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聽眼珠子咕噜噜一轉,更有幾個大人發現了其中的蹊跷,于是便向一旁的人詢問。
不過要得到證實還需要一段時間,韓蘇澈的演技可謂是爐火純青,一臉不耐煩的道:“怎麽回事,你這狗官是不想升職發财了嗎?居然還敢質疑本大人!”
那位大人趕緊跪在地上,又是磕頭又是叩首的,在場的百姓們看着都憋着笑意,“大人恕罪呀,在下隻是疑惑,不過讓南宮若微當着衆人面前行刑,是司馬大人的意思,所以小的也隻是奉命行事。”
“司馬的命令是命令,難道本大人的命令就不是命令了,還是說你藐視天威,根本就不将當今聖上放在眼裏!”
韓蘇澈說的好像她是那位大人似的,每一句都擺滿了架子和威嚴,令姝兒和顧筠汝都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幾人暗暗使了個眼色,佩服韓蘇澈的演技,果然這麽一吓唬,倒是把那幾位大人給唬住了。
于是讓人先将南宮若微給押下去,那大人走到韓蘇澈的面前,想讓他在當今聖上面前說幾句好話,韓蘇澈拍了拍胸脯一本正經道:“放心吧,本大人自然會在皇上面前替你美言幾句的。”
說罷,幾人便帶着南宮若微走了,可是沒一會兒,師爺便到那位大爺那邊說道:“那位舜天威大人根本就沒有來到陶城。”他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被别人擺了一道。。
“趕緊追!把那幾個弄虛作假的人給我抓起來。”一聲令下便紛紛開始抓人,而另外一邊的吳良早已經在某家客棧等着衆人。
顧筠汝也知道吳良在何處等着,便和幾人一起帶着南宮若微走了進去。
“你們沒被發現吧?”吳良迅速關緊門窗将左右都封得嚴嚴實實,下面也有他們的人,觀察這附近的動靜。
“放心吧,我們來的時候甩了他們好幾條街呢,那幫蠢貨估計現在還沒發現。”韓蘇澈一臉得意洋洋的說着。看着南宮若微身上大大小小都是一些傷痕,忍不住皺了皺眉心。
“這些人可真是下手太狠了,完全不把人當做人對待。”姝兒看着顧筠汝道:“你趕緊給她看看吧,看她究竟怎麽樣了。”
“嗯,現在人等還請回避一下。”顧筠汝的這句話,就是說給吳良聽的,人家的身子都已經被一些圖謀不軌的人都給看光了。
姝兒打了一盆熱水過來擦拭她身上的那些傷痕。
“她好像暈了過去。”看着面前的南宮若微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她要是醒了,肯定會尋死覓活的,想到了這兒,鼻頭一酸。
顧筠汝歎了一口氣道:“你感歎什麽呀,被綁上去的又不是你,隻要能留下一條命來,什麽樣的局勢都可以扭轉。我已經給她塗好了藥,讓她自己一個人休息一會兒吧。”
姝兒點點頭,便随着顧筠汝一起走到了門口,看到韓蘇澈一臉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嘀咕着什麽。姝兒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頭道:“你在想什麽呢?”
“沒……沒什麽,我就是在想現在全城都已經被封鎖了,要是被人知道我們把她藏在這裏的話……”
沒一會兒,衆人的行蹤一定會被那幫人知道的,就連這家客棧可能都會遭殃。顧筠汝想把南宮若微救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後續,便叫來吳良一起商量。
“放心吧,既然我有把握看着你們把人救出來自然也有辦法處理,我知道一條地道可以去到城主的住處。”
聽到這兒,顧筠汝瞪大了眼睛,深吸一口氣道:“你說我們要去找諸葛瑾瑜,而且有一條地道是可以直通諸葛瑾瑜的府邸?”本以爲這輩子不會再和那個讨厭鬼見面了,沒想到剛說完話就要打自己的臉。
顧筠汝覺得這輩子的話都被說在了前面,吳良點點頭,摸了下鼻尖道:“咱們必須得趕緊行動,天黑之前就得離開這個地方。要不然的話其他的人也會受到牽連。
筠汝,你既然決議也将南宮小姐救了出來,就必須對她負責到底明白了嗎?”顧筠汝默默的歎了一口氣,沒想到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不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個鍋他一個人背了!
趁着天黑之時,衆人便開始抄了一條近路,來到了附近的一戶水井,從這水井可以走到地道,是直通諸葛府邸的,有這麽一條近路還要走明路,顧筠汝想不通那白天的路走來是給誰看的。
不過此時的她已無心問這麽多,隻要帶着南宮若微達到安全的地方就行,而與此同時的黃鹂在街上走着,來到了這家客棧的樓下。
“小二,有沒有見到幾個行迹詭異的人?”那小二搖了搖頭,抓了抓腦袋,“客官,來到這住宿的全部都是一些趕着到城裏或者出城的人,難不成你也說他們是行迹詭異的人嗎?”
黃鹂冷笑一聲,看着那小二,于是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他的袖子往上一撸,果真看到了有火苗的烙印。
“好啊,你居然是拜火教的邪徒!”說罷身後突然又沖進來了一批黑衣人的隊伍,将這裏的人乃至于無辜的行人都殺了個片甲不留。黃鹂眼中一道犀利的光芒閃過,她就不相信南宮若微能夠跑到哪裏去。
另一邊的司馬播得知有人在法場上冒充舜天威大人,将南宮若微救走的時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前面的這幾個飯桶一腳踹了上去。
“你們這幾個到底要把我氣死還是怎麽着,連個女人都看不住,真是一群沒用的飯桶飯桶飯桶!”司馬播重複了好幾句,将能砸東西全部都扔在了地上。
“大人好大的火氣,奴家真的好害怕呢。”黃鹂出現在門口,聲音清脆,宛如黃莺出谷,一般聽得令人心癢癢的。
“原來是你啊,你們都給我滾下去吧!”司馬播本來就沒什麽好脾氣,看到黃鹂之後才勉強将心中的怒火全部都咽了下去。
“怎麽了?你家主子跑了,你是過來跟我示威的嗎?”司馬播掐了一下她的蜜桃,将她拉在了腿上坐着,黃鹂咯咯地笑出聲來眼波妩媚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