但她還是願意殊死一搏,容臻在一旁抓住了時機,拿着流光寶劍沖了上來,刺進黑人的胸口,卻沒想到黑人穿着一種特殊材料制作的金縷衣,什麽刀劍都無法将他弄傷。
“沒想到你們這狗男女居然還串通一氣了!”黑衣人顯得十分暴怒,直接将他手中的劍給彈開到了一旁,大手一揮将黃鹂甩到了一邊,黃鹂整個人撞在了樹樁上,嘔出了一口鮮血,看着容臻和他正面較量,便抓住了時機想要幫他。
“阿昭!這邊!”黃麗也提前做了機關,如果黑衣人一旦踏入陷阱的話,那麽一定會被他們所控制住。
黑衣人看着四面夾擊而來的竹劍,不知道該往何處躲,正好落入了陷阱裏,陷阱底下埋了許多竹子削尖的利器,整個人插在了上面,死的慘不忍睹。
黃鹂松了一口氣,雖然受了重傷,但好歹将這黑衣人給解決掉,看着一旁容臻安然無恙的模樣,這才松了一口氣,可沒想到正準備去安慰他,容臻卻将劍架在她的脖子上。黃鹂一驚,心感到一寒,“你這是做什麽?難道你慫恿我殺了主公就是爲了……”
“沒錯,我不知道你們要做什麽,不過我想去哪就去哪,誰也奈何不了我。”容臻說罷,将劍收了回去。
“等等,難道你不想看看他長什麽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