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鹂及其嚣張地說完這句話,便轉身離開。
先是有人将傷痕累累的容臻拖進去,南宮看到這,一個箭步沖上前去觀看他的傷勢,“阿昭,你沒事吧?你怎麽被打成這個樣子?”
“這是本公子給他的教訓,南宮若微,沒想到你居然私通拜火教的邪徒,這下本公子總算是有辦法收拾你了!”
司馬播喪心病狂地笑出聲,聲音震耳欲聾,令南宮若微心中一城有一股不好的預感蔓延開。
“你們幾個把他給我抓起來!”司馬播吩咐着兩個侍從走進來,将容臻一隻胳膊拎起就在床邊看着。
“你要幹什麽司馬播,我勸你不要胡來!”南宮若微心裏的那個不安的預感要快實現了。
“南宮若微,你裝什麽裝,你就是個蕩、婦銀娃,我就不相信你和這小子沒有染。”司馬播說着,一巴掌呼了上去,南宮若微直接倒在了上,嘴角血落了下來。
“混蛋,你放開她,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麽本事?!”容臻勉強的撐起了腰身,定定地看着他目光像是嗜血一般令人感到恐怖。
“把他的嘴給我封起來!”司馬播似乎不耐煩,耐心已用盡了,叫人将容臻的嘴用布條先封起來,于是便開始在南宮若微的身上肆意妄爲。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司馬播一臉爽快的從床上起身穿好衣服,看着容臻目眦欲裂的雙眼,将他口裏的布團給取出來,“呸!”容臻一口口水便吐在了他的臉上,司馬播不但不惱火,反而還想出了更妙的一個法子。
“本公子多久沒有這樣暢快過了,沒想到,高高在上的南宮大小姐居然還是處子之身呀,這倒是讓本公子沒有想到,還以爲她被你這個家夥給污染了。”
司馬播哈哈大笑幾聲,而此刻的南宮被折磨的已經暈死過去,司馬播還覺得不太過瘾,抓着容臻的下巴對着他道:“你少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本公子,本公子沒讓你們兩個奸夫淫婦死去,就已經便宜了,傳我的令下去,明日一早便将這賤婦遊街示衆!”
“是。”
“對了,不許讓她穿衣服。”
“這……”幾個侍從有些猶豫,雖然他們聽得非常的爽快,可是讓一個女子衣不蔽體的去遊街示衆,這莫非有些殘忍?
容臻緊緊咬着一口牙,恨不得用盡力氣将他打倒在地。
“司馬播你這個畜牲!”
“沒錯,我就是畜牲,我如果不做一點畜生的事情來的話,怎麽能對得起你對我的稱号呢?”
說完還仰頭大笑,極其挑釁地走了出去,容臻自然也被關下地牢。
與此同時,黃鹂在附近的胡同裏和一個黑衣人見面,将近日發生的事情一一禀告了上去。
“沒想到這個阿昭居然是拜火教的人,主公是否要将他救出來?”
“對方的身份還沒有核實,暫時不要輕舉妄動,先讓司馬播那個小子開心幾日。”
“是。”
第二日一早,顧筠汝匆匆的收拾行裝,便和諸葛瑾瑜等人一起踏上了趕往城莊之路。
“姝兒,希望你能看到記号。”顧筠汝每走到一座木樁的旁邊,就會在上面系上一根黃色的蝴蝶結,之前和姝兒約定過,如果雙方失蹤的話,就用這個方式來找到彼此。
“她這是在做什麽?”
諸葛瑾瑜看到顧筠汝的行爲,非常迷惑不解,吳良無奈的搖頭笑了笑道:“這是她在找尋同伴留的記号。”
“竟然還有這種方法,不過她打結的方式可真奇怪。”諸葛瑾瑜盯了顧筠汝良久,這才将視線收回來,而這時,前面的道路都被一群百姓們給堵住了,可謂是水洩不通。
“怎麽回事啊?難道有耍猴的?”顧筠汝看到這麽熱鬧的場景,一下子就頓住腳步,或許真的有什麽表演才藝的馬戲團在這裏。
“快讓開,快讓開這位就是私通拜火教的南宮大小姐,南宮若微呀!”
“什麽?這居然是南宮若微怎麽變成這副模樣?!”
“是啊是啊,都說她貌若天仙,如今怎麽成爲了階下囚還衣不蔽體的……”
果不其然,一隊遊街的隊伍在街道上行走,大張旗鼓的,生怕别人看不見似的。
顧筠汝看着被關在囚籠裏面的女人,幾乎沒有一件可以遮蔽的衣服,周圍的那些百姓們卻看得津津樂道。
女人狼狽的低着頭,身上烏青一片,顧筠汝緊緊握着粉拳,死咬着銀牙道:“這太過分了!”
“你要幹什麽,别輕舉妄動。”吳良知道這種行爲會引發天怒人怨,但是對方可是司馬家的隊伍,司馬和衙門是串供一氣的,若是他們就是利用這種辦法引拜火教的人出去的話,不就正中下懷了嗎?
“可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這位女子被侮辱吧,實在是太可憐了,而且她手臂上也沒有烙印啊!”顧筠汝從未見過這樣侮辱女性的人渣,見到了這自然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你會功夫?”
諸葛瑾瑜在一旁冷不丁地問了一句,顧筠汝頓時啞口無言,支支吾吾的道:“我當然不會功夫了。”
“不會功夫還充當什麽英雄好漢,别招惹上身。”說着衆人随着人群出了城門,顧筠汝氣急的跺了跺腳,看着諸葛瑾瑜的背影,什麽陶城城主,不過就是一個縮頭烏龜罷了,可是仔細說來,她何嘗又不是縮頭烏龜呢?
與此同時,黃鹂也在人群中,很快就注意到了諸葛瑾瑜這一行人。正準備上前碰個瓷兒,卻看到兩個鬼鬼祟祟的男人,不過一眼就能看出這兩人是女扮男裝。
“姝兒,你看!筠汝姐。”
韓蘇澈和姝兒一直都沒有離開陶城,每天早上都會出來溜達一圈,想碰碰運氣,但是并沒有看到顧筠汝和容臻二人,沒想到她居然跟吳良在一起,而且身邊還有一個貌若潘安的男子,看的她是心花怒放。
“走!”二人旋即跟上前去,出了城門之後那些嘈雜的聲音都已經抛在腦後,可是顧筠汝的内心卻久久不能平靜,這個時代的男人可真是太可惡了,居然用這種方式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