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管我,我也沒求你來救我!”顧筠汝扯開了他的手,卻沒想到吳良趁她不注意,劈向她的後脖梗,就這樣倒在了他的懷中。
“抱歉了姑娘,爲了你的安危,我隻能這樣做。”
說罷,将她帶回了秘密組織。
而此時官府裏的人,已經發現老爺被害的消息。迅速将這夥人給押上堂前,開始嚴加逼問。
“你們那個同黨究竟是何人?”幾位官老爺在一旁守着,院士收到消息之後,另外幾個城的老爺連夜趕到,現在已經是第二日清早,于是把這夥人全部都叫了出來想要來個嚴刑逼供。
卻沒想到這幾人的嘴巴都硬得很,于是把目光移向了韓蘇澈,抓着她的下巴一臉陰沉的問道:“要是再不說的話,你這小臉就要多上一個烙印,你還是乖乖的交代,免得會死的很難看。”面對對方的威脅,韓蘇澈心裏開始打鼓,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具體發生了什麽事兒,莫名其妙的就被帶了過來一通審訊。
“老爺真的冤枉啊,這就是一個天大的誤會,我們真的不是拜火教的信徒,那天隻是湊巧看個熱鬧而已,就被你們帶回來的,而且我們真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姥爺你們行行好把我們放了吧。”
韓蘇澈使盡了渾身的解數,哪知這個人竟然是個鐵石心腸,像韓蘇澈這樣賣慘求得寬恕的人見的很多,自然不會被她三言兩語所蠱惑。
那幾個官老爺一行商量決定給衆人用刑,容臻的身子本來就不太好,姝兒見到這。攔在容臻身前道:“你們要用刑的話就沖着我來吧,不要傷害我大哥!”
“姝兒!”容臻緊咬着一口貝齒,不想讓姝兒替他受罰,卻見那幾個官老爺嘿嘿一笑,道:“你們三個一個都逃不掉,如果不把你們知道的說出來的話,那待會兒可别怪我們不留情面了!”
說着便拿出了許多慘無人道的刑具,開始對衆人上刑,而另一邊的顧筠汝從噩夢中驚醒,卻看到了身邊有很多人都在盯着她,這些人的服飾,很怪異,臉上也是漆黑抹烏的,不知是用什麽材料塗上去的。
“醒了醒了!”隻見有兩個家夥,嘴裏高呼着醒了二字,便跳了出去,顧筠汝看着這房子好像用石頭堆出來的,似乎是在什麽密室,因爲并沒有光點着蠟燭,也沒有窗戶,難道這就是拜火教的地下組織嗎?沒有想到這樣的隐蔽。
吳良此時走了進來,手裏還端着一碗清水準備喂她喝下,沒想到顧筠汝卻脾氣暴躁的将他的手推開,碗應聲而碎,其他幾個信徒看到這兒紛紛用怪異的目光盯着顧筠汝上下打量。
“這裏沒你們的事情了,你們都先出去吧。”這幫人似乎很聽吳良的話,一個接着一個排隊出去,還關上密室裏的門,顧筠汝警惕的盯着他道:“你到底要做什麽?難道還想把我軟禁起來嗎?”
吳良聽她這樣一說,哈哈笑了出來道:“你别誤會,我隻是想和你交個朋友而已,覺得你人非常有趣,如果加入我們拜火教的話,以後必然有你施展的地方。”
顧筠汝一臉嫌惡的别過臉去,“我對你們教派并不感興趣,也不屑于加入你們,我隻想知道我的朋友們現在怎麽樣。”顧筠汝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辰,但是聽到耳邊似乎有雞鳴的聲音,沒想到他們在附近居然養了雞。
“那天我們和官府的人在火拼的時候,你們似乎也幫了我們的大忙,若是你們不想加入教派的話也沒有關系,反正我救過了你,那些人自然認爲你和我們已經是不可分割的一個群體了,若是被那些官府追殺的話,我吳良依然可以求你們。”
這男子眉目如畫,煞是好看,卻沒想到是這種邪教的頭頭,令顧筠汝非常不解,如果再大齊的話,倒也是能給他一個一官半職,做一些爲民謀利的好事多好,非要做這些攪屎棍的活。
“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我将你帶回來的時候,你足足睡了十個時辰,雖然我用了一些并不太光彩的手段将你帶回來,但是你放心,我已經派人去觀察你朋友的狀況,他們現在已經被認定了是拜火教的人,你知道是什麽樣的下場嗎?”
看着吳良似乎有些戲谑的眼神,顧筠汝咪了咪眼,瞬間明白,聽韓蘇澈說過拜火教和官府的勢力水火不相容,而拜火教也是由一個村落而漸漸發展起來的。
在異國統治周邊小國的同時,拜火教的勢力也在迅速的擴張,似乎還想要洗腦皇帝,但最終被皇帝洗腦,留下了一小部分的勢力在苟延殘喘,最近又有複蘇的現象,沒想到他們也被卷入其中。
“那請吳大哥還先把我放出去吧,我要去救我的朋友們。”
顧筠汝不想和對方正面硬杠,免得會惹人懷疑,吳良饒有興趣地盯着她道:“就這麽關心你的朋友,放心吧,我已經叫我的人去救了,今天日落之前就可以見到他們,不過你是不是應該想想怎麽感謝我。”
聽到吳良的話,顧筠汝倒是覺得有些啼笑皆非,如果不是因爲吳良的話,他們怎麽可能落到今日這部田地,說到這兒這禍害的源頭還是這個吳良,顧筠汝眼珠子轉了一轉又不能把這些話直接說起來,以免惹得對方不高興,來個殺人滅口。
“你想讓我怎麽感謝你。”顧筠汝反問一句,試探他的态度,吳良從床上站起,在她面前來回踱步,仿佛是在考慮什麽難以言說的重大問題。
“我想……”吳良話還沒有說出來,突然感到心口一陣抽搐,捂着胸口便癱軟在地上,顧筠汝驚跳,走到他身邊,将手搭在了他的脈搏上,不知爲何他體内好像湧動着一股十分怪異的力量。
“怎麽回事?難道你也被蠱控制了?”
門口的信徒聽到動靜,趕緊将吳良扶出去,又見一個穿着麻布衣的老家夥,好像手裏搖着搖鈴,又貼了一些黃符,跟跳大繩的如出一轍,但沒想到做完這些事情之後,吳良的确沒有疼痛難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