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他願意自己去做那些事情了?
一想通這個,葉萱兒心情大好,滿臉都是笑意。
側目看了看闫淑清留下的書信,她挑了挑眉,打開來看。
“白大哥,萱兒姐,多謝你們的照顧,在你們看到這封留書的時候,我應該已經到家了,青平村我再也不會去,希望那裏的人一切安好。
闫淑清:留。”
一封書信,果真如同白青岩所說的,特别簡單。
雖然簡單,葉萱兒卻也看出了其中的苦澀。
再也不會來,闫淑清看來的确是被陶哥哥給傷的夠深。
不,或許不應該将這個事責怪到陶哥哥的身上,是她葉萱兒向她挑明了一切,是她葉萱兒讓她離開陶然的。
想來,她葉萱兒可真是最壞的那一個。
不過,又有什麽辦法呢,兩條平行線,永遠都不會相交,執着下去,不過是将痛苦給蔓延罷了。
她現在斬斷了這兩條不斷蔓延的線,也許,是一個好事。
至少,她現在不用提心吊膽的擔心陶哥哥如何被闫淑清給害了。
陽光明媚,彩雲翻飛。
青平村屬于南方地區,雖然已經步入冬季,但溫度從未達到過零下。
除了北風吹來時稍微冷一些,其餘大多數時候都感覺在過秋天。
下午的時候,白青岩略備了些薄禮與葉萱兒一同去葉家。
葉家經過葉萱兒的藥水而成長的那批菜種,齊齊都破土長成了菜苗
葉萱兒現在因爲身懷有孕不能太過勞累,隻得麻煩夏如雲幫她去挨家挨戶的通知那些事先聯系好的農戶來葉家取菜苗去種。
大家的目的都是爲了掙錢,因此倒也沒什麽怨言,每家人都聽話的來領了該領的菜苗。
看着所有人遠去,夏如雲不由得有些擔心的詢問:“萱兒,你請了如此多的人,若是你賺不了錢可如何是好?”
要是到了該發工錢的時候沒有工錢給他們,那可就麻煩大了。
“娘你對我就那麽沒有自信嗎?”葉萱兒看着她笑的一臉詭異。
夏如雲搖搖頭:“娘并非是對你沒有自信,隻是這些事情,該擔心的還是得擔心。”
“不必擔心,無論成功或是失敗我都有主意。”
失敗的可能性很小,成功,那是必然的。
“有主意就好,有主意就好。”聽着她如此說,夏如雲稍稍松了一口氣。
“嗯,娘你不必擔……嘔。”
一個心字還沒說出來,葉萱兒突然将臉轉到一邊幹嘔了一聲。
“怎麽了怎麽了,萱兒你身體不舒服嗎?”夏如雲趕忙扶住她,額頭上一下子就布滿了冷汗。
萱兒可不能有半點事情啊。
“沒事沒事。”葉萱兒連着擺手,又幹嘔了幾下。
夏如雲看着她這模樣感覺不對,忽然想到了什麽眼睛一下張得很大:“萱兒你難道是,難道是有喜了?”
見她猜到,葉萱兒倒是也不打算再隐瞞,如實到:“娘猜的沒錯,我懷孕,已經快兩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