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葉萱兒卻極爲不屑。
聽過又怎麽樣,反正他還是一個處。
别的女人,根本沒有染指他。那麽,她就完全沒有必要吃醋。
“喂,你這女人不應該是這個反應吧?”白唯軒有種挫敗感。
正常的反應這個女人不是應該問他都聽過哪些女人說的,然後好好的追查一下她的情敵麽。
“那我應該怎麽樣的反應?難不成還問問你是什麽情話麽,我幹嘛要做這種無聊的事情。”葉萱兒聳了聳肩,毫不在意。
白唯軒頓時無語。
盯着她看了兩秒,歎氣:“真是沒有情調的一個女人。”
“你也真是沒有眼光的一個男人。”葉萱兒不甘示弱的反駁。
她葉萱兒沒有情調他還是看中了自己,隻能說明他白唯軒沒有什麽眼光。
“我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白唯軒不怒反笑,突兀的來了句。
“爲什麽這麽說?”葉萱兒不解的望着他。
兩個冤家,叫天造地設的一對嗎?
稍不注意就成仇人了。
“我們都有缺陷,并且都知道對方的缺陷是什麽,可是,卻還是非對方不可。這種病入膏肓,無可救藥的狀态,不就是天造地設嗎?”白唯軒說的理直氣壯。
“喂,我說,沒情調不叫缺陷吧。”葉萱兒略有不滿。
白唯軒當即笑起來:“當然,沒情調算不得什麽缺陷,因爲你的缺陷可不止沒情調這麽簡單。”
“你說什麽?!”葉萱兒柳眉倒豎,一副随時準備吃人的模樣。
“我什麽也沒說。”白唯軒趕忙繳械投降。
潑辣的女人,她的所有缺點在他的眼裏,都是優點。
陽光明媚,初晨的空氣分外清新。
葉萱兒準時到達了研究院,剛剛換好制服進研究室,就見卓瀚文似等着她一般急急的站起了身。
“瀚文哥,有什麽事嗎?”葉萱兒是個會察言觀色的人,當即就問了出來。
卓瀚文沒有多說,一把拉過她的手将她帶到窗邊,然後伸手指着研究院遠方最大的一個草坪:“看到那裏的那個人了嗎?”
挑了下眉,葉萱兒順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真看到了一個身穿制服的人蹲在那草坪裏。
不由得點點頭:“看到了,穿着我們研究院的衣服,看來是一個博士,并且還是個女博士,瀚文哥你對她感興趣?”
這可真是大新聞,瀚文哥喜歡的女人,該是什麽樣的呢。
“我對她沒什麽興趣,不過萱兒你不覺得很眼熟嗎?她已經在那裏哭了兩個小時了。”卓瀚文對葉萱兒的後知後覺感到十分無奈。
“眼熟?”葉萱兒趕忙又看過去,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後驟然跳起來:“這不是洛蘇娜嗎?她哭了兩個小時了?”
靠,居然是這妮子。都怪隔的太遠了,研究院的制服又都一樣,竟然讓她現在才認出來。
卓瀚文見狀笑着搖搖頭:“因爲平時看你們關系挺好的所以留意了一下,我到達研究院時她就一直在那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