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床單還幹幹淨淨的,我想,不用這麽急着換吧?”那小姑娘手才剛剛扯上床單的一角,白浪突然握住了她的手予以阻止。
猛地睜大了眼睛,那小姑娘臉紅的像那夏日的紅霞,驚慌失措的看着白浪。
“緊張什麽,難道,我還能吃了你不成?”白浪挑了一下眉,邪氣入骨的坐在床邊。
“先……先生,我們酒店規定到了時間就得換床單……希望你,希望你配合我的工作……”結結巴巴的說着,那小姑娘明顯不敢看着白浪那雙勾魂索魄的眼睛。
“所以,你現在是在跟我商量?”白浪輕笑,然後放開她的手,撩起她的一縷發絲嗅了嗅,問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我……我叫林畫。”盡管害怕和緊張,她還是禮貌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白浪滿意的點了下頭,然後手一把抱住她的腰:“林畫,不錯的名字,我叫白浪,是不是跟你的名字很般配呢?”
說着,他的手在她腰上緩緩的遊動着。
嘴裏吐出的溫熱氣息徹底灼紅了林畫的臉。
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她用盡全力掰開白浪的手:“白先生,男女授受不親,希望你……希望你自重。”
“怎麽,難道我沒有魅力嗎?”白浪幹脆雙手一起抱住她的腰,将她圈入懷中,然後埋頭在她耳邊暧昧的問。
這個姑娘一看就是剛從鄉下來的,他白浪這無與倫比的魅力,征服她應該輕而易舉吧?
“你放手,快放開我,放開。”盡管未經人事,林畫也知道此刻是個什麽狀況。
她猛力的在白浪的懷裏掙紮着,也不管他是什麽客人,用力的拍打着他。
“女人一般說放開,就是希望被男人抱得更緊。”
“啊嗚……”林畫無可奈何之下隻得一口咬了下去。
與此同時,鮮紅的熱血順着嘴角流了下來。
“你這女人是要殺人嗎?”皺眉,白浪輕輕的擦拭了一下鮮血。
唇竟然被這女人咬破了好大一塊兒。
“你這個變态,神經病,王八蛋,我真恨不得殺了你。”林畫失控的用力踹了他兩腳,然後飛快的朝外面跑去。
像是一陣風刮過,這間房很快又冷清了下來。
白浪呆呆的站在一邊,滿臉郁悶。
她猛力的在白浪的懷裏掙紮着,也不管他是什麽客人,用力的拍打着他。
“女人一般說放開,就是希望被男人抱得更緊。”
“啊嗚……”林畫無可奈何之下隻得一口咬了下去。
與此同時,鮮紅的熱血順着嘴角流了下來。
“你這女人是要殺人嗎?”皺眉,白浪輕輕的擦拭了一下鮮血。
唇竟然被這女人咬破了好大一塊兒。
“你這個變态,神經病,王八蛋,我真恨不得殺了你。”林畫失控的用力踹了他兩腳,然後飛快的朝外面跑去。
像是一陣風刮過,這間房很快又冷清了下來。
白浪呆呆的站在一邊,滿臉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