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得再沉,也不應該聽不到那個霹靂巴拉的聲音吧,真是奇了。
旭日東升,霞光萬丈。
繁華的大街上,車流不息。
就在市中心人口最密集的地段,有一處原本空曠的位置,此時擠滿了人。
就在人群的中央,一個身穿彩色大毛衣的女子正在安靜的作畫,筆直的長發垂到了腰際,高跟鞋至少十公分以上,顯得人特别的修長。
彩色毛衣穿在她身上絲毫不覺得豔麗,反而,有一種高貴神秘的雅緻氣息,她下面穿了一個******,由于毛衣很長,短裙隻露出了一點裙邊,修飾的恰到好處。
修長的腿上隻有一條薄薄的黑色絲襪,下面就簡單的搭了一雙銀色高跟鞋,充滿了極緻的誘惑。
單是一個簡單的背影,就足以勾去一大批男人的心魂。
她面對着畫闆,神态極爲認真,而在她的正前方,一個男人一動不動的站着,她的畫闆上,那個男人的素描畫像逐漸成型。
周圍圍觀的人大部分都是男人,裏三層外三層的,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的臉,垂涎三尺。
林畫,離開了酒店她就以幫别人畫素描像來維持生計,出乎意料的,她的生意很好,每天都有很多男人來找她畫,不過幾天時間,她倒也掙了不少的錢。
雖然大部分人都是爲了她才來照顧生意,而不是爲了她的畫,但,那又有什麽關系呢。
太陽逐漸高升,晌午的陽光分外濃烈,午飯時間,人群散了不少。
林畫依然在專注于手上的畫,對于她而言,她的吃飯時間是沒有客人的時候,隻要有人,她便會一直畫,畫到沒人了,再去随便吃點東西。
她拼命掙錢并不是純粹爲了她自己,而是因爲家裏面,她還有一個尚在讀高中的弟弟,還有年事已高的雙親。
她要是不努力掙錢,誰來養他們。
作爲家裏面的長女,這是她應盡的義務。
而就在她作畫的對面那家酒店裏,二樓窗台對坐着兩人,一男,一女,女的風姿綽約,男的……不正是風流不羁的白浪。
“寶貝,這麽多天不見,想我了嗎?”輕輕搖晃着手裏的紅酒杯,白浪邪笑着問。
坐在他對面的女人聽言嬌羞的瞪了他一眼:“還以爲你早就把我忘了呢。”
放下紅酒杯,白浪伸手将她的手抓在手心輕輕揉捏着:“我就算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啊,今晚,是去你家還是去我家,或者,就在外面?”
野.戰什麽的,他也一直很喜歡。
“讨厭你。”那女人抽回手,面色微醺:“怎麽一見面就說這種話,這裏這麽多人,多難爲情啊。”
白浪見狀笑意一深,挑.逗的看着她:“寶貝現在就等不及要讓我來喂飽你嗎?”
人多的意思,不就是現在得找個人少的地方,這種女人,他見得多了。
“哎呀,人家哪裏是這個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