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他白浪不容許這種事情發生。
他要找的人,必須要找到。
這女人,他不信她能夠消失到哪裏去。
“白先生或許你可以找别人打聽打聽,但是,我們酒店的人肯定是不知情的,要是知道,我們肯定會告訴白先生你的。”那大堂經理滿臉誠懇。
“行了行了,你走吧,我自己去找。”看那經理竭盡全力的撇清關系,白浪不耐煩的擺擺手。
事到如今,也隻有他自己去找了。
他白浪還就不信,林畫,你能從人間蒸發了。
既然剛從這酒店離開,那麽,肯定還在這個省城裏面。
眼眸深了深,裏面是冷酷的決絕之色。
次日,一大早白唯軒就沖到白浪的辦公室去。
意料之外的,辦公室竟然沒有女人,白浪安安分分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手指轉動着筆杆,像是在沉思着什麽。
就連白唯軒推門進去了,他都毫無動容。
“事情難道辦砸了嗎?”白唯軒大步朝着他走近,臉色一如既往的冷酷。
“要是辦砸了昨晚你就死定了,還能知道今天的太陽這麽明媚麽。”白浪倏然轉頭看着他,放下筆,邪邪的笑起來。
白唯軒見此臉色也好看了很多,猶豫了一下:“謝了。”
不論怎麽說,這事兒他做的的确荒唐,白浪出面幫他解決,最基本的道謝應該有的。
“啧啧啧。”白浪得瑟的砸了咂舌,站起身:“本來是很平常的兩個字,從你嘴裏說出來感覺爲什麽就那麽不一般呢?”
“白浪,你确定要得意的那麽明顯嗎?”當即就冷下臉,白唯軒的聲音充滿了威脅。
在他白唯軒的面前,還是謙虛點比較好。
“好吧好吧,如你所願,這兩個字你可以收回去,我呢,需要的也并不是你這兩個字。”
一語雙關,白唯軒微眯起了眼睛。
他進門就感覺到這個白浪有些不對勁,看來是真的有事。
“說吧,想要做什麽?”如果是簡單的事情用得着他白唯軒幫忙他可以考慮,但如果事情有一點複雜,他就另當别論了。
“我想給自己放個假,這辦公室,你就先找别人坐班吧,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父親問起來,你得幫我好好解釋一下。”白浪雲淡風輕的說。
茫茫人海要找一個人不容易,如此朝九晚五的工作要去找人就更不容易了。
雖然失去了繼承權,但他畢竟還是白家的孩子,這間辦公室,就是父親最後的底線,他要是敢亂來,一定會被斷絕血緣關系,他今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所以,他長時間内不來上班,必須得白唯軒出面給父親解釋才行,他可沒有勇氣親自站在父親面前說這種事。
“白浪,你是在開玩笑嗎?現在是放假時間嗎?”白唯軒面無表情,隻是聲音冷的可怕。
每天放任他在辦公室裏風流還不夠,難道他現在連這個辦公室都不想待了?
或者換句話說,他想滾出白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