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可是聽太子身邊的丫頭說太子有意将皇後之位給今天過門那女人呢。”一個橘黃色衣服的女人慵懶的曬了一會兒太陽,淡淡開口。
藍衣女子臉上的笑當即一僵,沉下臉道:“不可能,她那樣的女人是絕不能做成皇後的。”
沒嫁人就失去了貞潔,這麽放蕩的女人,豈能母儀天下。
“不是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這話,還得太子殿下說了算才是。
你看看今天的排場,前院這麽熱鬧,你有什麽辦法嗎?”那橘黃色衣服的女人似是刻意想看哪藍衣女子生氣。
“哼。”狠狠一甩袖,那藍衣女子眼底閃過一抹陰毒:“她做不成皇後的,有我在,休想,她隻能成爲太子殿下洩欲的工具,其他東西,想都别想。”
“哈哈哈哈。”那橘黃色衣服的人大笑起來,笑聲有些陰測測的:“洩欲的工具,這是你說的難聽,好聽點那就是太子殿下盛寵的女人,太子殿下若是每天在她那裏洩欲,你覺得,她肚子裏能沒種嗎?
等她懷了孩子,那麽,就說再多都沒有用了,無論她生的是男是女,皇後之位,都被她給吃定了。”
母憑子貴,就是這麽簡單,能生孩子的女人,被太子殿下準許生孩子的女人,才會有好日子過。
“你以爲我會讓她生下孩子嗎?”那藍衣女子一怒,當即就說出了心裏的想法。
話一說出來,除了那橘黃色衣服的女子,其他全部都啞下了聲,不敢說一句話。
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也就大姐敢說。
橘黃色衣服那女人眼中閃過一抹奸計得逞的笑意,沒再接話。
“怎麽辦,我好像聽到了不該聽到的呢?”突然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後院門口,一身齊胸襦裙的葉萱兒面無表情的立在風中。
後院裏的幾個女人齊齊看過去,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葉萱兒見此淡淡的朝着她們走過去,冷笑道:“青天白日的在讨論這種問題,看來你們在太子府過的很是無聊啊。”
連不讓周子顔生孩子的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這幫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的猖狂。
“你……你是誰?”紅衣女子手指緊緊的攥着裙擺,稍微有些慌張。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聽到你們說了什麽。”葉萱兒的笑逐漸變得可怕起來。
她在太子府到處尋找青岩,人沒找到卻繞到這後院來了。
不偏不巧,剛好聽到了她們在議論周子顔的事情。
這越聽下去就越帶勁,終于聽到這裏她忍不住來和她們打聲招呼了。
相比較紅衣女子的驚慌,那藍衣女子要淡定的多:“聽到了又如何,你無憑無據的,以爲太子殿下會相信你嗎?”
這話一出,其餘幾位也逐漸冷靜了下來,開始小聲的議論萱兒的着裝和來曆。
議論了很久得出結果,這女人絕對不是朝廷中惹不起的角色。
于是,個個都劍拔弩張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