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清冷,白青岩那雙深邃的眼眸中有可怕的光芒在流動。
眉頭微微皺起,葉萱兒避開他的目光,一臉委屈。
白青岩看着她這模樣心不由得軟了下去,手中的力量稍微輕了些:“你不準再說方才那種胡話。”
葉萱兒聞言移過目光看着他,理直氣壯道:“那你也不準限制我的自由。”
“我什麽時候限制你的自由了?”白青岩毫不猶豫的反駁。
他是爲了她好,何曾限制過她的人生自由。
“你現在就限制了我的自由,你讓我動都動不了,占着自己是男人力氣大就欺負我。”葉萱兒身體動不了,隻得瞪着他。
白青岩聞言有些哭笑不得,鉗制住她的力量再度輕了些:“萱兒,既然掙脫不了我,不如乖乖聽話。”
這女人力氣其實也不小,隻是,和他明顯不能比。
“你無賴。”葉萱兒罵他一句,想動,卻發現還是動不了。
以科學的角度來解釋,男人的力氣本身比女人大,他竟然以此爲理由讓她聽他的話。
白青岩聞言面不變色:“我什麽事情都可以依着你,但是必須要在你能承受的範圍之内,你之前的計劃實在是太麻煩了,你如今懷有身孕該如何處理。”
“你難道不能幫着我一起處理麽?”葉萱兒不假思索的反問出口。
隻是剛剛說出來她就後悔了,她說過要自己處理這些事情的。
而且青岩作爲青平村唯一的大夫,他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如何能夠幫她。
卻料,白青岩笑了起來。
開心的笑了起來。
“你現在終于把爲夫當回事了啊。”臉上的線條都變得柔和,白青岩眼中的光芒很是璀璨。
葉萱兒整個人卻是僵住,她麻煩他幫自己處理這些事情,他幹嘛高興?
“萱兒。”看葉萱兒一臉的疑惑,白青岩斂住笑喚了她一聲。
“嗯?”葉萱兒不解的望着他。
“我愛你。”說完,白青岩按住葉萱兒的手一滑,俯下身直接含住她的唇。
葉萱兒瞪大了眼睛,這這這,這大清早的,這大清早的獸醫是發什麽情。
而且,而且闫淑清還在這白家啊。
想到這裏,葉萱兒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一把将忘情的吻着她的白青岩推開,然後用力擦了擦嘴唇道:“你這是幹什麽。”
白青岩不怒反笑,淡淡的直起身:“闫淑清已經走了,一大早便離開了,留了一封簡單的書信。”
葉萱兒眼底光芒一深,琢磨了下道:“書信呢?書信給我看看?”
“已經扔了。”白青岩聳了聳肩。
“你——”葉萱兒柳眉頓時就豎了起來,竟然不給她看直接扔掉了。
看着她氣急的模樣,白青岩妥協:“好了好了,别生氣了,書信在我這裏,你沒看我可怎麽敢扔。
我先去準備些東西,等一會兒與你一同去葉家。”
說完,他将衣袖中的書信掏了出來,扔給萱兒便轉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