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白青岩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禁……欲……
要讓他晚上對着萱兒這麽漂亮的夫人禁欲,這,這委實是有些困難。
“咳……如果你會覺得不便,那我們直接分房睡好了。”葉萱兒咳嗽了幾下,弱弱的提議。
不與他同床共枕,他總不會獸性大發。
“不行。”白青岩皺着眉頭,直接否決。
他與萱兒是夫妻,怎能分房睡。
“可你……”
葉萱兒還欲說什麽,白青岩卻決絕的看着她的小腹:“我會爲了他忍的。”
葉萱兒一下子眉開眼笑:“真是當爹的好榜樣。”
白青岩卻有些懊惱的撫上她的小腹:“都還沒出生就開始欺負他爹了。”
葉萱兒忍不住笑出聲:“可不帶你這樣的啊,方才還那麽護着他,如今怎麽就開始責怪人家了。”
“我可舍不得責怪。”白青岩抽回手,利落的脫掉自己的外衫給葉萱兒披上:“隻是想着要受十個月的苦,忍不住埋怨罷了。”
“喂喂。”葉萱兒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受苦的人可是我,我都還沒埋怨,你倒是開始埋怨了。”
真是的,那裏有這樣當爹的啊。
“外面風大,我們回去再說。”白青岩寵溺的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帶着她小心翼翼的走那些山路。
今後,萱兒的出行也得減少了,青平村山路不好走,他着實的不放心。
風一陣一陣的吹過,冬日的風,似乎也沒有那麽寒冷。
次日,白青岩如約帶萱兒去衛城,不過去的途中,葉萱兒首先去了一趟趙家。
葉婉兒雖然壞,但如今懷孕了也挺可憐的。
她先是跟趙玉石解釋了葉婉兒腹中的孩子是他的事兒,再囑咐他好好的對待懷孕的葉婉兒。
興許是她自己也懷了孕白青岩對她太好有了一個對比,她始終就是覺得葉婉兒可憐,身爲女人,特别的可憐。
她隻希望,以後葉婉兒的孩子不要再步她的後塵,一定要好好做人,那樣将來才會幸福。
風乍起,錦繡山林随風拂動。
坐着馬車到達衛城已是下午,衛城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街上的小販一點也沒有因爲冬日的寒冷而失掉叫賣的熱情。
白青岩帶着萱兒去了他時常去做衣服的那間店鋪,裏面的店家五十來歲,看着卻很是年輕。
“這位就是白夫人啊,長得可真是漂亮,白公子好眼光啊。”那店家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葉萱兒,止不住的稱贊。
葉萱兒謙虛的笑着:“過獎了。”
白青岩幫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發絲,淡淡的沖那店家問道:“你這裏,可有不将腰帶系在腰上的衣裙?”
“什麽?”那店家一陣錯愕,不将腰帶系在腰上的衣裙?
若是不将腰帶給系在腰上,那衣裙可如何穿。
看店家被白青岩說懵了,葉萱兒輕咳了兩聲解釋:“他的意思是,有沒有适合懷孕之人穿的衣裙。”