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筠汝裝傻充愣的看着她,難道傲君已經發現了?
“你還要再繼續裝下去是嗎?”沈傲君一步一步的靠近她摸向她的臉,想看看她這張臉皮究竟是真是假。
“沈小姐,你這是做什麽?……”
“你到底還要瞞我到什麽時候?”顧筠汝幾乎是怒吼着将這句話說了出來,顧筠汝渾身戰戰兢兢,目不轉睛地盯着她。
“你是筠汝,對吧?”經過這些天的派人調查,發現她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師傅,而且她之前就是在深山裏面住着的,在她居住的地方還發現了顧筠汝以前擁有過的一些東西。
“這根簪子這塊玉佩想必你不會忘記吧?”沈傲君派人搜羅來的東西,一一在他面前展現,顧筠汝眼珠子轉啊轉的,看來沈傲君已經知道真相了。
看她有些惱火的模樣連忙安慰,“傲君,我你别生氣,我不是故意要隐瞞你的。”
“你松開我!我真是沒有想到我拿你當朋友一樣交代,可是你卻對我……”
沈傲君冷笑連連,心如刀絞,吮吸一口氣,“我不會原諒你的,永遠不會原諒你的!”說完這句話還狠狠剜了她一眼,那冰冷刺骨的眼神真叫人頭皮發麻深吸一口氣。
“傲君!”顧筠汝正正準備上前追,可是來到院子外面的時候,卻發現人已經不見蹤影,她叫了幾個太監和宮女去找,大約三個多時辰過去,也沒有人找到她的影子。
小耗子匆匆的跑了過來看着顧筠汝道:“師傅,你說這個沈小姐會不會已經出宮了呀?”
“不可能的,出宮的話應該會有人看見,爲什麽他們都說沒有看見呢?”顧筠汝在院子裏焦急踱步,生怕沈傲君出什麽亂子,此時翠兒一臉慌張的跑了過來,手上還拿着一根玉珠簪子,上面還有一串流蘇。
那是沈傲君經常戴的一根簪子,華貴無比,“不好了阿信姑娘,這是我們家小姐留下來的,可是人已經不見了。包袱還在那。”
“什麽?人不見了!”
大家夥守在一起商量,姝兒看了一眼容臻,一臉認真的道:“既然宮外找不到的話,那人應該就在宮裏沒有出去,我們派人再找一遍吧。”
顧筠汝忐忑不安地站在原地,翠兒而一臉惱怒地沖到她的面前,“都怪你,你一定跟我們家小姐說了什麽才會使她傷心出走,對不對?”
小耗子一聽,豎着眉頭攔在了翠兒的面前,“你這奴婢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跟皇帝禦賜的女醫官這麽說話,小心你腦袋搬家!”看着小耗子一副狗仗人勢的模樣,翠兒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牙印也跑開了。
“哎呦!這死丫頭的牙齒也太尖了!”
小耗子手臂上頓時就顯出了一大串的牙印。顧筠汝緊皺着眉梢,現在人找不到了,就連翠兒也灰心離去,可真是亂上添亂。
“行了,多說無益,咱們還是派人四處去找吧。”容臻面無表情的發話,于是衆人朝不同的方向開始找尋。
小耗子一臉鬼鬼祟祟地來到一處假山石附近,這裏還有一處暗道,是他和苗香會合的地方,暗道下面,還有一處密室,是他們買通宮裏的奴才,因爲這些太監們有時犯了錯沒有地方藏身,就在這裏挖了一條暗道,還修了一座暗室,不過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
“………”沈傲君正準備離開皇宮的時候,卻莫名其妙的被人從後面敲暈了腦袋,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藏在了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當她企圖掙紮的時候,才發現已經被五花大綁放在石台上面,也不知道這裏究竟是什麽地方,如此的陰森恐怖。
“嘿嘿嘿。”小耗子拿着台竹燈放在了一邊,走上前将她嘴裏的破麻布取出來,沈傲君一眼就認出此人,破口大罵道:“小耗子你要做什麽趕緊放我離開。”小耗子嘿嘿地笑着,一臉奸笑的笑容,摸了摸她那光滑如雪的肌膚,“沈小姐守寡十多年了,沒想到這身材保持的還真是不錯呀。”
說着,那雙烏黑的爪子不安分的在她身上遊走,還将她的腰帶給解了下來,沈傲君憤怒的皺着眉頭,“小耗子你好大的狗膽,你趕緊放我出去,要不然的話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小耗子嫌她太過聒噪,直接将她的嘴再次給封起來,正準備要做肮髒的事情,卻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傳來,還以爲是密室被人發現,警惕地拿出了匕首,以做準備,沒想到居然是王後。
“見過王後,王後怎麽會親自來到這個地方?”小耗子賊眉鼠眼地看着前來的苗香,苗香一幅宮女的打扮混入人群當中,自然認不得她。
轉面一笑走到了沈傲君的身邊,見她拼命的掙紮,此刻卻也是無力回天,“你怎麽把她給抓來了?”小耗子機靈的眼珠子賊溜溜的一轉,“王後,若是想要控制昭王的話,可以先從這個沈傲君下手。”
“哦?說的好像有些道理。”苗香滿意的點點頭,見小耗子,準備對她做一些不軌之事,便憤怒的命令他道:“這個人暫時先關在這裏,宮内一定忙得不亦樂乎,趁亂要放出消息。
但是此女你不能再動,明白了嗎?”小耗子心裏暗道糟糕,早知道就先做一些嘗些甜頭
“王後的話小耗子自然會記住。”
“嗯,把這個東西放在阿信的茶水裏。”
苗香所交給他的是一種特殊的藥粉,一旦喝下的話,便可以從蠱開始入手,控制阿信的心智,哪怕她百毒不侵,但是這藥粉威力無窮,她定然招架不住。
小耗子接過,放在了袖口裏,領了命令先行告退。
沈傲君聽到消息之後,驚恐的睜大眼睛想讓苗香放開她,苗香走到了沈傲君的身邊,将她額前碎發順到耳後,“你在容臻的身邊苦苦守了這麽多年,可是人家什麽時候正眼瞧過你,我看你真是可憐。”
看着沈傲君苦苦掙紮的模樣,苗香不懈地冷哼一聲,緊握着粉拳道:“這個容臻一向不識好歹,我們爲他做了這麽多,可是他連一個正眼都不願意給我們。
真是狂妄自大,我必須讓他付出一點代價不可!”說罷,将陰狠犀利的目光移到了沈傲君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