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路了。”青杏索性編了個謊話,黃子俊看着她手後藏着什麽東西,濃眉一揚伸出了手,“你背後藏着什麽呢?給我看看。”
“沒什麽!”
青杏眼神心虛地向下看去。她可不想這個東西給另外的人給看見。
“你不會是偷了宮中的東西了吧?”
黃子俊的一句話令她暴跳如雷,星眸怒視着他,道:“你這人怎麽說話的,我好歹跟在王妃的身邊也算是衣食無憂了,我怎麽會偷宮中的東西啊,你可不要胡言亂語!”
“那你給我看一下。”
黃子俊鐵面無私,即便是他身邊熟識的人,但是在宮中他還是要秉持着一幅大公無私的模樣。
“沒什麽東西啊…”青杏将東西拿出來給他過目,看着他大緻的掃了一眼,趕緊将東西塞進了袖口。
“這個是宮中的朋友送我的,對了,黃将軍,好久都沒看你去如意客棧了。”青杏知道每回都見不着他。唯獨在宮裏的時候,憑借着運氣還能跟他碰上一面。
心裏可是想念的緊。
“沒空去。”
黃子俊淡漠道,轉身離去。
青杏看着他決絕離去的背影,眼神落寞。
顧筠汝與容臻分開而行,一個去了太後的寝宮,一個則是去了養心殿。
再次見到花嬷嬷,顧筠汝特地帶來了新調制的百草霜,這個百草霜是升級版本,有美容養顔祛斑的功效,知道花嬷嬷天天要花不少的脂粉掩蓋臉上的雀斑,所以特地推出了這一款美膚祛斑的護膚品。
“王妃……您上次送到宮裏的面膜,老奴與太後還沒有用完呢。”
花嬷嬷喜不自禁,自從用了王妃調制的那些護膚養顔品以後,宮裏的人都說她與太後看起來如同姐妹,就像是小了十多歲一樣。
“這個專門是爲嬷嬷調制的,你不一直都嫌棄臉上的雀斑嗎?這個是可以淡斑的,以後每天晚上用,保證明天早上就像是少女一樣。”
顧筠汝推銷起自己的産品來,可是無所不用其極,再說,她做的這些護膚品都是有奇效的,如果宮裏的人都說得好,那麽民間想要推銷出去,那就太容易了,就像是明星效應一樣。
“老奴謝過王妃了。”
花嬷嬷感激涕零,沒想到這個年紀,還老來俏。
“不客氣!”
顧筠汝感覺身後空落落的,青杏這個丫頭怎麽到現在還沒跟上來,不會是和小凳子風花雪月去了吧?
轉念一想。大步邁入大殿給太後請安。
“見過太後,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顧筠汝每次說出這句話,心裏都覺得怪怪的,因爲言不由衷……
再活一千歲的話,那不就成老妖婆了嗎?
“快快起身!”太後心裏也是歡喜,讓人将她扶起來,此時,奶娘将小郡主給抱了出來。
“王妃來了,快快看看小郡主。”
聽雅此時還在休養,先帶着小郡主出來與顧筠汝見面,顧筠汝看着幹女兒,趕緊拿出讓工匠打造的一塊金鎖,沖着她的面前晃了晃,“小家夥看看,喜不喜歡。”
顧筠汝看看着小家夥的眉眼和他的母親極其相似,就連太後也這樣說。
“姝兒一出生就哭鬧個不停,現在好了,應該也是認的哀家。”太後沒想到這麽快就能抱到重孫,看着一旁的顧筠汝,肚子還是那樣的平靜,忍不住皺着眉頭。
“你與臻兒成親也有小半年了,爲何到現在肚子裏還沒動靜啊?”
被太後這樣一問,有些勉爲其難的笑了笑,抱着懷中的小家夥給她套上了金鎖,又拿出了小帽子和小鞋子,想要試一試。
“太後娘娘,王妃和王爺還年輕呢,以後有的是機會。”
花嬷嬷知道顧筠汝不想被問到這個問題,在一旁替她解圍。
顧筠汝一臉感激的看着花嬷嬷,看來百草霜沒有白給她用。
“哀家自然知道他們年輕,不過現在時機正成熟,你們兩個恩愛有加,此時再要孩子豈不是美哉?”
太後直勾勾的盯視她豪無表情的臉上的一絲紅暈,拿着案邊的茶杯一飲而盡。
“王妃,小郡主要喝奶了,還是交給奴婢吧。”
一旁的奶媽看着小郡主有些乏了,兩隻小手一直在揮着,可以看得出來,她倒是很喜歡昭王妃。
“恩,慢點。”顧筠汝抱的手臂都酸了,就等着奶娘的這句話,她心地是不喜歡小孩子的,不過别人的孩子她倒是喜歡,隻不過她怕麻煩,如果有小孩的話一定會牽絆她。
“筠汝……哀家跟你說的那些話,你究竟聽到了沒有?”
太後看着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語氣又加重,重複了一遍。
“阿……太後娘娘,您剛剛說什麽?”顧筠汝不解的看向太後。閃着一雙烏溜溜的眼睛,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
“罷了,求子的這件事情也急不得,既然你想順其自然的話,那就順其自然吧。”太後明顯有些乏了,知道顧筠汝不肯聽她的,便由着她一個人去。
“花嬷嬷,帶她去見聽雅吧。”
太後知道顧筠汝的心不在她這,肯定一門心思的想要去見聽雅。
顧筠汝低着頭悄悄的吐了一下舌頭,跟着花嬷嬷去找聽雅,跟在花嬷嬷的身後,低聲道了一句,“剛剛謝謝你了花嬷嬷,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又要被太後念叨了。”
想到太後一臉苦口婆心的模樣,顧筠汝覺得整個耳膜都快炸了。
希望容臻在皇上的面前,可不要被提起這件事情。
“皇兄,根據密探來報,謝長庸手底下私設堵房,還有和外商勾結軍火,販賣情報,這一罪證已經查明,相關的證據,正在快馬加鞭的送回來。”
“好,你做的好!朕想着如何将大冢宰的勢力消去一部分,如果能夠先從謝長庸身上開刀的話,那這一切都有突破口了。”
皇帝轉過身,心中大爲暢快,他與容臻的計劃正在秘密的布置當中,沒想到這麽快就有了反饋!
“這一切都是皇兄的功勞。”容臻不敢獨自邀功,而将這一切的功勞推到了皇帝的頭上,皇帝知道他是一審時度勢的人,隻是求自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