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兒對于他異常直白的話一時之間不知道作何反應,目光直直的看着陶然,隻見陶然的面色越來越難看。
“看來二人的感情更上一層樓了。”白青岩的聲音不溫不火,卻足以将陶然給刺激的眼底升起怒意。
“即便是開玩笑,陶然也覺得不合适。”他溫潤的嗓子裏難得說出了一句帶着冷意的話,轉身便離去。
“哎哎,陶公子别生氣啊,昨晚不是還好好的。”周子蕭連忙就給他追過去,一邊追着還一邊刻意的調侃。
看着二人的身影遠去,葉萱兒笑着搖了搖頭:“要是周大哥是個女人就好了,那麽陶哥哥應該很幸福。”
“非得是女人不可麽,男人也可以。”白青岩的聲音淡然入水,幾乎沒有一絲波瀾。
葉萱兒笑着瞪他一眼:“兩個男人,可以什麽。”
陶家一脈單傳,周尚書也隻有一個兒子,這兩人要是搞斷袖,兩家的長輩不去死才怪。
“做不成一輩子的夫妻,二人可以做一輩子的知己,知己,可并不比他們未來的妻子更差。”白青岩話語有些深沉。
“那倒也是。”葉萱兒一下子聽懂了,忍不住笑道:“還好你沒什麽知己,不然我可就沒什麽地位了。”
白青岩聞言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我不需要知己,我隻需要你。”
“行了行了别肉麻了,若是你我二人的故事寫成一本書,你對我所說的那些話,定會惡心到無數人。”葉萱兒一把打下他的手。
白青岩卻是不以爲然,雲淡風輕道:“那又有何妨,倘若真有人被惡心到了,也怪不得我白青岩,要怪,隻能怪那将你我這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寫作書之人。”
葉萱兒聞言撇撇嘴:“作者好像很無辜吧,如實記載還得替你背負罵名。”
白青岩聽言忍不住笑出聲:“你操心的似乎太多了,你我二人一生如此漫長,誰能記載得完。”
“似乎是這樣。”葉萱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走吧,該回家了,皇城的空氣可不如家裏。”
陽光遍地,二人手牽着手,一同離開了尚書府。
太陽東升,很快就到了頭頂。
太子府,君洛兲的房門緊閉,裏面,粗重的喘息聲尤爲清晰。
翻身從周子顔身上下來,君洛兲将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裏,口中不斷的喘着粗氣。
周子顔此時癱軟如泥,渾身沒有半點的力氣,隻有下體火辣辣的疼痛讓她保留着最後的一絲意識。
“子顔,委屈你了。”君洛兲平靜下來,爲自己的失控感到懊悔。
要了她一晚上還不夠,竟然早上又要了她兩次。
即便渾身痛的幾乎要散了架,周子顔嘴角還是牽扯起一絲弧度:“洛兲,你别這麽說,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你……讓我很滿足。”
話一說完,周子顔的臉就紅的堪比天上的豔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