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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官上任三把火,秦朗吃了午飯便一刻也不耽誤的趕回了衛城。
而陶然自家生意也忙的很,午飯也沒吃就先趕回了陶家。
甜兒則在白家陪着初音和初言玩了一個下午,看天色晚了才回葉家去。
夜色漸濃,白家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葉萱兒獨自一人睡在屋中,兩眼睜得大大的,透着那沖窗台照進來的月光,望着天花闆出神。
白青岩明天便要去衛城,此去至少要一個月。
成親這麽多年,她每天都與他在一起,這突然想到要分開這麽長時間,她心裏就空落落的,感覺很不習慣。
她多麽想叫他不要答應秦大人的請求,讓他一直陪在她和孩子的身邊。
可是她知道,這樣的想法很自私,就算是爲了衛城百姓,她也不能将白青岩給束在身邊。
正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百姓的安危,又豈是秦朗,周大哥他們一兩個人的事呢。
“嘎吱。”
還在出神,房門忽然嘎吱一聲被人推開了。
葉萱兒臉上沒有什麽波動,淡淡的看過去,清冷的月色中,白青岩輕手輕腳的進了屋來。
“孩子們睡着了嗎?”葉萱兒臉上泛起一抹暖心的笑意,低聲詢問。
“嗯,已經哄睡了。”白青岩關好了門,溫柔的看了萱兒一眼,就開始娴熟的解掉身上的白衣。
直到毫無障礙,他才鑽進被窩裏去。
這麽多年的夫妻生活,葉萱兒早就由當初的青澀蛻變到成熟,感覺白青岩渾身有些冷,她翻過身就抱住了他,腦袋埋在他胸前,用身體的溫度驅逐他身上的寒意。
這一招果真非常有效,白青岩身上的溫度沒一會兒就炙熱的可怕。
氣息微微有些喘。
“萱兒……”白青岩反手抱住她,低啞的喚了一聲。
“……嗯……”葉萱兒回應着,手在他胸前畫着圈:“青岩,此去衛城,你放得下我和孩子嗎?”
“你覺得呢?”白青岩沒答,而是握着她的手反問。
他怎麽可能放得下。
這麽多年,他已經習慣了身邊有這個女人陪着,他怎麽可能放得下她,放得下他的孩子。
葉萱兒聽他如此反問,也沒有回答,隻是咯咯的笑着,明顯很開心。
她就知道,青岩放不下他們。
因爲,她有多愛他,他就有多愛自己,多愛孩子。
明年便是成親第七年,她相信,她與他的感情,一定能度過七年之癢。
看着葉萱兒臉上如花般的笑容,白青岩隻覺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這個女人,他看不膩,即便看了這麽多年也不膩,反而覺得越來越有魅力了。
握住葉萱兒的手一緊,他突然就一個翻身,緊緊的壓住了她,貼近她的耳邊道:“萱兒,再給我生個孩子吧。”
葉萱兒怔住,蹙眉:“青岩,現在那兩小兔崽子還不夠你操心的嗎?”
“不夠。”白青岩幹脆的扔下一句,被子一扯,就将兩人都罩進了被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